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祖宣佈完了對秦小驢的“處罰決定”,便繼續吧嗒吧嗒抽起了山煙。
陳家眾人聽完之後,都得意笑了。
臉上露出傲然之色,用威脅、鄙視和不屑的眼神瞅著秦小驢。
在清泉村,一個雜姓人,也敢跟陳家鬥,真是找死。
只要所有陳家人聯合起來,不打你不罵你,就可以讓你一天都待不下去灰溜溜狼狽而逃。
秦小驢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看向陳耀祖:
“七叔,你知道所有真相了嗎?”
“當然知道。”陳耀祖道。
秦小驢冷笑道:“陳智勇今天下午撬開門鎖闖入我家試圖行竊,劫持了徐有容,還在徐有容的手上刺了兩刀,你是否知道?”
“有這樣的事嗎?”陳耀祖微微一愣,回頭看向陳智勇。
陳智勇氣勢洶洶,強勢辯解道:“七叔,這事兒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今天下午是想來找秦小驢討個說法。
“我來的時候,他和徐有容都在,我被他們男女混合雙打。
“我被打得有多慘,你們看看。”
他講到這裡,忍著疼痛,把頭上和身上的傷口都露了出來,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陳家眾人都感到一陣肉疼,看向秦小驢的眼神中,怒火更濃。
這個囂張的淫賊,睡了別人的老婆,還敢下那麼重的手,真是欺人太甚。
今天,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陳耀祖追問道:“兩刀的事呢,你傷害徐有容了嗎?”
“沒有的事,完全就是秦小驢信口汙衊。”
陳智勇抵死不認,吃定秦小驢不願讓徐有容出來丟人現眼,態度更加變得強硬:
“七叔若不信,讓徐有容出來當眾驗傷。”
吧嗒吧嗒!
陳耀祖吐了一個長長的菸圈,回頭看向秦小驢。
“我女人的手和身體,不允許其他男人窺視。”秦小驢淡淡道。
“你們聽見了吧?他這是心虛,完全是汙衊。”
陳智勇見狀,更是變得氣勢洶洶,看向陳耀祖懇求道:“七叔,今天這事我原本不想計較的。
“既然秦小驢汙衊我,我還要求索賠兩萬的醫療費!”
吧嗒吧嗒!
陳耀祖抽了一口山煙,回頭看向秦小驢,“之前我說的四點加上陳智勇剛才說的索賠兩萬,你可服?”
“哼,痴心妄想。”秦小驢冷哼。
陳家眾人怒了,齊聲呵斥,“秦小驢,你放肆!”
陳耀祖臉色也有些難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問秦小驢,“說說你的訴求。”
“今天以前的事,昨晚已經畫了句號。只要陳智勇不來找死糾纏我的女人,啥事都沒有。”
秦小驢旁若無人,說話的聲音猶如金石落地,震得眾人的腦袋都在嗡嗡轟鳴。
“今天陳智勇入室行竊並刺傷了徐有容,我要求陳智勇賠償五萬的醫療費並向徐有容當眾下跪認錯。”
轟!
整個客廳內,瞬間炸了鍋。不少陳家人,都摩拳擦掌,站起身來。
嗖!
陳智勇更是肺都快要氣炸,嗖一聲站起身來,滿臉猙獰,“秦小驢,你簡直是異想天開。你們打傷了我,你們還......”
“你身上的傷是徐有容打傷的。”
秦小驢高高蹺起二郎腿,冷冷打斷了陳智勇的話,漆黑如墨的眼神中閃過一道森寒殺意。
“要是我出手,你現在就沒法站在這裡講話了。”
嗤!
陳智勇被刺到了痛處,恍惚中彷彿聽到了尖刀刺入肉裡的聲音。
他被徐有容敲得鼻青臉腫,本來就覺得鬱悶,現在還被秦小驢當眾說了出來。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徐有容獨自一人怎麼可能打傷我?”
陳智勇一口否認,“就是你打的我!”
“秦小驢,你這大學是白讀了,連撒謊都不會。徐有容哪有能力打傷勇哥?”陳家不少人譏諷。
整個客廳內,很快陷入一片混亂。
噠噠噠!
陳耀祖拎起大煙槍,重重敲了敲茶几,讓眾人安靜下來,看向秦小驢再次追問道:
“你真要陳智勇賠錢並下跪?”
“不錯。”秦小驢淡然開口。
吧嗒吧嗒!
陳耀祖吐了一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