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所以才能戳進桌面,這要是一個控制不好,落點略有偏差的話,搞不好就直接戳在李海自己身上或者臉上,那時可真是裝bi裝成SB了。
無論如何,李海這次裝bi取得了極大的成功!而那位拼力一搏的年輕人,本來是想憑著自己的賭術,從李海的高壓之下掙得一線生機,然而事實卻無比殘酷地告訴他,即便是他自己認為最強的一環,在李海眼中也不值一提。很明顯,以李海這樣的手法和控制力,他想玩什麼花樣玩不出來?所謂紙牌上的賭術,歸根結底都是靠著手法來玩人罷了,而這個從小專研賭術的年輕人,自認為自己是做不到李海這一手的,哪怕再過二十年也不成。
撲通一聲,身後的一個跟班跌坐在椅子上;跟著又是撲通一聲,另外一個跟班乾脆就直接坐到地上去了,倒不是他覺得地上比椅子上更舒服,而是早已嚇得身軟似綿,站不住腳了。兩個跟班尚且如此,那年輕人直接就心灰意冷了。
看著那五張斜斜戳在桌面上的牌,清一色的同花順,那年輕人吐了一口長氣,頹然道:“我輸了!想不到,李老闆的賭術居然如此精湛,怪不得一開始就這麼信心十足,我們這次來,真是班門弄斧——願賭服輸,任憑李老闆處置吧。”
趙詩倩發出一聲歡呼,馬上又捂住了嘴巴,睜大了眼睛看著李海,剛才李海可是放了狠話,如果對方輸掉,就要拿命出來的,現在賭局已經見了分曉
分了輸贏,那麼李海真的會要人命嗎?她有點不敢想下去,嘴上叫得兇不等於她真的有這膽子,剛剛看對面三個人氣焰囂張壓迫李海的時候,她一怒之下也能叫囂兩句,這會兒李海佔了上風了,她又有點心頭惴惴了。
李海很愜意地吸了一口雪茄,對於自己剛剛的靈機一動,他自己都很滿意。其實這種在旁人來說近乎不可思議的動作,對於李海卻並不為難,神打狀態一旦開啟,他的神經反應速度和感官敏銳程度,都是常人都被百倍,那一手牌拋上去的時候,只需要從容地找出這五張牌來,然後以神打特有的精確力道將其旋轉彈出,混在漫天飛舞的幾十張紙牌中,肉眼哪能看出異常來?至於要在一開始就挑出這幾張牌,也不難,新牌出廠,牌面的順序是固定的,都是按照花色排列從大到小,兩張鬼牌之後的五張,就是這最大的黑桃同花順了——這才是李海扣下了兩張鬼牌的真正原因,他只是順手而已。
勝負已定,對於這年輕人願賭服輸的心態,李海表示大度地讚賞:“說吧,誰派你們來的,想要做什麼?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現在就想聽聽你們的善言。”那兩個跟班聽了這話,更是嚇得面如死灰一般。
反倒是那年輕人,看來是真的豁出去了:“我這條小命,已經不是我的了,說又何妨?不知道李老闆知道不知道,這世界上經營賭業的,有十幾個大家族,組成了三個集團,分別是在歐洲,美洲和亞洲,當然,這只是勢力範圍的劃分,並不是法定的團體。集團內部,家族之中,也會各自經營自己的事業,當然離不開賭業。”
李海點了點頭,有點索然無味,難不成就是一次簡單的同業傾軋,針對自己這個新晉的打壓麼?哎,我堂堂錢神神使,對這種小事還要撥冗出來親自出手,真是何其跌份啊!趕明兒一定要用神力,幫黃偉那賭棍改造一下,至少也要能扎住這賭場的面子,省得自己浪費時間,本來今晚大好月色,陪著四個美女在海邊吹著海風吃著美食,夜半無人再來一發,多爽?非得被逼著回來救場,想想都不爽啊!
那年輕人說著說著,倒是更加平靜了:“在下姓陳,師父起的名字是叫做唐尼,從小就學賭術,這次聽說國內開了一條豪華遊船,上面有賭場,大家都很關注,因為國內的賭業市場非常大,官方的態度卻非常嚴厲,業內大家都只能看著流口水,想方設法誘使國內的賭客到境外來玩。李老闆這條賭船能開出來,大家都非常驚訝,也很看好,這條路子要是能走通了,真正是黃金萬兩!”
李海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用來聽你這些廢話。直接說我能感興趣的東西,如果只是告訴我有人眼紅我的生意,那就不必再說了,不管是誰來伸手,我也不會分一杯出去的,伸手就剁手,伸腳就剁腳,來人就喂鯊魚,就這麼簡單。當然,你若是告訴我,幾個賭場的名字,我也不介意回程的時候繞個道,去把這幾個場子都給挑了,來而不往非禮也。”
之前的強勢,還可以看做是虛張聲勢,因為並沒有真正展現出實力來;而現在,五張牌齊齊戳在李海的面前,就為他的說話,提供了最有力的註腳,他就是有這種橫掃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