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雷聞言,表情扭曲,身子猛烈一顫,差一點就從小板凳上滑落在地。
於忠更是渾身哆嗦,額頭冒汗,顫聲問道,“對方是什麼身份?”
“不知道。”
“你們吃了那麼大的虧,竟然連對方的詳細身份都不知道?”
“你們葉家是大夏第一豪門,是大夏武道界的泰山北斗,你們都不知道,你來問我這個外國人?”三樓主怒聲咆哮。
於忠一臉尷尬,深深吸了一口氣,安慰道:“只要能殺死秦特使和陳鐵柱,錢的事好說。”
“你們先潛伏起來吧,等我電話。”
掛了電話後,下意識伸手揩了揩額頭的汗粒,回頭看向葉雷,“老祖宗,難道姓秦的那個老鬼,已經偷偷摸去了齊家村?”
“應該是另有其人,他的反應不可能那麼快。”葉雷手中把玩著一顆棋子,一臉凝重,“暫時按兵不動,派人先打探清楚情況再說。”
“五樓主是地階宗師的修為,加上其他高手,對付兩個大宗師都沒問題,怎麼會這樣呢,唉。”於忠憂心忡忡,長嘆一聲。
“最近怎麼冒出那麼多恐怖的高手來了!”
......
另外一邊,秦小驢放棄了追殺三樓主,帶著東方飛燕返回了齊家村。
二人跟著齊霜和齊飛,翻過警戒線,衝進村子裡。
村子中央的一塊空地上,幾十具屍體整整齊齊擺著。
在夜色中,顯得極其悽慘,令人悲傷。
一個渾身是血的老太太前面,跪著一個披頭散髮的中年女子,哭得撕心裂肺。
“人已經走了,救不活了,您還是節哀吧!”旁邊兩個醫生和一個治安員苦心相勸,唉聲嘆氣。
秦小驢上前,蹲下給老太太把了下脈,果然還有一口氣。
立即取出銀針,以齊天八十一針的針法開始施救。
一個老醫生怒斥,“小夥子,你幹什麼,人已經死了,你這是對死者的不尊重呀......”
話還沒說完,就被齊飛推到一邊,差一點摔倒在地。
他好不容易才站起身來,罵罵咧咧,“瘋子,真是瘋子,你以為你是華佗在世啊。”
“你要是能把她救活,我三拜九磕拜你為師......”
秦小驢一邊施針,一邊把造化能量不要錢般注入到老太太體內。
十幾分鍾後,老太太突然睜開眼睛,蒼白的臉色已變得紅潤,生命氣息旺盛。
齊霜母親驚喜交加,撲通一聲跪倒在秦小驢前面,“謝謝神醫,謝謝神醫!”
“阿姨,太客氣了,我跟小霜小飛是好朋友。”秦小驢把齊霜母親攙扶起來,伸手揩了揩額頭的汗粒。
“老人家雖然活過來了,但還是有些虛弱,需要住院療養並治療皮外傷,你們趕緊安排吧。”
“好。”齊霜母親立即著手安排。
之前嘲諷秦小驢的老醫生震驚的同時,滿臉尷尬。
回頭見好幾個人看向自己,硬著頭皮上前,撲通一聲跪倒在秦小驢前面:
“師父......”
“滾!”秦小驢呵斥一聲,轉過身去。
老醫生被罵得呆若木雞,滿臉不可置信。
在川省,他也是大名鼎鼎的牛教授、牛神醫。
給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下跪還被對方呵斥滾蛋,真是好尷尬呀!
秦小驢沒空理睬他,走向路口,蕭美桐帶著盤山、王喜和一群工作人員,已經第二批趕到了現場。
“蕭助理,您親自趕來,真是太好了。”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帶著一群工作人員迎了上去,滿臉凝重。
“兇手太兇殘狡猾,現場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加之村子裡沒有監控,偵破難度實在太大。”
他姓董,是武神殿一處駐川省的總負責人,黃階宗師的修為。
第一次碰到那麼大的案子,實在是頭大如鬥。
蕭美桐點了點頭,簡單瞭解了一下現場的情況。
旁邊,幾個川省的工作人員已經在悄聲抱怨,“秦特使真是太不負責任了,發生了那麼大案子,竟然不親自來,就派了個助理前來!”
“是啊,老男人雖然本事大,卻靠球不住。”
“唉,誰不怕死啊?今天的這群兇手很恐怖的,我猜應該是境外的黑暗勢力。一旦被他們碰上,九死一生!”
“秦特使應該是怕了,不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