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這個基金並不容易,再加上這兩名受傷的人,都是和泰勒家族很熟的,所以泰勒家族當機立斷決定先行賠付,然後再去和聯邦政府打官司。
伊麗莎白還笑稱:“在我們國家,其實律師最大的用處,就是跟聯邦政府,或者別的大公司要錢索賠。李海,要是你在我們這邊也有個律師執照,這件事就可以交給你來辦,索賠一千萬的話,你至少可以分到五六百萬這樣,當然這些錢也不是進你一個人的腰包,背後總有很多雙手在拿錢的。”
我去!李海嚇了一跳,這跟國內的律師收費規定簡直就是天與地啊!哪怕是近年來也有很多律師開始採取別樣的收費方式,大大突破了國家的限制,但是也不能和這米國相比,居然能光明正大地拿走大部分的賠償金!這官司到底是給當事人打的,還是給律師打的?難怪人家都說米國是律師的天堂,你可以沒錢但絕對不能沒有個好律師呢。
當然這也就是說笑而已,李海連自己國內的律師資格都還沒有呢,他得等到下半年,自己升上大四了以後,憑著學校的證明才能去參加國內的司法考試來取得律師資格,當然配合上他在天平事務所和基金會法務部的資歷,等到他一年多以後一畢業,應該就能拿到正式的律師執業證書。
說回正事,威廉和伊麗莎白兄妹,都很在意李海在現場最後說的話:“你說襲擊者還能醒過來?但是我們已經拿到了初步的醫療檢驗報告,上面說襲擊者已經陷於深度昏迷狀態,腦波都不規則,明顯是沒有意識了,能不能醒過來,誰也不能保證。”言下之意,似乎是有點嫌李海出手太重了。
李海也不解釋,哪怕這屋裡只有自己和趙詩容,再加上泰勒兄妹倆人,他也不打算把這點主動權拱手交出。只是笑道:“我動的手,我當然清楚。伊麗莎白和我交過很多次手,應該知道我的實力吧?以你們的所謂科學理論,有辦法解釋我的個人能力嗎?所以這件事上,你最好相信我,想要他死能讓他死的人或許有很多,但是要是想讓他醒過來,你只有來找我。”
說這話的時候,李海有著絕對的信心,這世上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錢神神使了,甚至就連能夠和真正神明溝通的使徒,也找不出來了!要知道錢神成為一方正神以後,已經有資格將神念和其餘的神明溝通,可是它除了感應不到天庭之外,經過那些別的宗教的廟宇,也感覺不到有神明存在的痕跡——雖然那些地方,有的是信仰和神力,但是那種感覺,和它當初用來煉成一枚“法眼”法器的古錢,也差不了多少,都是空有神力,卻沒有神智的樣子。令錢神為之躊躇良久,是否這世上,真的已經沒有了神明的存在?那麼它又是怎麼產生的呢?就算是它產生的方式比較特殊,那麼別的神系呢,為什麼也不見了神明的蹤跡?
對於錢神的煩惱,李海卻是不大在意的,反正想要成神的又不是他,哪怕是對於長生不死的夢想,如今李海還這麼年輕著,又不怕什麼災病的,他怎麼會在意?至少也要等到六七十年以後,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都老去了,才會有這種感觸吧。
總之,現在盤踞在那襲擊者靈臺中的神力,是和他本身的信仰絞纏成了一團,除了自己之外,這世界上非但沒人能理清楚,就連最先進的儀器也沒法探測出來,因為這神力的存在,本就是超越了世俗物質概念的東西。
威廉和伊麗莎白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不過,他們倒也不怎麼沮喪,李海有多難對付,他們這對兄妹大概是世上最有發言權的人之一了,以他們的能力,塔佳組織的實力,泰勒家族的底蘊,這麼久都奈何不得李海,伊麗莎白一時大意還被李海生擒,弄出了後來這麼多的麻煩,李海要是不難對付,哪會有這些事?
“好吧。”威廉和伊麗莎白站起來,和李海握手:“如果要離開我國,請告訴我,我派我的飛機把你送去你要去的地方,是還要回大溪地嗎?”
“沒有意外的話,是這樣,那就先謝謝了,具體的時間,回頭我通知你。”李海看了看趙詩容,他總不能在沒有和趙詩容說好的情況下,就先決定了離開的時間。順便想起自己的私人飛機,李海也有點鬱悶,原本是拜託音箱和海狗他們,幫自己聯絡個機組的,可是現在這情勢,自己和程家不翻臉開戰就算是好的了,哪還能相信他們找來的空勤人員?到時候飛機上裝個炸彈,給自己來個凌空爆炸,那樂子就大了,誰知道從幾萬米高空摔下去,自己的金剛不壞身神符能不能扛得住?
且慢,似乎一出艙門,自己就先凍死了,或者窒息了?算了,這麼詭異的死法,沒有考據的必要,總之那架奢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