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拳掌相交,慕容天宇只覺對方的拳頭上一接觸到自己的手掌,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與自己的“轟鳴掌”相撞,一瞬間力量的相撞,司馬千秋後退一步,身子晃了幾晃,但慕容天宇卻像斷線風箏般向後飛出數丈。慕容天宇的整條手臂頓時失去知覺。但還來不及細想,胸前已被司馬千秋凌空一腳踢中,隨即口噴鮮血,在地下滾了幾滾,爬不起來。
二人交手只是眨眼間的事,數招間的碰撞,慕容天宇已倒地不起,梁穎心與林靜君大驚,慌忙撲上前檢查慕容天宇的傷勢。只見慕容天宇左臉淤黑了一塊,右掌掌心皮肉撞爛,右臂骨折,肌肉撕開,胸前斷了幾條肋骨。只不過數招,便讓身體強如妖獸的慕容天宇傷到如此程度,二人不禁又驚又怕。
梁穎心忙道:“宇哥哥,別打了,這人看來很強!”慕容天宇輕笑了一下,說實在的,這司馬千秋倒合他的胃口,不做作,想打就打,快意人生。而且,看來這一架也輪不到他不打。
司馬千秋笑了一聲,道:“好!果然不錯。我從不用兵器,來吧,撥出兵器,鬥個你死我活!”
林靜君見到伏人傑就噁心,又見這髒漢如此無禮,道:“這倒也是,這樣文雅之地,是不適合某些粗俗淫邪之人到來的。”林靜君說話太快,慕容天宇也阻止都來不及。他已感到,這個髒漢他們惹不起。
那髒漢突然張口說話道:“這小子武藝比你強?那是你武藝不濟,道武派武藝不行,並不代表天君門強,你別在這丟臉!”
寧少山一拱手,道:“原來是道武派伏人傑伏少主,在下寧少山有禮了!”伏人傑道:“寧少門主多禮了,想不到天君門的弟子這麼快便與少門主混在一起了,慕容少俠武藝高強遠勝小弟,天君門真是人才濟濟呀!”
四人興盡而返,走出荷花仙池,剛想返回酒樓吃午飯。卻聽到一聲長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天君門的美女呢!”四人轉頭一望,原來是道武派的伏人傑,只是沒有了美人相擁,身後站著3名弟子,身旁卻站著一名年過40的髒漢。
這髒漢也不比慕容天宇高多少,衣服破爛,頭髮蓬鬆,滿臉鬍子,只是雙眼炯炯有神。這髒漢掃了四人一眼,最終眼光落到慕容天宇身上。被髒漢盯著,慕容天宇感到一股寒氣由心而起,就像被一隻飢餓已久的老虎盯著,隨時都會衝上前撕咬一樣。
“嗯,果然是條漢子!武帝境界強者,能與這樣的強者對戰,我的運氣還真不錯呢!”慕容天宇喃喃地說道。
眾人一聽,已知伏人傑在挑撥。這髒漢再一次凝望了慕容天宇,道:“沒錯,這小子的天賦不錯,確是值得一戰!”
慕容天宇還沒作聲,司馬千秋手一揮,一道無形勁氣將寧少山拋開,他喝道:“叫你滾就滾,還在這說三道四。姓慕容的,有些實力很強的人,都沒資格與我交手,只有你這種資質過人的人,才值得我出手。就像梨子,只有青澀時才有活力,成熟的果實雖甜,但已離腐爛不遠。你就是這種青澀果實。你也不用隱瞞了,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你早已躍躍欲試了。來吧,放手一搏!”
寧少山笑道:“慕容兄弟太客氣了,如不嫌氣,以後就叫我寧大哥吧!”
林靜君大喝道:“你這就想走!”說完,手掌漸漸匯聚著火球!
慕容天宇想不到對方如此怪異,一時間不知是打還是不打。寧少山已知不妙,忙道:“司馬兄,在這裡打鬥…打鬥…”他本想說荷花仙池禁止打鬥,但這時他們早已出了荷花仙池,一時接不下去。
慕容天宇走上前道:“那就讓小弟領教司馬兄高招!”
伏人傑一直就是想引他們動手,此時更是識趣地閃在一邊,寧少山雖被拋開,但他功力不凡,在半空翻了個跟斗,輕輕地落到地上。只是事已至此,他只能讓梁穎心與林靜君走遠點,別防礙兩位高手比武。
見寧少山再次邀請,三人也不意思再拒絕,而且慕容天宇畢竟需要休養幾天,在鐵手門,也不會被外人騷擾,慕容天宇便道:“那就謝謝少門主,我們就打擾了!”
寧少山一聽此人如此吆喝伏人傑,感到十分奇怪。伏人傑武藝高強,即使是其師叔伯,對他也不敢如此呼喝。寧少山心頭一動,連忙舉手行禮,道:“這位,莫非是道武派大弟子司馬千秋司馬兄?”
“嗯,慕容小子,你果然不錯,居然還能站起來!”他笑了笑,對伏人傑道:“這小子雖然現在不及你,但1年之內,相信他必定能輕易收拾你,你還是抓緊時間練功,不要理會什麼狗屁大會了!”說完,也不再理各人,獨自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