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不到,正是女人最漂亮的水嫩年華。
“謝謝你誇獎。唉,我要是沒這個胎記的話,其實還不錯,可惜這個胎記破了相。”
徐有容伸手摸了摸左邊的臉頰,長嘆一聲,輕輕喝了兩口水,才囁嚅著顫聲道:
“其實我今晚來找你,是有事想請你幫忙。”
擔心被打斷便說不下去,也不等秦小驢回話便趕緊介面道:“陳智勇因為跟人打架,那裡被踢壞了,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
“他媽身體不好可能活不了兩年了,最大的心願是臨死前能抱上孫子。
“——你,我——你願不願跟我生個孩子?
“這這這是陳智勇想出來的辦法,是他讓我來的......”
徐有容講到後來,語無倫次。
話還沒說完,小麥色的臉蛋兒早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轉過身去,都不敢接觸秦小驢的眼神。
緊緊握在雙手中的紙杯,更是被捏得變形。
咕咚!
徐有容的話還沒說完,秦小驢就忍不住咕咚一聲狂嚥了一口唾沫,心花怒放。
想不到電線杆上和小說中才有的好事會降臨自己頭上。
陳智勇結婚前被人打傷,那方面不行,在村裡早有傳言。
他媽病得很重,也是事實。
徐有容說的,非常符合事實和邏輯,應該不會有假。
今晚,真可以大開殺戒!
呼!
秦小驢深吸一口氣,讓興奮得快要炸裂的心稍微安靜下來。
起身貼著徐有容身體坐下,輕輕拍了拍徐有容香肩,開導道:
“嫂子,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種事也不稀奇,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奇怪的是,村裡那麼多男人,姓陳的也多,這種事你們為什麼想到找我呢?”
“你好看,聰明,文化水平高,基因肯定好。”徐有容把捏得快要變成麻花的紙杯放在茶几上,聲音輕如蚊蠅,臉紅如血。
“陳智勇是覺得你說話算數,不會到處亂說。”
徐有容講到這裡,轉身抬頭注視著秦小驢眼睛,“這事我們唯一的要求是得保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得對任何人說。
“你能做到嗎?”
秦小驢迫不及待伸手把徐有容粗糙的大手拉過來,捧在掌心,重重點頭,“嫂子,這一點,我倒是可以用人格擔保。
“這事我要是對人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倒也用不著發那麼重的誓,只是這種事傳出去不好聽。”徐有容想要伸手捂住秦小驢的嘴,又覺得這個動作過於親暱,紅著臉縮回了手。
秦小驢伸手一拉,把徐有容拉起來抱進懷中,顫聲道:“嫂子,你真是我的天使。其實這幾晚我夢裡全是你。”
“聽說你受了很重的傷,你身體怎麼樣?”徐有容小麥色的紅潤臉蛋兒再次紅透,一直紅到耳朵根。
本能性想要掙脫秦小驢懷抱,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很快就放棄了掙扎,任由秦小驢緊緊抱著。
秦小驢狠狠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我身上的傷早就好了,現在龍精虎猛,絕對讓嫂子滿意。”
送上門來的生意,還忸怩拒絕,非男兒本色。
二十四年的積累,早該揮霍一下了。
他話還沒說完,便抱起徐有容,迫不及待起身一腳踹開臥室門,衝向舊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