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俏臉一紅,扭怩了一下,擺頭否認道:“沒有。”
這樣說,簡單省事,否則,麻煩多了。
你這孽障,為了一個花心野男人,竟然連你媽都不說真話!
是姑娘還是婆娘,我看得出來的。
看你這走路的姿勢,看你這被滋潤得紅潤光滑的面板,你沒被睡過才怪。
吳翠胸口一堵,斜著眼睛,再次上下打量了徐有容一眼,暗暗咬牙。
之前想好的訓辭,用不上了。
微微遲疑,只得改口問道:“那個叫小紅的野丫頭,是不是跟秦小驢有一腿?”
“沒有,她是小驢哥的乾妹妹,她是陳老闆農業公司的員工,他們是清白的。”徐有容心中發虛,目光躲閃,再次硬著頭皮否認。
你這孽障,又在說謊。
吳翠胸膛再次一堵,咬牙問道:“聽說秦小驢家住了好多女人,聽說她們都是秦小驢的女朋友?”
“媽,你少聽那些嚼舌根的瞎說,她們只是小驢哥的普通朋友,隨便來玩兩天而已。”徐有容額頭冒汗。
糟了,這孽障徹底淪陷,沒救了。
當三兒還幫著花心野男人打掩護說好話!
吳翠胸膛堵得快要窒息,頹然蹲在地上,一時之間六神無主。
想好的說辭,完全對不上號。
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媽,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徐有容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母親的脊背,關切詢問。
吳翠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片刻後,才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命令道:“你以後就住在家裡,不準再去清泉村!”
“你現在跟秦小驢沒名沒分的,算怎麼回事?”
“讓他明媒正娶地來娶,你才能再去......”
“媽,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我現在是陳老闆的員工,我住在小驢哥家,上班才方便呢。”徐有容耐心解釋。
吳翠伸手重重在徐有容的腰間掐了一把,訓斥道:“你這孽障,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說你閒話嗎?”
“現在好多人都在說,秦小驢跟好多女人廝混,你就是他的三兒呢。”
能當上三兒已經不錯,你以為三兒那麼好當。
我若不是跟小驢哥認識得早,現在都沒機會擠到小驢哥身邊了。
徐有容暗歎一聲,解釋道:“農村人就是有這個習慣,誰不在背後說別人,誰不被人揹後說。
“管他們怎麼說。”
“我在那裡上班過得挺開心,工資上萬呢。”
“上萬的工資能上交給我嗎?”吳翠聞言,眼睛狠狠一亮,衝徐有容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徐有容苦笑道:“媽,現在哥也娶到媳婦了,家裡又用不到什麼錢,我上交給你我怎麼生活?”
“我們還要攢錢修房子,還要給孩子苦奶粉錢呢。”
換成以前的她,肯定會乖乖上交。
現在絕不再幹那種傻事。
她得存點錢,為自己的將來打算。
孝是必須的,但不能愚孝。
“你這孽障,工資不上交,就不準再去清泉村,除非秦小驢把你明媒正娶娶去。”吳翠氣急,撂下一句話後,起身便走。
母女二人見面的第一輪交鋒,不歡而散。
吳翠離開徐有容後,越想越氣,立即把徐護叫到一邊商量。
大意就一個,現在的徐有容已經被秦小驢迷了心智,吃裡扒外,不說實話,處處維護秦小驢。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是重重敲打敲打秦小驢了。
讓他把那花心的毛病改一改。
改好了,才能當徐家女婿。
“媽,你放心,這事兒交給我,今天我要是不給秦小驢點顏色瞧瞧,他還以為我徐護的妹妹是好欺負的。”
徐護義憤填膺,咬牙切齒。
吳翠微微遲疑,最終沒有阻攔。
秦小驢是有些生猛,但她不認為秦小驢敢還手。
要是秦小驢敢還手打自己兒子,剛好趁機把他徹底攆走,把他跟徐有容拆散。
之前給的二十萬彩禮,當作醫療費。
不過,吳翠還是有些擔心,擔心事情鬧大不好收拾,立即跟兩個壯實些的村民商量好。
萬一事情鬧大,他們便趕緊上前拉架制止。
總之,秦小驢可以被修理打幾下。
自己的兒子卻不能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