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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也不能太大意了!”狄振軍說道。
狄宇也心有憂慮,沉吟道:“是啊!樹欲靜而風不止,輿論還在繼續,而陳家未有所動,這真的不太正常。”
“事出有異,我們還是小心為上。”狄振軍深以為然地點頭說道。
“真要對我們狄家不利,哼——神來殺神,魔來殺魔!”狄宇揚了揚眉,言語之間散發出強大的自信和淡淡的殺氣。
“好,好!”狄振軍拍著狄宇的肩膀,他就喜歡狄宇這種大事不慌,行事果決的大丈夫行徑,雖然他在外十八年,可畢竟是狄家男人,行事有擔當,不遜狄家任何一人。
狄宇這句話也激起他的萬丈豪情,狄振軍堂堂一代中華將軍,畏首畏尾太有失風範,管他陳家風來雨打,狄家還怕他不成,更別說眼下陳狄兩家之間的爭鬥是自己這方穩穩佔據上風,陳家想要擺脫目前的困境怕是不易。
……
……
秦園的包房之內,陳耀東和陳澤宴請了來自美國、歐洲和非洲的三大車神。
這三人坐在一起也還算是奇特,三個車神當中,阿迪和克魯是正經的黑種人,面色手掌都黑得很正經,而白斯卻是個小白臉,三個人黑白分明。而阿迪是個光頭,坐在一起倒也非常好記。
“來!大家先乾一杯,這宇酒可是我們燕京的特產,三位大可品嚐一下!”陳耀東舉杯相請,用最近燕京城內最有名的宇酒來招待他們。
三人舉杯喝下,阿迪和白斯露出沉醉之色,這宇酒味道確實不錯,如論甘醇,白酒之中很少有這麼香的美酒,不過克魯卻沒什麼感覺,非洲人喝不太習慣。
克魯嘰裡呱啦說:“陳總和陳公子叫我們來賽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陳澤笑道:“克魯先生不用著急,這個燕京車神可不一般,一般的車手他可不會輕易跟他比賽的。”
“一般的車手?哼,陳總和陳公子叫我們三人前來,莫非也認為我們是‘一般的車手’?”白斯冷笑,自從上次英國倫敦和狄宇、獨臂猿三人幹掉日方小組成員後,他就一直在歐洲瀟灑,他平生除了美女,最喜歡的就是賽車和賭博的刺激,他的賭技很爛,但他的車賽得已經出神入化,如果有人說他的車技爛,那他會非常惱火的。
只是燕京車神的名號他不太熟悉,也不知道就是狄宇,所以不太在意,這次來他可是衝著非洲車神和美國車神來的。陳耀東的激將法他不是聽不出來,反而他對這個所謂的燕京車神也興起了一點興趣。
白斯這麼一詰責,阿迪和克魯臉上也都露出不滿和高傲,任何一個領域,能成為真正的頂級高手,都擁有和需要一股天生的傲氣。被陳耀東如此小視,即便心知是激將法,也不免心甘情願掉進去。
陳耀東連忙擺手說道:“三位千萬不要誤會,這燕京車神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從頭到尾他只出現在死亡賽道一次。”
叫這三人來,‘燕京車神’還沒出現,陳耀東不可能將他們的計劃全盤說出,以免洩露風聲。
“連人都沒找到,那我們跟誰比?”阿迪更加不滿了。
陳耀東微微一笑,將早就準備好的三張支票遞到三人面前,上前各書寫著五千萬的鉅款。
三人見之色變,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五千萬的巨資連話都沒說就拿了過來豈不是……白斯看了支票一眼,淡淡說道:“陳總和陳公子想讓我們做什麼?”
天下掉餡餅,等同於太陽從西邊出來,顯然是不可能的。
陳耀東哈哈一笑,說道:“三位不必驚訝,這五千萬隻是首金。不瞞三位,我想*出‘燕京車神’在外圍設一個賭場,叫上三位自然是為了賺錢。在下承諾賭場之外所賺的十分之一分與三位!”
白斯,阿迪和克魯恍然,世界四大車神聚首,定然引起無數人的圍觀,陳耀東艹控他們三個,也就等於艹控了整個賭局的勝負,那外圍的賭博大半都是要進他們的口袋的,跟這五千萬相比,就是大巫見小巫了。
不過十分之一的賭資也是一筆天文數字,阿迪和克魯怎能不心動,就連白斯都有點心動了。不過白斯更喜歡湊熱鬧,錢是小事,能跟其他三大車神大賽一場,大戰一場才是暢快之事。
三人在巨大利益的誘惑下,沒有拒絕陳耀東的好意,而且將錢收下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在燕京城內‘耀武揚威’,將燕京所有的車手都勝個遍,然後放言打遍燕京無敵手,看看陳耀東所說的燕京車神到底是不是車神,是不是真的敢出來應戰。
白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