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也當真下了手。
許長風輕笑了一聲,兩人的交談在旁邊的人看來就像是一場朋友間愉快的談話。
“果兒,我今天,只是想要告訴你一個事實的。”
慕容果蹙眉,“我沒有興趣聽。”說完,便想朝著旁邊的空位走去。
但許長風顯然沒有想過這麼容易就放過她。
“我保證,你很有興趣聽。你不是一直覺得對楚北年虧欠嗎?覺得是你害得他傷了腿的?”許長風更加壓低了聲音,眼神裡卻有一種像是不顧一切的亮光。
慕容果冷笑,“是我害的?我想是誰害的,我們都心知肚明。至於我覺得虧不虧欠他,這也不關你的事。”
這個人真是好本事,自己也參與導致的那場車禍,硬是撇得乾乾淨淨。
許長風沒有在意她的暗示,而是又往她面前走了一步,“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楚北年他欺騙了你,根本就不是他救了你,也不是因為你他的腿廢了,卻讓你一直揹負這種愧疚,不僅嫁給了他,還為他賣命!”
慕容果的嘴唇抿得死緊,她乾脆往後走,不想聽許長風的挑撥離間。
這幾個人,暫時抓不到她和北年的什麼事來大做文章,就打著離間他們兩個的主意了。
想到有段時間,寧婉靜也曾用過這樣的手段,甚至還不知羞恥的說出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頓時噁心這幾人的人性。
只是才走了兩步,手臂就被許長風給拉住了。
宴會里都是政商界的名流,處處都有人,許長風這樣對她一拉扯,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主意,雖然慕容果看過去的時候,他們都別開了頭,可她想也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流言起來。
“許長風,你快給我放開!”她使了點勁,用自己的七寸細跟高跟鞋去踩他的腳,等到他鬆開自己後,連忙往前跑。
剛剛轉過拐角,面前已經停著那輛輪椅。
而許長風也追了過來。
看到楚北年,許長風的眉挑了挑眉,忽然輕笑了一聲,直直的對視上楚北年平靜無瀾的雙眼,“正說著曹操呢,曹操就到了。果兒,你既然不相信我,不如我們當面問你丈夫如何?那場車禍,真的是他為了救你而廢了一雙腿嗎?他當真沒有存利用你的心思,用你的愧疚騙婚,再利用你為他辦事?”
他的眼裡閃著似笑非笑的光芒,這個拐角雖然沒什麼人,都是一片的香檳糕點,但也仍然有幾個人在一旁休息。
慕容果見幾個人朝著這邊探頭探腦的,忍不住的怒了,“還有呢,索性一次說個夠吧!”
許長風微微蹙眉,卻並沒有因此而停住話題,他嘆息一聲看向慕容果,“你怨我設計車禍我不怪你,但至少我向你坦誠了也道歉了。但是你面前的那個男人,從頭到尾他都欺騙著你。他的腿不是因為你而受傷的,但他卻假裝是你的錯,他娶你是別有目的的,不信,你可以立馬問。”
“我為什麼要立馬問?”慕容果的眼裡有著嘲諷。
“當然是因為不當著我的面,誰知
tang道他還有什麼花言巧語!”許長風的目光看向楚北年時微冷。
這個男人,三番兩次的好運逃過他們的安排。本來以為這一次城南廢棄樓他擔定責任,夠他煩惱的了,沒有想到依然逃脫了。不僅如此,最近更是接手了夏老的公司,現在是有恃無恐。
楚北年靜靜的坐在輪椅上,好像他們說的話都跟他無關似的,一句都沒有回答。
許長風有些惱了,“怎麼,害怕了?不敢說了?楚北年,敢做就敢當,你敢告訴慕容果,她是被你騙婚的嗎!你根本就是設計好了,讓她為你賣命!”
想到本來是自己選上的女人,本來一切都是自己的,可中間不知道怎麼的,被這個男人橫插了一腳,就什麼都沒有了。許氏如今缺少了至少三分之一的合作伙伴,工作上的事情開展大不如從前,這個男人,暗地裡沒少使壞。
本來面無表情的楚北年,忽然淡淡的睨了許長風,輕笑了一聲,“我為什麼不敢告訴果兒,她是被我騙婚來的?”
慕容果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握住了輪椅的扶手,一副夫妻兩人心一致的姿態。
許長風先是愣了愣,而後便蹙眉看向慕容果,“你都聽到了?他親口承認了。”
“所以呢?”慕容果連看也不想再看他。
許長風抿緊了唇,掃了兩人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為什麼慕容果聽到了楚北年的話,卻是這樣的一副麼樣?不是該憤怒該傷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