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冰鈺的“千里送一血”和相依陪伴打亂了他泡嶽柔的節奏。
忙不過來了,只能以後有機會再說。
晚飯後,秦小驢又指點了嶽柔和顧洪鐘等人一番,便回別墅跟朱冰鈺做愛,一連三波。
累了,朱冰鈺睡覺,他修煉。
修煉會兒,抱著朱冰鈺進入夢鄉,直到被一道拍門聲吵醒。
“秦總教官,麻煩你去練武場一趟!”嶽柔在門口拍著門叫道。
秦小驢睜開眼,看了看窗外的陽光,已經是第二天,快要中午。
答應一聲,親了親朱冰鈺的額頭,翻身下床,簡單洗漱之後走出別墅。
憑感覺,蒼狼特戰隊的隊員們,應該給他搞個簡單的歡送儀式吧。
秦小驢還沒走出去多遠,便見一個五大三粗極其魁梧的男子揹著一個綠色的包,從側面的路上一路小跑衝了過來。
此刻,整個營區內,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
他的目光,也第一時間落在秦小驢身上。
整個人瞬間愣在當場,驚撥出聲,“秦小驢,你小子怎麼來這裡,你來這裡幹什麼?”
“難道你也加入蒼狼特戰隊了?”
“沒有,我就來辦點事。”秦小驢面露玩味之色。
鄧雲輝冷笑,“你來辦事,你能有什麼事?你難道是送大秦白藥來?”
“你怎麼今天才來?你錯過你們新總教官的親自指點機會了,他馬上就要走了。”秦小驢沒有回答,戲謔一笑。
鄧雲輝聽到這裡,拳頭攥緊,面露憤怒和無奈之色,“一處那群人真是有病。”
“一個又一個的領導跑來找我問話,讓我詳細描述案發現場發生的事。”
“我都快講吐了。”
“我想不起來的,他們都讓我認真想,仔細回憶又回憶,甚至讓我每一招每一式都認真回憶。”
“臥槽,宗師強者過招,電花火石之間就過去好幾招,我哪裡記得住......”
鄧雲輝明顯是被折磨瘋了,碰到秦小驢這個“敵人”,也情不自禁傾訴兩句。
宗師強者一般都不會隨意展示自己的功夫,尤其是殺招和絕招,更不願輕易展示。
一展示,別人就偷學去了,絕招便不再是絕招。
秦小驢暗暗一笑,“他們是想從你的描述中學兩招,或者是感悟一些東西。”
“秦小驢,你小子還真是聰明。”鄧雲輝聞言,忍不住狠狠一拍巴掌,“我後來也猜到了,我就跟他們瞎雞巴說。”
秦小驢譏諷道:“你親眼目睹了那麼巔峰的決戰,你難道沒有什麼感悟,沒學會幾招?”
“這個——”鄧雲輝老臉一紅,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往下說。
感悟很多,兩個字可以概括,——臥槽。
具體是啥,說不出來。
鄧雲輝沒有回答,回頭掃了秦小驢一眼,“你跟著我幹嘛?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
“對了,明年的一戰,是男人就來!”
“明年,我一定要把你屁股踢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