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驢說完後見朱冰鈺打電話,便率先下了車,走進江大廚酒樓。
發現江大廚酒樓冷冷清清的,就餐高峰期,巨大的一樓大廳,也沒幾桌客人。
江大廚酒樓號稱江州最好的酒樓,想來吃飯,至少得提前一個星期預訂。
突然變得門可羅雀,秦小驢感到很詫異。
正要找個服務員問問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名字。
秦小驢回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一桌,圍坐著一群年輕男女,其中有兩個大學同學。
姚思羽和潘謙也在其中。
看到姚思羽和潘謙,他的目光驟然變得冰冷。
姚思羽是秦小驢在高家當上門女婿前的女朋友。
相處了兩年,秦小驢對她呵護備至。
她卻親都不給秦小驢親一下,說自己是個很傳統很保守的人,想親熱得結婚後。
潘謙是他上大學時的舍友,以好兄弟自居。
像許多狗血劇情中的橋段一樣,半年前的一天,秦小驢去姚思羽家的時候,卻撞見了姚思羽和潘謙滾床單。
畫面不堪入目。
比他跟魯芹玩得還嗨。
秦小驢當時被氣瘋了,心如刀絞。
痛苦之後,也只得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這種事,在這個時代算得了什麼呢。
別說還沒結婚,哪怕結了婚,他也管不了姚思羽。
讓秦小驢更加氣憤的是,事後姚思羽賴著欠他的八千塊不還。
秦小驢送給她的訂婚禮物血色玉墜,她也賴著不還。
那血色玉墜,可是養父秦仁送給秦小驢最重要的東西。
他送給姚思羽的時候,說得很明確,這是送給秦家媳婦兒的。
分手後反覆商量懇求多次,姚思羽都不還給他。
當時養母宋小蘭生病急需用錢,走投無路之下,秦小驢只得去高家當了沖喜的上門女婿......
這一趟江城之行,原本就要找姚思羽要回那個血色玉墜的。
既然在這裡碰見了,更好。
秦小驢深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了過去,看向姚思羽,面無表情,“姚思羽,把我送你的訂婚禮物血色玉墜還我!
“還有欠我的八千塊錢,也得還我。”
他跟姚思羽在一起的時候,親都沒得到親過。
要他付嫖資,那可不行。
轟!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尖銳。
“秦小驢,我看你還欠收拾,還敢找我女朋友要債!”人高馬大的潘謙嗖一聲站起身來,伸手指著秦小驢,雙目圓瞪。
眾目睽睽之下,姚思羽表情也變得非常難看,狠狠瞪了秦小驢一眼,“你少在這裡亂咬。
“我不欠你的錢,也不欠你的血色玉墜,你有本事拿出證據來!
“我家是江城的,你家是雄雲縣那窮旮旯一個破山村的,你誣陷我欠你的錢別人會信嗎?
“還有什麼訂婚禮物,真是可笑,我會嫁給你嗎,真是異想天開。”
尼瑪,半年不見,無恥再次升級。
現在竟然連認都不認了,直接耍賴。
老子當時真是瞎了眼,才把這樣一個厚顏無恥的女人當成女神。
秦小驢心中自嘲,深邃如墨的眼神中射出一道寒芒,拳頭攥緊:
“給你們點時間考慮,反正不還錢不還我血色玉墜,今天別想走出這酒樓。”
說完之後,重重一屁股在旁邊一桌坐下,叫服務員來點菜。
潘謙伸手指著秦小驢,雙目圓睜,“秦小驢,看在同學的面子上,我之前對你是一忍再忍。
“既然你那麼無禮囂張,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有種儘管叫人,你要是能讓我少根汗毛,我叫你爹......”
“潘少,跟一個農村來的泥腿子囉嗦什麼?掉身價,別理他就是了。”旁邊有人勸說。
“是啊,人家卑躬屈膝當上門女婿還被高家掃地出門,已經夠悲哀了,你們何必再跟他計較。”
有人低聲調侃,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兩個大學同學見秦小驢那麼赤裸裸翻臉且不念舊情,也沒再搭理秦小驢,覺得秦小驢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活該。
一個女子湊近姚思羽耳邊低聲打探,“你是不是真欠秦小驢的錢?若欠的話還了他攆出去得了。
“為了幾千塊錢,影響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