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黛拉道：“好吧！尊貴的主人，您的忠實的奴僕聽從您的吩咐。”她似乎習慣於戴面紗，早有準備，從懷裡拿出了一條黃色的絲巾，就戴了起來。杜問想起二公主艾芙妮總是戴著面紗，心想：“公主們可能都喜歡這樣。”

二人坐上獸車，前往一個餐館。到了那裡，阿芙娜早就在包房裡等待了。杜問坐下之後，也請艾斯黛拉坐下，艾斯黛拉搖頭拒絕，道：“我怎麼敢和主人一席呢！”

阿芙娜驚奇地望著她，忽然叫道：“姐姐，你怎麼也來了啊！怎麼這身打扮啊！快點坐下吧！你要是不坐，我們才不敢坐下呢！”硬把她拉著坐下。

一坐下來，阿芙娜埋怨道：“杜大哥，你可真膽大，怎麼能讓公主穿成僕人的樣子出來呢？”

杜問大聲道：“冤枉啊！我哪裡敢，是她非要這樣，她覺得做僕人很好玩。”

艾斯黛拉苦笑道：“我有那麼賤嗎？還不是打賭輸了。”

阿芙娜生氣地道：“你看，我都告訴你了，賭約取消了，你看你還這樣欺負公主，我可不敢了，你趕快向公主賠罪。”

杜問心想這公主真壞，暴露出本性來了。站起來行禮，道：“公主莫怪，都是我的錯，改日一定送上大禮，請公主恕罪。”

艾斯黛拉連忙攔住杜問，撲哧笑道：“阿芙娜，我開玩笑呢！是我自己願意的，不怪他，他推託了很多次，是我硬要這樣的。”

杜問這才鬆了一口氣，阿芙娜這才不好怪杜問，岔開話題，一起吃飯。

桌上的菜很豐富，三人邊吃邊聊，杜問聰明機靈，學識淵博，逗得二女鬥十分開心。

阿芙娜笑道：“自從認識杜大哥之後，開心很多，以前一個人很悶，又很無聊。”

杜問道：“你一個人空虛寂寞時，柯蘭瓜也許是你最好的發洩。你可以用刀割它，削它，砍它，劈它，同時你可以發洩自己，高聲喊：‘我殺瓜，我殺瓜，我殺瓜’”

阿芙娜想象著用刀砍瓜的情形，小手比劃，輕聲道：“我殺瓜，我殺瓜……”忽然頓住。

第八章　比女僕（2）

杜問和艾斯黛拉同時發出笑聲，阿芙娜臉色頓紅，嗔道：“你們合夥欺負我，你們才是傻瓜呢！”抓住杜問就是一陣蹂躪。

杜問道：“好啦！公主還在呢！你別這麼無禮。”

艾斯黛拉無所謂地道：“我現在只是僕人，我可不是什麼公主，小姐你要怎麼做，可以繼續。”

阿芙娜道：“聽到沒有，我有幫手，看我怎麼治你。”

杜問被阿芙娜掐得胳膊發紅，無奈地道：“既然是我的僕人，不制止也就罷了，還讓人家繼續。你這是哪門的僕人啊！”

艾斯黛拉道：“那求求阿芙娜小姐了，饒了主人吧！您就算再生氣，不看在夫妻的情分上，也要看在肚子裡的小孩的面子上，饒了我家主人呀。”

阿芙娜滿面通紅，放開杜問，嗔道：“姐姐胡說，我才沒有小孩子呢！”

艾斯黛拉笑道：“現在沒有，將來也會有。”

阿芙娜差點說：“將來也沒有。”幸好忍住沒說，才沒把詛咒自己的話說出。

艾斯黛拉咯咯笑答：“恭喜主人，我快有小主人了。”

杜問苦笑不已，道：“公主你還當僕人當上了癮，千萬不要再繼續扮演下去了。我們已經無地自容了。”

阿芙娜也道：“吃菜吃菜。菜都快涼了。”

艾斯黛拉夾起拔絲果，邊吃邊道：“這道菜和愛情很像，開始的時候非常熱烈，可是最後都有冷卻的時候。”

拔絲果是將切好的一塊塊果肉放在滾燙的糖漿裡一過，撈出來金黃金黃的、熱騰騰的一大盤。趁熱用筷子夾起一塊，那還沒冷卻的糖漿就被拔成一絲一絲的，站得老高還不能把它們完全拔斷，這時配菜一起出的一碗涼開水起作用，把果肉放在水裡一蘸，糖漿絲遇冷而變脆了，放到嘴裡，外面是甜而清脆，裡面則是熱而柔嫩，真是非常好吃。

杜問笑著對阿芙娜道：“幸好我們不是啊！我們就像是幹稞面，沒有水分，不容易變壞，充飢最好了，雖然吃起來有點索然無味，但是平凡、樸實而耐久，就像我們的愛情一樣。”

阿芙娜只輕聲“恩”了一下，她簡直崇拜死杜問了，那熱烈的眼神就看得出來，這別什麼千言萬語還來的好，艾斯黛拉眼裡閃出一絲嫉妒。

吃過了飯，他們準備一起出去遊玩，不過才剛出門，就被攔住了，幾個飛騎從空中落下，下來五六個人，當先的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