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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今晚月色不錯,剛好只有我們兩個人,”阿佛洛狄忒撩開了庭霖衣衫下襬,想要直奔主題:“我們玩點別的?”
&esp;&esp;庭霖眼神微冷,乾脆利落地反手擰住他的手腕,態度強硬地把他拽到床邊按著坐下。
&esp;&esp;阿佛洛狄忒被拽的一個踉蹌,仰起脖頸冷笑:“怎麼,庭霖同學不願意嗎?”
&esp;&esp;不等他話說完,身側柔軟的床鋪忽然凹陷,庭霖坐下,神色凝重地摸上了脈搏,打斷道:“‘血的氣味’——你受傷了?”
&esp;&esp;阿佛洛狄忒一手被他抓著一手撐床,聞言話鋒頓轉:“你猜。”
&esp;&esp;庭霖簡直要氣笑了,細細檢查後掀起眼皮看了他兩秒,一言不發地鬆開了手,低頭去解腳踝上的紅繩。
&esp;&esp;阿佛洛狄忒一懵,下意識阻止道:“庭霖同學?”
&esp;&esp;“鬆手。”庭霖冷淡地避開他的手臂。
&esp;&esp;“不能解,你接觸花香的時間太長,再過幾分鐘就會陷入迷幻,分不清幻想與現實。”阿佛洛狄忒解釋道,“只有戴著才會不受影響。”
&esp;&esp;“不用幾分鐘,我現在就走。”庭霖毫不留情地起身,拿起桌上疊好的髮帶草草綁起髮尾,“有緣再見。”
&esp;&esp;阿佛洛狄忒覺得自己玩脫了,茫然地扯住了他的衣袖不讓他起陣:“為什麼?”
&esp;&esp;庭霖拽著衣袖的一角把布料從他手中薅出,原封不動地把話還給了他:“嚴格來說,現在的他們不是你,我沒有必要陪一個陌生人,跟一個陌生人虛與委蛇。”
&esp;&esp;“序列牌占卜你愛說不說,不說算了,”庭霖一臉冷漠,“又不是什麼大事,我不該來這一趟。”
&esp;&esp;阿佛洛狄忒沉默了一瞬,不依不饒地追問道:“可你髮帶都疊好了,你只有在睡覺和洗澡之前才會把髮帶疊好。”
&esp;&esp;“我改變主意了,”庭霖敷衍道,“公主殿下好夢,在下先行告退。”
&esp;&esp;這文縐縐的話阿佛洛狄忒完完整整地聽懂了,低聲抱住了他的腰:“別走,我知道的比他們都多,我都告訴你。”
&esp;&esp;“可以透過銀鏡聯絡我,聯絡不上還可以聯絡別人。”庭霖鐵了心要走,伸手去摸乾坤袋想要找衣物,卻摸了個空。
&esp;&esp;阿佛洛狄忒把乾坤袋扔到床頭,兩指不知何時夾住了一張“龍族”紙牌,紙牌鋒利的邊緣霎時切進面板,鮮紅血液絲絲縷縷地從中滲出,然後指尖一動破空甩出。
&esp;&esp;帶著血色的黃金紙牌在空中高速旋轉,旋切進牆壁,只剩下短短的尾巴留在外面,又在下一秒隨著阿佛洛狄忒招手的動作硬生生從堅硬的牆體上脫離拔出,飛回阿佛洛狄忒手中。
&esp;&esp;阿佛洛狄忒把金燦燦紙牌上的淋漓血跡蹭到庭霖唇邊,爭分奪秒道:“這副紙牌和其他的不一樣,它來自於千百年前。”
&esp;&esp;庭霖動作一頓。
&esp;&esp;“序列六‘龍族’,寓意偷盜與迷惑,當年人類只占卜出了這兩個模糊的單詞,卻並未深解其意。”阿佛洛狄忒眸色一暗,庭霖瞬間覺得眼前一花,眼前的龍族好像一分為二,一個自背後摟腰,一個站在他面前作勢要吻他,須臾後,眼前景象又恢復了正常,但身上的外袍卻到了阿佛洛狄忒手裡。
&esp;&esp;阿佛洛狄忒把外袍小心翼翼地搭在椅背上,“‘龍族’紙牌沾了我一個龍族的血,我就能用它。偷盜與迷惑——對應著當今龍族以魔法起家,編造【獵魔】流言的事實,占卜時代表著人會在意想不到的事上跌跟頭與當局者迷。”
&esp;&esp;庭霖眼睫半垂:“挺準的,其他的呢。”
&esp;&esp;“我只瞭解序列牌中的三張紙牌,其他的並不清楚。”阿佛洛狄忒頓了頓,“神牌‘加百列’代表警戒與守護,魔牌‘利維坦’代表嫉妒。”
&esp;&esp;阿佛洛狄忒補充道:“具體釋義解釋我沒研究明白,但神牌皆代表了祥瑞,魔牌解代表了災禍。”
&esp;&esp;這次阿佛洛狄忒徹底把他知道的東西吐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