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
秦小驢把徐有容攔腰抱起,塞進被窩,“那你睡會兒吧。”
迅速反手把徐有容的衣裙拿起,遠遠丟到牆角。
斷其後路。
“小驢哥,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徐有容紅唇緊咬,顫聲道。
秦小驢嗖一聲,跳到床上,鑽進被窩,把徐有容攬入懷中,嘿嘿笑道:“我哪有不懷好意了?”
徐有容象徵性掙扎了一下,便把頭輕輕靠在秦小驢手腕上,臉蛋兒紅撲撲,“男人的德性......”
話還沒說完,嘴便被秦小驢用嘴堵住!
徐有容抗拒了一下,便積極回應起來。
一場熱吻,水乳交融。
秦小驢的手也沒閒著,迅速繞到徐有容脊背上,鬆開釦子,揭下了徐有容上面的束縛......
哇哦,爽!
“小驢哥,現在不行啊,隔壁有人,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又不好。”徐有容已經完全淪陷,身不由己,顫聲哀求。
秦小驢順著徐有容脖子往下一陣狂吻,咕噥道:“管他的,聽見就聽見唄,咱們又不犯法,這裡是我家......”
宋小蘭房間內,正在床上盤腿修煉的項圈女子聽到隔壁房間內傳來的雜音,平靜而無波瀾的心,蕩起了一絲波瀾。
這波瀾越來越大,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緩緩睜開眼睛,苦澀一笑,美眸微微泛紅,眼角很快就有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
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接住了這顆淚珠,隨手輕輕一彈。
咻!
淚珠化成一把無形的冰刀,飛出窗戶。
咔嚓一聲,把秦小驢家屋後一棵成年男人腰粗的松樹攔腰斬斷。
嘭!
嘩啦一聲,砸落在地,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
秦小驢正要掀下徐有容身上最後的束縛時,被這聲悶響嚇了一大跳。
他翻身下床,撲到視窗,看見倒在地上的松樹,看見那宛如被一劍劈斷的切口,心中一陣忐忑。
原來她是個高手,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秦小驢鐵拳攥緊,心中又氣又恨又怕!
只是,女人,你有病吧?
我在你家當了半年的上門女婿,當牛作馬啥都幹,你手都不給我碰一下。
我現在已經被你們家掃地出門。
我睡其他的女人關你屁事!
我是正常的男人,我也有生理需求!
我已經二十四了,村裡像我這個年齡的人,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我卻還是個小處男......
秦小驢雙目赤紅,咬牙切齒,心中把隔壁的女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想衝過去質問,卻又不敢。
他修煉的神農造化訣最靈的時候,現在也爆發不出那麼大的威力,也不能隔空削斷那麼粗的大樹。
跑過去質問,完全就是找虐。
徐有容披上一件衣服,翻身下床,來到秦小驢身邊。
看見倒在地上的大樹,也是驚詫不已,“小驢哥,那棵樹好好的,怎麼突然倒了?”
秦小驢長嘆一聲,黯然道:“應該是被蟲子吃空了,風大就被颳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