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向陽見狀,眼睛瞬間打直,面露駭然之色。
徒手捏碎茶杯,算不得什麼大本事。
讓他震驚和惶恐的是,被秦小驢捏碎的茶杯渣,全部變成了跟麵粉差不多細的粉末。
他可做不到這個程度。
這說明秦小驢的功力之深,遠在他之上。
二十多歲的小夥,功力卻比他這個六十來歲的老頭還深,確實是個妖孽奇才。
幾個高管原本就被嚇了一大跳,見雷向陽也面露惶恐之色,更是被嚇得面如土色,唯唯諾諾,連聲答應。
朱冰鈺自然是驚喜交加,喜不自勝。
她還在為如何拿下這個酒樓傷腦子的時候,想不到秦小驢已經拿下了,甩手給她當老闆娘。
當下,也沒有多問。
立即和傻妞帶著幾個高管走出去,瞭解酒樓詳細的運營情況和開業慶祝的事。
莫輕舞的四個女伴,更是被嚇得眼珠子都快要飛出來,頃刻之間,便滿頭滿臉是汗。
這裡畢竟是天南省的省會城市,藏龍臥虎,宗師強者也有不少。
讓她們感到震驚的是,年齡大不了她們多少的秦小驢,實力也那麼恐怖。
這一刻,她們才意識到,之前在酒樓的門口,秦小驢拿著一把槍耀武揚威,並不是高調,反而是低調。
並不是狐假槍威,而是扮豬吃虎。
讓人誤以為他是靠槍炫耀,其實他沒槍更牛逼。
雷向陽不敢多打擾,把酒樓送出去,便起身告辭。
才走出包房,便接到鄒堅撥來的電話,“雷老弟,秦小驢那個囂張狂徒是否還在你的酒樓?”
鄒堅的聲音中,充滿了咬碎後槽牙般的憤怒。
雷向陽快步走遠,縮到一個角落,才壓低聲音道:“是的,鄒哥,他還在。”
“鄒某現在行動多有不便,能否麻煩雷老弟派人把他擒下......”鄒堅懇求。
雷向陽趕緊打斷鄒堅的話,賠笑道:“鄒哥,我可不敢呀。我替你穩住,你自己派人來拿。”
頓了頓,戲謔一笑,“鄒哥,你難道還不知道他岳母顧若雪,認祖歸宗了嗎?”
“秦小驢現在是中海頂級豪門顧家的外孫女婿,我雷家小門小戶的,可惹不起呀。”
“那鄒某派人來,雷老弟可不要怪我打擾了你酒樓的正常營業?”鄒堅語氣柔中帶剛。
你鄒家的精銳打手,被那個大魔王一鍋端了更好!
雷向陽心中暗喜,連聲道:“鄒哥客氣了,你儘管派人來,沒事。”
花城郊區某休閒山莊內,掛了雷向陽電話的鄒堅忍不住怒罵了一句老狐狸,咬牙切齒。
“爸爸,要不你親自去一趟?那秦小驢能打敗毛阿四,也還是有些實力的。派其他人去,很可能又被他逃了。”
蔣敏眼圈紅紅的,挽住鄒堅的手腕,一陣撒嬌催促。
鄒顯聖可是她的心頭肉,被秦小驢打得那麼慘,她的心都碎了。
她和鄒堅的醜事,還被秦小驢當眾揭露了出來。
她現在,真恨不得立即逮住秦小驢,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鄒堅若有所思,突然靈機一動,轉身衝出了房間,急急催促道:“迅速轉移地方。”
“那秦小驢敢當眾那麼囂張,說明必有依仗,或許是為了引蛇出洞!”
蔣敏聞言,也是渾身一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趕緊跟著鄒堅,腳底抹油,撒丫子逃了。
那個殺蔣三等人的年輕兇徒,帶給了她巨大的陰影和恐慌。
若不是有鄒堅陪著,她都不敢再待在天南省。
二人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藏起來後,蔣敏已經想出了一道妙計,和鄒堅商量道:
“爸爸,咱們如此如此,陳鐵柱和秦小驢,今晚必死,只是花費可能有點高。”
“就這樣吧,反正那二十億,原本就是殺陳鐵柱的專款。”鄒堅微微思索,咬牙答應,撥通了馬飛電話。
重金請馬飛出手,獵殺陳鐵柱和秦小驢。
......
酒樓包房內,雷向陽離開後,莫輕舞的四個女伴,立即上前圍在秦小驢身邊,滿臉興奮和激動,嘰嘰喳喳向秦小驢打探個不停:
“哥哥,你的功夫怎麼會那麼厲害?能不能教教我們?”
“哥哥,你跟小舞是怎麼認識,我們怎麼之前都沒見過你?”
“哥哥,意思是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