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竟然有槍!”
“天啦,咱們大夏現在槍支已經那麼氾濫了嘛,連一個小農民也有槍!”
“......”
周圍眾人見狀,被嚇得面如土色,驚呼聲中,譁一聲瘋狂避遠。
避遠之後,想起了秦小驢剛才譏諷鄒顯聖的話,都忍不住面露怪異之色。
鄒家老祖宗鄒堅和兒媳婦蔣敏有一腿的小道訊息,豪門之間都在悄然流傳。
卻還沒有人敢當眾在鄒家人面前說的。
鄒家,畢竟是千億豪門。鄒堅還是天南省武道協會的副會長,封神榜上的宗師強者。
現在,一個小農民膽大包天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下場肯定會非常悽慘。
就連莫輕舞,都忍不住心中一緊,面露忐忑之色,為秦小驢捏一把汗。
除了秦小驢揭開了鄒家的遮羞布,也為秦小驢當眾拿出槍來用。
現在山本次郎在花城挑戰大夏武者,全國各地來了不少武者。
相關部門對花城的管理非常嚴厲,私人一旦發現用槍的,立即逮捕入獄。
“啊,媽媽,媽媽!”
眾人的驚呼聲,很快就被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和高呼媽媽的聲音打斷。
鄒顯聖被秦小驢一嘴巴抽翻在地之後,臉頰火辣辣疼痛,難受到了極點。
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感受著秦小驢身上散發而出的恐怖氣息,立即被嚇哭。
哇哇大叫,高聲叫著媽媽。
啪啪啪啪啪!
秦小驢見狀,瞬間沒了興致,不過還是隨著慣性,左右開弓,猛抽了鄒顯聖十幾個大耳瓜子。
鄒顯聖被抽得牙齒都快掉光了,鼻青臉腫。
像個被欺負的小孩,呼天搶地,高聲叫著媽媽。
兩個保鏢想要出手阻止,忌憚於秦小驢手中的槍,也畏畏縮縮不敢上前,任由鄒顯聖捱揍。
吧嗒!
秦小驢一把將鄒顯聖像個小雞仔般拎起,摁跪倒在莫輕舞的前面,淡淡開口: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知道哪裡錯了嗎?”
“媽媽,嗚嗚嗚,我我我——”鄒顯聖嘴唇漏風,滿臉鼻涕滿臉眼淚,渾身哆嗦,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秦小驢語氣森寒,“因為你,剛才丟酒瓶子砸我女朋友。”
“現在知道痛苦的滋味不好受,為什麼要傷害別人?”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請您饒命。”鄒顯聖磕頭如搗蒜,眼神中有憤怒,有恐懼,有悲痛,更多的還是痛楚。
“我實在是痛得受不了,嗚嗚,媽媽,媽媽......”
他是在兩代人萬千寵愛中長大的,長到那麼大,幾乎還沒被人碰過一手指頭。
現在被人那麼粗暴當眾爆錘,實在是痛得受不了。
鄒顯聖痛哭求饒了一陣,見秦小驢還不放過自己,只得伸手一指他自己的一個保鏢:
“大哥,剛才砸您女朋友的酒瓶子其實是他丟的,不是我丟的!”
“您要相信我,我哪有那麼大的力,嗚嗚嗚嗚......”
周圍眾人見狀,更加失望透頂。
你這富二代,不僅慫,還太不靠譜。
挨幾下就大叫媽媽,還把隊友都出賣了。
你這樣,以後誰還敢跟你混?
保鏢滿頭黑線,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沒等秦小驢開口,就上前撲通一聲跪倒在莫輕舞前面:
“請大哥大嫂饒命。”
邊哀求,邊伸手從鄒顯聖的衣兜裡,搜出一張銀行卡,雙手捧著,遞到秦小驢的面前,一臉賠笑:
“大哥,這卡里應該還有五百多萬,算是給嫂子的驚嚇的補償。”
鄒顯聖太靠不住,他準備事後立即跑路,投靠新主。
“密碼呢?”秦小驢伸手接過銀行卡,淡淡開口。
鄒顯聖抹著眼淚,哽咽道:“密碼是九八四二五零。”
“密碼是你生日?”秦小驢看向鄒顯聖。
鄒顯聖淚流滿面,瘋狂點頭,“是。”
“九八年的,已經二十五了,還那麼無用,蔣敏和鄒堅兩個混賬沒教好你呀!”秦小驢戲謔一笑,忍不住感嘆,“子孫如豬,錢再多有什麼意義呢。”
鄒顯聖咬牙,“是,他們混賬,他們沒用。”
“大聲罵一句鄒堅和蔣敏是姦夫淫婦,你就可以走了。”秦小驢壞笑。
鄒顯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