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譁然,眾人紛紛看向秦小驢,面露同情之意。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真是一無所有。
花了那麼多冤枉錢跪舔,最後還是要被馬飛堂侄收拾,真是好可憐。
馬飛堂侄環視了全場眾人一眼,添醋加油,歪曲事實,把自己高風亮節加價跟秦小驢交換一塊隕石還被對方暴揍了一頓的事當眾講了出來。
他盯著秦小驢,正氣凜然,咬牙切齒,“你不同意我也沒意見,但你們敢動手,我們絕不能接受。”
“我們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全場眾人瞬間怒了,對秦小驢強烈譴責起來。
不少年輕的武者和土豪甚至站了起來,摩拳擦掌把秦小驢和千山雪二人包圍在中間:
“你們兩個真是膽大包天,敢傷害馬總!”
“上,把他們抓起來!”
“......”
“你們別聽他瞎說,事情的經過不是他描述的那樣......”千山雪義憤填膺,起身解釋。
她詳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和真相,可惜,沒人相信她。
反而招來了更多的羞辱和唾罵,被扣上了彎曲事實誹謗他人的罪名。
這一刻,千山雪忍不住再次感嘆人心的險惡。
人很多時候往往更願意接受對自己有利的資訊,不利的通通排除在外。
很明顯,對於他們來說,討好馬飛堂侄,比什麼都重要。
秦小驢見千山雪還要解釋,示意對方住口,看向馬飛堂侄,淡淡開口,“你想怎樣?”
“跪下當眾給我磕一千個響頭,賠償兩億的醫藥費,看在龍特使和沈特使的面子上,我或許可以放你們一馬?”馬飛堂侄負手而立,得意一笑。
他口中的龍特使,指的是青龍特使。
秦小驢森寒一笑,“你想屁吃倒真是想得美!”
左手一掌拍出,嘭一聲,直接把馬飛堂侄拍成渣。
右手搶走了變形馬甲,摟緊千山雪的纖腰,飛身而起嗖一聲撞碎視窗,衝出了神農谷大酒店,落到了地上,眨眼之間消失無蹤。
轟!
所有人都被嚇傻了,全場一片死寂!
片刻後,議論之聲才悄然響起。
“天啦,那對男女是什麼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是啊,連馬尊堂侄都敢殺,他們是活膩了嗎?”
“那男的身手和輕功都好恐怖!”
“他們難道是陳鐵柱的人?”
“......”
說到了“陳鐵柱”三個字,全場眾人都忍不住興奮起來。
現在整個大夏,敢招惹馬飛的,也就只有陳鐵柱和秦特使二人。
若非他們的人,還真沒人敢招惹馬飛的人。
很快,眾人就談論起了山舟海域馬飛和陳鐵柱即將生死一戰的巔峰對決。
絕大多數人都不看好陳鐵柱,畢竟馬飛有云揚指點,陳鐵柱的背後卻沒人......
“真是肆意妄為,肆意妄為!”青龍特使冠冕堂皇強烈譴責了兇手,例行公事般追了出去,繞了一圈,回家喝茶去了。
敢當眾誅殺馬飛堂侄的人,可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此刻,秦小驢帶著千山雪,已經遠遠離開了神農谷大酒店。
“秦哥,當壞人的感覺,真爽啊。”千山雪緊緊挽住秦小驢的手腕,一顆心怦怦狂跳,眉飛色舞,興奮不已。
當好人得遵紀守法,小心翼翼。
當壞人,就隨意多了。
真爽!
啪!
秦小驢抬手拍了千山雪的美臀一巴掌,訓斥道:“咱們是壞人嗎,咱們是懲惡揚善,該出手時就出手的大英雄。”
“不錯,咱們是好人,是大好人。”千山雪嬌笑。
二人說笑間換了一副形象,繼續逛街,採購需要的物資。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想起晚上可能發生的事,千山雪的心中一陣怦怦狂跳,卻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試探道:
“秦哥,今晚我們就不回逍遙藥莊了吧?”
路還是有些遠。
千山雪猜測,明天一早,秦小驢應該還會去一趟山舟海域,熟悉一下戰場的情況。
“你想不想回?”秦小驢嘿嘿一笑,伸手挽住千山雪的香肩。
千山雪心跳加速,輕輕擺了擺頭,輕聲道:“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