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秦小驢身上散發而出的強烈殺意,餘政臉色慘白,哆哆嗦嗦解釋道:
“其實我心中還是很猶豫的,雖然您敲詐——不,是您罰了我五千萬,但我還不至於殺您,我我我......”
“於是,你就通知西門純來下手!”秦小驢冷笑。
餘政翻身而起,跪倒在秦小驢面前,磕頭如搗蒜,“秦醫生饒命,秦醫生饒命。”
“我一時糊塗,聽了葉雷的話,我......”
很快,額頭就磕破了,鮮血流出。
片刻後,在餘政語無倫次恐懼不安的交代中,秦小驢終於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以葉家為代表的北派,早就想把餘家拉入戰車,暗通款曲多次。
餘政一直遲疑,搖擺不定,不想站隊。
這一次,是因為秦小驢亂開罰款單,罰了他五千萬,讓他心懷怨恨,就想找機會把秦小驢幹掉。
於是,答應了葉雷的要求,把殺秦小驢作為加入北派的“投名狀”。
原本準備尋寶回去之後,再下手的,想不到在這裡狹路相逢。
顧及自己官方身份不好動手,就“以色為誘惑”,通知西門純來代勞。
哪裡想到,碰到了鐵板,殺小弟碰到了“大哥”。
大名鼎鼎的西門純被一把捏死,他也萬劫不復。
此刻的他,自然不知道,葉雷之所以急於要殺秦小驢,是因為秦小驢解除了普為公的蠱毒。
秦小驢卻想到了這一層。
他收回思緒,森寒一笑,死死盯著餘政,緩緩抬起了手,“是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當然想活,只要秦醫生讓我活命,以後我餘政的這條老命就是秦醫生的。”
餘政聞言,趕緊磕頭哀求,恐懼至極,狼狽至極。
秦小驢的手掌,壓在餘政的腦袋上,道道細如髮絲卻極其強大的造化真氣帶著“土”字訣的造化之力,深入餘政體內,攻入了餘政的丹田。
片刻後,餘政便感到渾身奇癢難耐。
那種感覺,彷彿全身有許多小草要長出來似的......
“啊嗷!”餘政癢得滿地打滾,很快就成了一個泥母豬,痛苦哀求,“秦醫生饒命,饒命,嗚嗚!”
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這個川省武道協會的會長,被秦小驢收拾得嚎啕大哭。
秦小驢指尖輕輕一彈,一道造化真氣刺入餘政體內。
餘政渾身的奇癢難耐之感瞬間消失。
秦小驢冷冷注視著餘政,“看你在實力不錯和初犯的份上,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你的戲,繼續演,繼續跟葉家交好,把交好的所有資訊和情報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葉家太強大,現在有些缺人手,尤其是內應。
把餘政搞定並掌控,讓他成為臥底,關鍵時刻也許能發揮點作用。
“謝謝秦醫生的不殺之恩,我以後一定按照您說的不折不扣執行。”餘政老眸中閃過一絲解脫和苦澀,磕頭謝恩。
普通人只知道他是高高在上的會長,卻不知道他在金字塔尖那一撮人的眼中,也只是一條狗而已。
反正都是狗,當誰的狗都一樣。
能活著,還能吃香喝辣,狗屎運就是好的。
秦小驢簡單囑咐了幾句,帶著餘政,餘政夾著兩個昏迷的小弟,回到了殺死西門純的現場。
莫輕舞、小紅和傻妞三人見秦小驢回來,立即圍了上來,一臉關切。
至於捲髮男子和他的三個女伴,蜷縮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看著秦小驢幾人。
秦小驢上前在西門純的屍體上搜了搜,搜出了一張黑桃十點。
摸了摸,把纏在西門純腰間的布帶解開取了下來。
隨手一揮,布帶爆發出了龍吟般的聲音,震耳欲聾。
莫輕舞三人都是一陣神思恍惚,腦袋裡嗡嗡響,同時還有一種意亂情迷的感受。
秦小驢仔細研究了一番,心中暗喜,自己又撿到寶了。
這根布帶,外面包了一層布,裡面是一根經過特殊處理過的淫龍的筋。
它不僅是件極好的武器,纏在腰間還能起到壯陽補腎的作用,讓人更加龍精虎猛。
難怪西門純那麼大年紀了,還能到處沾花惹草。
“以後,你就叫‘西門純款皮帶’吧!”
秦小驢把布帶收入乾坤袋,摸出手機,開啟了一張水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