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烈哪一個人犯病,你又一個人裝深沉。幹什麼,晾著我啊?好啦,好啦。我跟你說。。。。。。。。。。。。看來咱們有必要跟疾爺爺進一步瞭解關於烈的事情了。啊,是啊。那小子這次沒把我氣死,要是不瞭解一下的話,指不定哪天就得打起來。啊!你幹嘛又打我菲爾!你還是給我好好養傷再說!。。。。。。我捂著頭,在菲爾的攙扶下找到了疾爺爺。疾爺爺正在看著洞口,聽見我們倆的腳步聲就回過頭。獠小子,醒啦?嗯,醒了。烈他。那小子這次又闖禍了吧。額。。。。。。不客氣的說,是的。哎~疾爺爺嘆了口氣。那小子還是沒走出來啊。?走出來?菲爾問道。疾爺爺看了我們倆一眼,跟我進來,慢慢跟你說吧。希望以後你們能幫他走出來,我已經沒資格去再說些什麼了。
生與死對獵人只是家常便飯
疾爺爺坐下之後看了我一眼獠小子,我想你已經對獵人這個職業有了些體會了吧。哎?我略無語,明明是說烈的事情,怎麼扯到我身上了。菲爾丫頭在跟我聊天的時候跟我說你只是一個半獵人,但是也是有過幾次狩獵了。那,小子,告訴我,你有多少次是受傷,多少次是無傷。。。。我想想。。。野豬王那次同歸於盡,小狗龍那次丟了左眼,土砂龍那次全身骨頭出問題。。。。。。沒問題的只有出錯那次。我一邊回想一邊嘀咕。疾爺爺拍手這就是了,你應該體會到獵人這個職業的危險性了吧。我嘆了口氣啊,是啊。如果說我要不是運氣好,每次出事都會有人幫我逢凶化吉。恐怕我早就去見龍王了吧。是啊,獵人就是這樣。你除非實力過人像怪物一樣,要麼就是像你一樣有超好的運氣。不然沒實力沒運氣的只有死路一條,我兒子兒媳婦,啊,也就是烈的父母。當年就是這樣。。。。。。疾爺爺嘆了口氣那烈他是因為這個問題才這樣的麼?菲爾看了眼洞口然後問道。
疾爺爺擼起了袖子,露出了手臂。你們看,這算是一種家紋。只有能成功狩獵角龍的家庭成員才能繼承這個紋章。我看著類似一根角一樣的刺青,撓撓頭疾爺爺,那個。。。按照生態來講角龍是生活在砂原中,你們家族是生活在水沒林,這兩個距離也太遠了吧。啊!你幹嘛啊,菲爾!你難道不知道對別人家族的隨意評價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麼!對不起疾爺爺。我捂著頭瞪了一眼菲爾,然後歉意的看著疾爺爺。疾爺爺擺了擺手沒關係的,其實對我來講。我十分討厭這樣的家族教條,我們家一直以來的狩獵武器都是大劍。這也太,啊!菲爾,你能不能別打我頭!你給我聽著!笨蛋獠。要是你還亂插嘴,我就把你打成腦震盪然後再給你治好!。。。。。。好啦好啦,我都說了我不在意了。其實獠小子,你想不說的是並不是所有的傳人都適合大劍,這樣反而會阻礙我們的能力是吧。啊?啊,是啊。其實沒錯,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大劍這個武器的。不過,我兒子倒是個天生用大劍的小鬼。也可以說是我們家族歷代以來最適合用大劍的獵人。不過啊,再厲害的人也有失敗的時候啊,雖然失敗即喻為死亡。那疾爺爺,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們烈的父母的死亡細節呢?。。。。。。雖然不想回憶起,但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好了。烈的父親叫破,母親叫護。喝~菲爾聽到這兩個名字一瞬間捂起了嘴。怎麼了?菲爾?菲爾沒搭理我,直接問疾爺爺難道是那個最年輕的單挑角龍的近戰獵人,還有最勇猛的女獵人?疾爺爺笑了笑沒想到那無用的名號還有人記住。是啊,就我是那兩個不爭氣的孩子。在十幾年前,烈出生沒幾年的時候。我兒子為了讓烈在以後進行家族式測試的時候順利一些,夫婦二人就領了當時的一個狩獵角龍的任務,讓我帶著烈去看他們怎麼殺角龍。但是啊,當時我帶著烈遠遠地看著他們的時候。那隻暴君,不,應該說是即將產卵的女暴君。在我們的面前先是殺了烈的母親,然後在破那個臭小子愣神的時候殺了他。當時還好離得遠,我帶著小時候的烈逃離了那裡。回想起來,雖然說不傷心是不可能的,畢竟是自己兒子兒媳婦。但是要說恨那隻母暴君,我倒也沒什麼太多的感覺,從年輕時代一路走來,死亡我見多了。不論是獸還是我們人類。算下來,我們家族快絕後了啊。當年兄弟幾個就剩我一個,如今家裡也就剩下我和烈兩個。疾爺爺落寞的說著總而言之呢,烈還是年齡太小了,以及當年那件事對他的心裡陰影太大。我當年第一次見到隊友死的時候也精神恍惚了一陣,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會好起來的,但是烈馬上就要去真正的畢業了,他這種狀態,我真不放心。他現在連我都不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我沒有給他父母報仇,所以我對他說什麼都沒用,他只會把我的話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