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伊麗莎白確實算得上是美女級別,尤其是她那種,專屬於貴族的氣質,在這舞會里真有鶴立雞群之感,這一點李海也必須承認。從他的角度來看,所謂的貴族氣質,就是混合了錢神神力和權神神力,再加上一些章神力,三者混合而成的,這其,權神神力還是基礎,不可或缺,少了的話,那就不叫貴族,叫資本家了。
客觀來說,一個合格的貴族,並不僅僅是什麼禮儀風度,掌握權力,擁有財富,壟斷最先進的知識,這三者缺一不可,結合在一起,才能構成真正的貴族。三代出個貴族,這話並不是空的,要是隻懂得知識和禮儀,那不叫貴族,只能叫窮酸清客。
此刻的伊麗莎白,就充分詮釋了貴族二字的內涵——直到她來到李海面前為止。因為,當人們的視線同時納入李海和伊麗莎白的時候,就會無比驚訝地發現,李海居然比伊麗莎白更有貴族氣度!一出場好像個高貴公主一樣的伊麗莎白,站到他面前忽然就好像失去了一些光彩,從公主直接降格成了宮廷女官級別。
就連伊麗莎白自己,也發現了這一點。本來她是想要火力全開,一出場就從氣勢上壓倒李海,小小出一口惡氣的,誰知道到了李海面前,居然覺得自己憑空矮了一頭,而李海甚至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原地站著,看著她走過來而已。不禁一陣氣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紅色的國家,最缺少的就是傳統貴族教育,近年來許多國內的富貴人家孩子,紛紛爭著著名的巴黎名媛成年禮,卻只在歐洲的上流社會,留下一個個笑柄,徒然暴露了她們從小接受教育的缺失。
這正是她的底氣所在,卻不料在李海身上就失靈了。鬱悶之下,開場白就很出人意料了:“李海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教育出了你這樣的風度?”
這話沒頭沒腦的,李海卻是聽懂了,當著伊麗莎白的面,開啟自己的神力光環,這本來就是他故意為之,就是要殺殺伊麗莎白的威風。聽見她這麼問,李海就笑了:“泰勒小姐,恐怕你忘記了一件事,我國是個明古國,哪怕我們的化在近數百年來受到了很大的摧殘和輕視,但是真正擁有自己源流傳承的家族,都始終保持著悠久的傳統教育,這種教育之,對於人的修養,比西方所謂的貴族更加重視和強調!在我們的傳統,個人的修養,決定了他以後的成就,甚看最快更新至是家族,國家的成功,都以此為基石。”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泰勒小姐,我想不久以後,如果西方的貴族家庭不重視引進我們國家傳統的貴族教育,那麼很快就會落伍的。”李海很愉快地看到,伊麗莎白的臉上露出不快和尷尬,可是她也沒什麼反擊的餘地,在這種話題上,西方式的蠻橫是不能拿出來說的,那不就等於承認了李海的論點,即從根子上來說,東方式的貴族教育,比西方更加悠久和優秀嗎?
好在,她很快就找到了反擊的辦法,瞥了瞥身邊的程潛,她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很遺憾,到目前為止,我只從你身上看到了這種所謂的東方貴族的氣質,除此之外,即便是那些家世不凡的年輕人,也大多淺薄,而缺少足夠的教育!你瞧,現在你們國內的有錢有地位的人,都爭相把孩子送到西方國家來接受教育,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程潛還不曉得伊麗莎白這是在拿他當反面例子呢,只當伊麗莎白是在反駁李海,那既然是反駁李海,他就要幫腔,這是他的利益所在啊:“對對,我說也是,國外的教育比我們先進多了,尤其是在貴族教育這方面,沒得比啊沒得比。”
李海懶得理他,反正也從沒指望程潛支援自己,況且這個話題,本來就是拿出來扯淡,壓壓伊麗莎白的出場氣勢的,還真指望爭出個青紅皂白來麼?便笑而不語,轉道:“泰勒小姐,你忽然又來到國內,是有什麼要緊事嗎?如果一個不小心,象上次歐洲的事情再出一次,那就不好了。”
程潛的耳朵支稜一下,好像牧羊犬的耳朵一樣豎了起來,聽見敏感詞了!“歐洲的事情,歐洲什麼事情?李海,你和泰勒小姐在歐洲認識的?”他巴巴地看著伊麗莎白,指望從她這裡得到多一點資訊。難怪他這麼上心,伊麗莎白可是他的重要合作伙伴,還指望她幫助自己賺大錢,順便給李海挖個坑呢!現在這倆人居然套上近乎了,說的還是自己聽不懂的話,不知道的事,這問題很嚴重!
伊麗莎白根本看也不看他一眼,手朝後面一伸,她的跟班之一上前一步,從包裡拿出一份件來,遞到伊麗莎白的手,然後再退下,動作不急不徐,表情莊重嚴肅,確實很有那種燕尾服白假髮,一開口就“第五學”更新最快;全字手打是“美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