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一個女友眼中就絕對是嚴重的問題,安全感一旦減弱,戀愛就談不下去了。
有一句話說,只有女人才能看出另一個女人婊不婊,這句話雖然不是絕對,但遇到手段高的,還真是這麼回事。
徐子凡穿越過來的時間點是原主第二次戀愛的時候,女友因為嶽玲玲對原主的瞭解而吃醋,明確地表現出了對嶽玲玲的敵意,嶽玲玲準備搬家,今天就是嶽玲玲搬家的日子,原主的女友也會上門幫忙。
徐子凡看了眼桌上的髮圈和手機殼,那是前一天嶽玲玲落下的,她來徐家吃飯時手機沒電了,借他的資料線充電,說手機髒了把手機殼拿下來擦了半天,隨手散開頭髮把髮圈放到了桌上,然後拿手機去客廳,走的時候自然忘了原主桌上的髮圈和手機殼。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事情,但因為這個,女友和原主大吵一架,直接離開。
徐子凡摸摸下巴琢磨了一下,女友不喜歡嶽玲玲,這個上門幫忙應該是要親眼看到嶽玲玲搬走,順便在嶽玲玲面前宣示主權。
而嶽玲玲呢,應該是故意把髮圈和手機殼落在原主房間,刺激女友,她搬走只是以退為進,更突顯女友的無理取鬧,還不著痕跡,她做的這些永遠都沒人能找到證據指責她。
待會兒原主的女友就要來了,徐子凡不會跟她繼續談戀愛,但也不能讓嶽玲玲刺激她。
他一邊洗漱一邊跟韶華說:【掃描一下整棟房子,把所有和嶽玲玲有關的東西都找出來。】
【韶華:是,宿主。】
等徐子凡收拾乾淨,韶華已經將房子裡所有和嶽玲玲有關的東西都標記在了虛擬螢幕上。有她的單人相片,有她和原主的合影、和徐家人的合影,有她從前上學時的筆記本和書籍,有她給徐家人買的衣物、禮品,還有種的花、客廳的地毯、牆上掛的畫等等。
鄰居二十八年了,嶽玲玲失去父母也十年了,她這些年和徐家親近,這一盤算,徐家竟然有這麼多她的痕跡。徐子凡覺得不管男人女人,看到情侶家中這種情況都會不舒服吧。
他找出個大箱子,把這些東西都收進了箱子裡,又開啟衣櫃,收拾嶽玲玲買的所有東西。
徐母走過來看,疑惑道:“子凡你幹什麼呢?今天不是玲玲搬家嗎?你倒騰咱家東西幹什麼?”
徐子凡說:“媽,你不是總催我結婚嗎?我把跟玲玲有關的東西收起來,省得小欣來咱家看到不舒服,那你兒媳婦就沒了。”
徐母愣了一下,“哪有那麼嚴重?你跟玲玲又沒啥,玲玲都要搬走了,你這、這弄成這樣玲玲得多難受啊?”
徐子凡笑說:“媽,那你說我怎麼辦?玲玲搬走不就是想讓我好好談戀愛別讓小欣誤會嗎?她肯定會同意我的做法,你放心吧。你想想要是當初你去我爺爺奶奶家,結果看見他家好多別的小姑娘買的東西,你舒服不?”
“那當然是不舒服!”徐母聽他這麼一說就轉過這個彎了,雖說她看著嶽玲玲長大,覺得這樣挺傷人的,但也不能不考慮未來兒媳婦的想法,她指指那箱子說,“東西收拾好了就放我屋裡吧,都是玲玲的心意,咱不擺出來也不能隨便糟蹋,放我那個大衣櫃裡收著,回頭我跟玲玲解釋解釋。”
徐子凡點點頭,“媽,你別因為這個鬧心,現在看是玲玲為了我的事搬走了,我跟她疏遠了好像愧對她似的,但你想想,她也該找男朋友了,現在疏遠了也免得以後他男朋友因為我吃醋不是?所以她也不算受委屈,這樣對大家都好。”
徐母嘆了口氣,“行吧,就這樣吧。你以後就跟欣欣好好的,玲玲那邊我多照顧著點,唉,可惜玲玲不是個男孩子,不然你們就能當一輩子好兄弟了,可惜。”
“沒什麼可惜的,親兄弟長大也要各自成家,各過各的日子,都一樣。”徐子凡輕鬆的態度讓徐母心情也放鬆不少,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就不再多說了。
徐子凡把所有東西收拾好,放到了父母的房間,家裡已經看不到丁點嶽玲玲的痕跡了。他拿起髮圈和手機殼去隔壁敲門,其他東西都是陳舊的,收起來就算了,這昨天落下的又不能扔,乾脆還給她就好。
嶽玲玲開啟門看見他就笑起來,“子凡哥,有事啊?進來。”
徐子凡站在門口把東西遞給她,“不用,我看你東西落下了,拿過來給你。我這就去接小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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