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上忙還連累的王賢弟為我將那珠子白白送給了月白當鋪。歐陽修我”說完歐陽修一反剛才爽朗的樣子,變的非常沮喪。
“讓白公子見笑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它日高中了,贖回就是了,不過是先在那裡放一下。”那王拱壽忙向白冰玉陪笑說道。
“還是王兄說的是。天色不早,白某就此告辭,咱們改日再聚,白某請客!”白冰玉雖然心中留意卻並不在臉上表露。
“那我們也就不遠送了,今日要準備考試怕不能常去拜會白公子。等到揭榜了,我和歐陽兄一定去拜會一番!”那王拱壽忙行禮說道。
“那我白某在此恭祝兩位金榜題名,前程似錦!”白冰玉心中卻對這兩位的書生印象好了許多,尤其的那王拱壽,處處為他人著想,它日官場定然也必如魚得水。
在不知不覺中白冰玉好像已經知道此二人它日必定高中一般。
剛走不多遠白冰玉便喊道:“出來吧!”
那蝶豆蹦蹦跳跳的從一個巷子裡走了出來,說道:“看來我的輕功還是不如公子的,這麼輕易就被公子發現了。失敗~真失敗!”
“銀子是你放的吧!放的太多了!”白冰玉望著蝶豆笑笑問道。
“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少了怕日後他們說公子小氣,是不?你沒有聽見那秀才都窮的當祖傳之物了。嘿嘿,能幫點就幫點,是不是公子?再說此刻公子心中應該盤算著去那月白當鋪了吧,幹嘛還說我。”蝶豆調皮的說道。
“再多的銀子也經不住有你這麼個大手大腳的小子揮霍,是不是?”白冰玉指了指蝶豆的腦門。
“公子,這樣不好,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公子不是說,凡是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算什麼大事嗎?這會又假惺惺的心疼起錢來了,真不像話!”蝶豆裝作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還越來越不像話了你,還說我不像話,敢和公子我頂嘴了?”白冰玉佯裝生氣。
“那還不是公子慣的,別裝生氣了,一點都不像!”說完嘻嘻哈哈前面跑了。
兩人從當鋪出來的時候,天有些暗了。
“原來這當鋪也是咱們白家的,嘿嘿,錢都不用花了!”蝶豆得意且小聲的嘀咕道。
“是呀,是呀,以後你可以放心的揮霍了是不是?對了,這珠子你先收著,找個時間讓白想打聽一下他們的住處,等考試完了送過去。”白冰玉很喜歡蝶豆這樣,她從小就是不喜歡別人怕她的,這也是她要個妹妹的初衷,畢竟那些丫鬟都太怕她了。
“要我說,要送便快點送還回去,一來讓那王秀才可以安心用功,不必煩惱家傳之物落入他人之手;二來他現在只是一個窮秀才咱們這樣待他是情誼,若是等別人考完高中了送過去就顯得獻媚了,雖然咱們沒有那個意思,可誰知道別人怎麼想,你說是不是公子!”蝶豆說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是,怎麼不是,我的小軍師!”白冰玉笑著又要敲蝶豆的腦袋。
“軍師的腦袋可是最值錢的,公子總這麼敲,敲出毛病來到哪裡去找我這麼俊俏的軍師?”那蝶豆還攔住了白冰玉的手。
白冰玉笑著放下來了手,好在蝶豆不怕,她喜歡。
“公子,我剛才好像看見少爺了。”蝶豆突然說道。
白冰玉這才想起來,在被那那軍中之人帶走之前看見薛萬里正在狎妓,看樣子快活的不得了。想來也是快活完了,這才準備回薛府。
想到這裡本來晚歸的愧疚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滿腔怒火,可是又能如何?自己不是早在在嫁過來之前就知道的嗎?
白冰玉加快了腳步,輕輕的跟在薛萬里後面,想要看看他還想幹什麼。
果然不出所料,薛萬里所走的路並不是回薛府的路,只見他剛才是裝作醉了的摸樣,走路搖搖晃晃其拐八繞的在巷子走,走到一個極其僻靜之所忽然警惕的左右一看健步如飛的進了一所廢棄的院子。
好在白冰玉的輕功極好,並不曾被發現。但是白冰玉發現一件讓她驚訝的事實就是薛萬里他有武功,輕功雖然不及自己,但是也絕對不弱。
這一發現讓她跟隨的腳步更加輕,距離也拉的很開,她想知道這個薛萬里他的丈夫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等到白冰玉和蝶豆跟到廢棄院子的時候薛萬里早已經不知所蹤,白冰玉本想跟進院子看看,試了試又停住了。
她在蝶豆的耳邊小聲嘀咕一番,身輕如燕上了房頂。
蝶豆悄悄的繞道院子後面,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