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劉四兒還是很瞭解楊喜的。
阿嚏八八八
楊喜來回抖著軟煙羅;走到第三個來回兒的時候;一聲無比清晰的大噴嚏;從橋底下傳了出來;然後一聲接一聲;無窮潰矣。
楊喜忙收回軟煙羅和小瓶:“我說;小菊花;你是自己爬上來呢;還是我們把你當烏龜用鉤子鉤上來哦;對了;給你指條明路;你還是可以跳水逃跑的;這大臘月的;水還不是很冷的;河面上的也就幾塊冰碴;凍不死你;半死吧;弄不好渾身零件都凍掉了;以後你沒法採花了就;你也省心了。”
其實楊喜還真不用這麼嚇唬人;菊花即使逼急了;也不會跳河;是一朵旱地菊花;陸地多年生草本植物;不是水草。
燕風被逼無奈從橋下一邊打著噴嚏一邊爬了上來;楊喜瞪著眼睛;和走過來的劉四兒叮著這傢伙;木以為這傢伙能有什麼精巧的工具;不然怎麼能伏在橋背面這麼半天呢。
結果等這傢伙慢慢爬出來後失望透頂;幾乎想過去一腳把這傢伙重新踢河裡去;這廝作案工具簡陋的令人生氣!
原來燕風就拿著一條簡單的小麻繩兒;套住裡一個不顯眼的橋扶手;人拉著繩子;下了橋下;估計還攀住了什麼石頭之類的;藏起來了。
因為有夜色掩護;所以犄角旮旯的有條烏漆抹黑的繩子;幾乎跟有些雜物差不多;根木不容易發現。
要是白天的話;他這手應該就不管用了。可這菊花都是夜晚出來活動;對畏色的利用十分徹底;楊喜算今天才出來兩回;根本沒有這種經驗。
至於劉氏兄弟;也不是那種跟菊花這樣兒的不著調的毛賊打交道的人;一時之間;倒也沒注意。
菊花一爬上來;劉四上去一腳先踹翻了;把那廝踹的哎呦~—聲;不知道真疼還是假疼;反正直嚷嚷:“阿嚏;我說;你能不能溫柔點兒;阿嚏;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的;不過是安慰安慰寂寞的小娘子;你們至於這麼追著我不放麼!阿嚏”
楊喜噗嗤就笑了:“原來你是個牛郎啊;失敬失敬;我這位兄弟;人粗魯慣了;你忍忍就過去了”
楊喜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搜身;一下子掏出菊花懷裡的瓶瓶罐罐;擺弄了起來。
那菊花落入人家手裡;卻是沒奈何;任劉四拿他剛剛下橋底下的那根繩子了;把他捆上了。
不過聽了楊喜的話感覺有些奇怪:“牛郎阿嚏我小時候放過牛;好多年不幹了;你咋知道的?牛郎阿嚏不犯法吧;幹嘛抓我哎呦輕點兒阿嚏!”
楊喜擺弄著劉四幫忙擒下來的一堆東西;正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