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和張八八回頭一看,一個一臉玩世不恭嘴角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的老者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二人被嚇了一大跳,惶恐不安中,趕緊跪倒在地。
“你們招惹到——王爺爺了,想要橫刀奪愛撩人家的女人?”朱武眼神中充滿了濃如實質的殺意,聲音冰冷。
朱七七硬著頭皮抬起頭來,聲音顫抖,“我一直牢記五爺的教誨,不敢惹事,只是我們一時沒有認出他來......”
“按照他的要求,買好車,我帶你們上門負荊請罪!”朱武冷冷瞅了二人半晌,叮囑了一句,轉身而去。
朱七七起身追了上去,哀求道:“五爺,這事兒,您能不能別跟我爸說?”
“嗯。”朱武用鼻子答應。
朱七七大喜,“謝謝五爺。”
只要家裡不知道,不對他們進行經濟制裁,他們過一段窮日子之後,說不定還有翻身機會繼續浪。
要是家裡人知道後,徹底斷了他們的經濟來源,甚至把他們驅逐出家族,那這一生就翻身無望了。
兩個小逼崽子,惹出那麼大的麻煩來,還想封口,真是痴心妄想。
我不跟你爸說,我只跟管你爸的人說。
朱武走遠之後,戲謔一笑,摸出手機,撥通了朱家家主朱厚德的電話,說明了情況,才道:
“哥,這事兒怎麼辦啊?”
“唉,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電話那頭的朱厚德長嘆一聲,鄭重囑咐,“一定要想辦法交好,不惜一切交好,絕不能得罪。”
“事情也不是很嚴重,交好應該沒問題,只是你得給我公關費呀。”朱武舔了舔嘴唇,把嘴角的狗尾巴草拿在手裡。
“要多少?”
“先給個十億吧!”
“......”
朱武跟朱厚德談妥,結束通話了朱厚德的電話後,信心十足中打了一通電話,竟然沒法要到“王爺爺”的電話。
無論是歐陽長生還是呂珊,都表示歉意。
沒有得到“王爺爺”的允許,他們不敢洩露“王爺爺”的電話號碼。
朱武無奈之下,只得找到並撥通朱冰鈺的電話,用盡量溫和的語氣道:“你是朱冰鈺嗎?”
“我是,你是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了朱冰鈺冰冷的聲音。
朱武道:“我是朱武。”
咕咚!
跟著秦小驢坐千里炮回花城後,就在花城國際會展中心酒店幫忙的朱冰鈺聽到“朱武”二字,情不自禁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
眼圈瞬間紅了。
曾經,中海朱家,是他們只能仰望的存在,遙不可及,高不可攀,彷彿海市蜃樓。
“朱武”二字,更是他們只能頂禮膜拜的存在。
那種身份和地位的落差和距離感,就像打草鞋賣草鞋的劉備跟漢室皇室的關係。
而今天,那個叫“朱武”的老男人,竟然親自給自己打來電話。
這一切,都是我的騷驢兒帶來的呀!
朱冰鈺感到陣陣暖意湧遍全身,緊了緊粉拳,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才道:
“五爺好。”
“你還在酒店吧,我過來找你......”朱武約好了見面的地點,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直奔花城國際會展中心酒店。
幾分鐘後,便在酒店的一間貴賓室內見到了一身白裙,冰肌玉骨宛如冰山女神的朱冰鈺。
朱武感到眼前一亮,情不自禁多看了朱冰鈺兩眼,心中不由讚歎,朱家的女子,果然絕色,難怪能被色鬼老男人重視。
他叼著狗尾巴草,閒話了幾句之後,便開門見山道:“我想見一下——你王爺爺,不知你是否能替我引見?”
心中吐槽,姓王的老鬼,只知道他一個姓,名字都不知道,實在是不好稱呼。
“不好意思,他說了,不見任何人。”朱冰鈺不假思索,面露歉然之色,“有什麼事,您直接跟我談。”
朱武嘴角抽了抽,嘴角的狗尾巴草都差點掉在地上。
胸膛也有些堵,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之前一直高高在上,都是被人討好的他,現在反過來求人,實在是不習慣。
他無奈一笑,長話短說,“你四爺的孫子朱七七招惹到了他,我得代表中海朱家向他道歉。”
你中海朱家招惹到人,關雄雲縣朱家什麼事?
朱冰鈺心中吐槽了一句,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