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老爺將周氏與碧蓮吩咐去後,遂叫胡山朝上跪,老爺說:“胡山!殺人本當償命,但本人不究,老爺也不肯置之死地。再者你是條好漢,敢做敢當,不叫老爺費事,這是你的好處。雖然如此,不能不打打凶氣。”
吩咐青衣將胡山扯下去,重責二十頭號。老爺又賞銀五兩,徒罪一年,當下將胡山發落去了。老爺吩咐已畢,打點退堂而去。且說周氏回到家中,買了棺木,將吳能盛殮妥當,抬到家中,放了五天後殯葬,不題。
再說碧蓮回到家中,滿心驚懼,又是羞慚,閉門度日,靜養起來了。一日,王百順從京城回來,碧蓮正在家中悶坐,忽聽有人叩門,便叫梅香出來一看,乃是家主爺爺回來,急忙將門開開。
百順走進房來,婦人一見,滿心歡喜,請安問好,將丈夫讓在上面坐下,雙手捧過一杯香茶,遞與百順。隨即叫梅香去打盆淨面水來,與丈夫洗臉。王忠隨後將行李都搬運進來,打發車伕走了,收拾完備,隨即端上酒來,碧蓮滿斟一杯,雙手遞與百順,說:“官人久居於外,受了風塵之苦,請官人飲此一杯,以伸奴寸心之敬。”
百順接杯,一飲而幹。婦人又斟一杯,也是如此。一連三杯,婦人便開言問道:“官人在京數月有餘,辦的事情怎樣了?”
百順見問,遂將在京遇著異人的事情,告訴了婦人一遍。婦人聞聽,滿心歡喜。二人飲夠多時,方才用飯。用過了飯,天色已晚,忙喚梅香秉上燈燭,二人又在臥房之中開懷暢飲,以敘離別之情。
說話之間,百順遂將碧蓮摟在懷裡親嘴,一遞一口,飲酒咂舌。又叫婦人解脫羅衫,露出香馥馥的酥胸,緊抽抽的香乳,玩至良久,用口咂之,咂得碧蓮渾身癢癢,淫兒大發,牝戶中水往外流。
遂用手去摸百順的陽物,說:“叫我看看養得有多大了!”
說著說著,解開褲帶,伸手一摸,吃了一大驚,說:“我的心肝,你這陽物果然養成了。真是京城有能人。但只是太長了,恐奴這陰戶窄小,容他不下。”
說著,又與百順親嘴,叫道:“我的兒,咱快試試新罷!”
隨即脫了衣服,換上睡鞋,仰臥在床。此時百順如干柴近烈火,一見婦人這番光景,刻不容緩,隨即解衣上床,摟在一處親嘴。底下陽物對準了妙品,加力直頂,幸有淫水汪洋,緊緊容下。百順由淺而深,抽送起來。
抽得碧蓮陰戶覺疼,說:“我兒,且慢些,不要心急,奴這陰戶窄小,怕弄壞了奴的身子。”
說著,只是哼哼。百順那裡肯聽,仍然加力抽頂,唧唧有聲。上邊摟著不住的親嘴,只叫乖乖心肝,遂問道:“這陽物比從前怎樣?”
碧蓮說:“比先強多了,又粗又長,頂得奴這花心裡都疼起來了。”
雖是說疼,仍然哼哼唧唧,嬌聲媚態,不住的親嘴,說道:“你可肏死我了!”
不覺一陣昏迷,陰精已洩,百順亦禁止不住,摟住對洩,相摟相抱,各自睡去。睡到天明,二人起得身來,梳洗已畢。才要用飯,只聽有人叩門,不知是誰?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