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也有一棵槐樹。
剛走進院子李景田就迎了出來,老人看著米樂著急的說道“樂樂,快來給我看看,這花還能有救嗎?”李景田是認識米樂的,雖然不怎麼相信他能治療花卉,死馬就當活馬醫。
李景田拉著米樂就走到正房的堂屋,米樂笑了一下快走兩步“行,我給您看看。”說完看象桌子上的花盆,倒是愣了一下“李伯伯,這花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嚴重。”皺了皺眉,桌上的蘭花的葉片上都是橢圓形的大塊黑斑,已經從葉片蔓延到根部了。花盆裡的蘭花看起來已經死去了。就算他這樣不怎麼懂植物病的人也知道這事蘭花炭疽病,更何況李伯伯這個常養蘭花的人了。
唉!李伯伯嘆了口氣,跟米樂解釋說“上個月我參加老年大學組織的海南旅遊團,在海南玩了差不多一個月,就把這蘭花交給我兒子了,他也不會養花,亂澆水,可憐我這蘭花,就變成這樣了。”
看李伯伯唉聲嘆氣的樣子米樂不禁好笑,聽父親說李伯的兒子是大學教授,平時更多的時間都用來高研究的,兒媳婦在醫院上班,沒時間顧家裡,可惜這盆蘭花了。
“李伯伯,你這盆蕙蘭就剩下點根,還算好的,這葉片都壞掉了,如果想要救治恐怕葉片都要剪掉,還不一定救活。要不我再送您一盆吧。這盆就算了。”倒不是米樂不想救,只是這盆蘭花基本上就是死去了,沒有多少生機,他也沒有什麼底。別給了老人希望,救不活再讓他難過。
“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幾天跑了好幾地方,都沒什麼辦法,只是這蕙蘭是我和我老伴一起旅遊的時候發現的,老伴去世後,我一直小心翼翼,可惜我們家那個書呆子,根本就不明白,光圖省事了。我捨不得呀。”李景田摸了摸花盆,有些傷感。
米樂摸了抹鼻子,“好吧,李伯伯,我試一下。”
李景田笑了笑“好好,樂樂,你幫我弄弄,我去你家院子,就知道你是個會養花的人,你看你院子裡那些花草樣的多好。普普通通的品種都讓你養成名品了。”
跟米父和曲父交上朋友後也去過他們的四合院,還真是挺讓人開眼,那院子裡鬱鬱蔥蔥,景色十分迷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養的,那花草都長的特別喜人,前院的老槐樹,有二十多米高,遮天蓋日的,一人都抱不過來。難得的是兩棵不管粗細高矮都十分的相當。他別的花草不是很瞭解,作為蘭花愛好者,他對蘭花十分的瞭解,光前院就有蘭花十多株,而且不少都直接種在園子裡,甚至有一株蓮瓣蘭素冠荷鼎,就種在迴廊外面,讓他不禁驚愕不已,太隨意了,他甚至看到,他們家的小狗在花叢中鑽來鑽去時不時的碰碰葉子。雖然心裡十分心疼,可是李景田也不得不承認,這家人種植還是有一套的。
米父和李景田在院子裡擺上象棋,米樂在桌旁邊,侍弄著蘭花,先把黑色的葉子都剪掉,只剩下根,怕盆裡的土也有問題,乾脆將土也換了,空間裡的土應該也有點作用吧。
其實做起來挺簡單的,就是用潭水和土壤,那裡邊存在的靈氣會慢慢滋養蘭花的根部,慢慢的就能好了。
“爺爺,我們回來了。”隨著喊聲,院外跑來兩個小不點,揹著大大的書包。應該是從衚衕外面跑進來的,滿頭是汗。
米樂正好把蘭花弄好,走出正房,兩個孩子是李伯伯的雙胞胎孫子。
“米叔叔。”兩個小傢伙看見米樂,撲了上來。
“米叔叔,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想沒想文文?”看起來跟個小老虎似地小男孩問。
“恩恩,想沒想武武?”另一個相貌相同的小男孩同樣問道。
米樂笑呵呵的看著這文武哥倆,揉了揉兩個小腦袋,“恩,你們兩個有沒有乖呀,我可聽果果說了,你們倆把小朋友關到廁所裡了,恩,有沒有這回事?”
“才不是呢。文文武武是乖孩子。”兩兄弟齊齊的對視一眼,那個小叛徒。他們兩個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他才把人鎖廁所。恩,不可原諒。一定要好好的——嘿嘿…嘿嘿………
嘭嘭——彈了兩個孩子一下,米樂板著臉說“都上小學了別調皮搗蛋了。呵呵,星期天到家裡來,我給你們做蘋果派。
哦——兩個小孩歡呼了一下,“我還要吃草莓蛋糕。”“我要吃藍莓果醬。”
米樂笑著答應。果果從小沒什麼朋友,上了小學,正好認識這哥倆,這哥倆也不知怎麼的就那麼喜歡果果,在學校裡一直粘著他,後來三人在衚衕中偶遇,才知道兩家住的這麼近,而且兩家的爺爺關係還那麼好,三個小孩就更加親密了。不過也挺讓人頭疼,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