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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了:嚴夢詩的槍擊案,終於能夠遮掩起來,這也算是對那個人(北極熊?助手一郎?或者其他的狗屁人?)一個交待吧!於是,當劉建勳與景麗進到嚴夢詩的房間後,嚴夢詩與昌湘子一起回答,假警察問的就是酒店的治安問題。

劉建雄偏偏問的很仔細:“他們就說這一個詞兒,再沒往深裡問?比如啟發之類的?”

“沒有,沒有!”

“可我們檢查的結果是,酒店存在很大的安全漏洞。這兩個假警察,是從一樓的衛生間爬出去的,那裡竟然是監控的死角。”

嚴夢詩吃吃笑了:“劉警官,那酒店真應該向我們道歉。我們平時都很忙,沒時間注意這些細節問題。”

警察走了,呂湘子送他們出去,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喋喋不休,其實是為了掩蓋內心的不安。嚴夢詩獨自留在屋裡,吃吃笑了。她在門外掛起免打擾的牌子,回到床上,斜靠著被躺著,一雙穿著高跟鞋的腳搭在床頭櫃上,宛如一個蕩女,拿出手機打電話。

“你們查到可疑的電話號碼了嗎?”

“沒有,還沒有!”

她立刻有些惱怒,左腳的高跟鞋用力地敲擊在床頭櫃上:“怎麼搞的?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嗎?柳林一定是換了手機。在他舊手機消失的地方,他一定啟用了新手機。這部新手機,是不可能不跟韓娜別墅聯絡的。也就是說,舊手機消失之處所出現的電話號碼,而在韓娜別墅的電話通訊中出現,那就是柳林新使用的電話號碼。加緊工作,必須查出來!”

“好,我們會全力以赴的。”

這個通話中斷,她又撥打了一個號碼,這個號碼竟然關機。她想了想,嗤的笑了,罵一句:“一隻亂刨騷的小公狗!”雖然罵,卻並不生氣,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躺了一會兒,一躍而起,進到衛生間裡。

功夫不大,她化裝成一個青年男子出來了。她穿著藍色的輕便休閒服,戴著一頂藍色的軟帽,腳踏軟皮鞋。她的頭髮被處理過了,完全被粘合、壓縮,外面罩著一個男性的頭髮。看起來,她像個調皮的男孩子,卻又顯露出女性的柔媚。

她拿著一支望遠鏡,透過窗玻璃望向對面。她所住的房間不是正陽的,而是酒店的西側,可以接受西照日光。她選擇這個房間顯然是有用意的,面對的那座樓是東側面,沒有窗戶。而遠處那個隱隱露出來的尖塔,也在她的視野中。此外,她這個房間的兩側,牆壁都突起一塊,正好使她的窗子處於凹陷之中。這很隱蔽。她用望遠鏡,上下左右全看一遍,沒有發現人,更沒有可疑情況。她收起望遠鏡,將窗子推開了。她手腕上戴著一根小巧的手鍊,上面鑲鉗著一隻只小動物,如小豬、小狗、小貓、小象等等。她的手指頭先是按動隱藏在手鍊背面的總開關。隨後,她按動了小貓,按三下,又長按。外面離窗一尺遠的牆面上,刷地垂下一根細細的鋼絲來,前端還有一個環。她手伸出窗外抓住那個環,鋼絲猛地往上一縮,竟將她整個人拉出窗外。鋼絲迅速地下落,她很快地落到地面上,手一鬆,鋼絲刷地向樓上縮去。她邁開大步,往樓後走去。

陽光生生,初夏盡顯其溫馨和美麗。她乘坐計程車,不到十分鐘,停在城市北部的一片排列亂糟糟的小房群外。這是城市已經計劃改造的棚戶區,裡邊的居民很少了。她沿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小道,急速往裡走,兩側全是各類破磚爛鐵疊加搭建的小房。路上一二個閒逛的人,都奇怪地看著這個超凡脫俗般的漂亮小男孩兒。她誰也不看,徑直來到棚戶區中間的地方,那裡有一座小房,可能經常漏雨,房頂被鐵皮、石棉瓦之類的東西層層覆蓋,小小的院木門也歪歪扭扭的。她向裡張望一下,屋的門緊關著。她繞到房後,緊貼被棉被之類堵得很嚴實的後窗傾聽,聽到了男人粗粗和喘氣聲,和女人歡悅的低叫聲。

“這對狗男女!”她罵了一聲,左右看看,寂寂無人。她抬起手腕,按住了小象,小象對準了窗戶的縫隙。一道細細的、亮亮的電光從小象的嘴裡噴出,穿過窗縫,直射到堵窗的破棉被上。破棉被呼的著火了。她急速地離開,站到第五幢小房的後面觀看。點著了的被燃燒得挺快。開始冒出濃濃的黑煙。不一會兒,從那小房裡跑出一男一女。那女的,正是假警察,不過現在穿著花衣服,被煙嗆得直咳嗽。而那男的,卻是個挺有些陽剛之氣的白麵漢子。他有些懷疑地四處看,隨後掏出手機。

嚴夢詩飛快地跑開了。跑到棚戶區外,她撥打了手機,對方的手機通了。她訓斥道:“你好自在!領著個女人,從酒店,到破狗窩,弄幾遍了?還把手機關了,別把你累劈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