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
鄭麻子心如死灰,一臉慘白。
他之前跟黑狼已經合作過多次,雖然都不是殺人放火的大事,加起來還是夠他喝一壺。
秦小驢狗日的,狗屎運怎麼會那麼好!
鄭麻子打了好幾通電話,終於把曹家村發生的事瞭解了一個大概。
有一個特殊部門的大人物搭秦小驢的車進城。
倒黴透頂的黑狼等人剛巧撞在人家的槍口上。
不死才怪!
為今之計,也只能動用朱家這張王炸了。
鄭麻子回過神來後,立即騎著共享單程直奔朱家的雄雲大酒店。
今天下午,朱雄要在那裡請客。
只要見到朱雄,一切麻煩就搞定了。
想到這裡,鄭麻子立即又滿血復活。
心中暗笑,秦小驢,你想咬我的卵子,你都夠不著,哈哈哈!
我就不信你還敢來雄雲大酒店找我麻煩......
秦小驢帶著徐有容趕到雲泉酒樓,撲了個空,只得離開。
二人先去了趟醫院,看望了下魯芹的妹妹。
魯芹妹妹病得並不重,秦小驢給她針灸治療了一番後,就可以出院了。
至於小紅,不知道跑到哪裡玩去了。
秦小驢挽住徐有容肩膀,走出醫院,嘿嘿一笑,“小容,咱們去買幾張雙人床,要結實堅固的那種。
“尤其是你,還在樓上打地鋪,條件太差了,我必須給你買張好床。”
家裡的床,養母宋小蘭房間的,是雙人床。
秦小驢房間的,是單人床。
都已經用了一二十年。
秦小驢準備全部換成新的。
“小驢哥,其實打地鋪也沒什麼。要是手頭不方便的話,緩緩再說。”徐有容感到心中暖暖的,不希望秦小驢太破費。
秦小驢笑道:“人生三分之一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床的事怎麼能緩,床,必須換好的,刻不容緩。”
“小驢哥,你是不是怕床不好耐不住你折騰?”徐有容紅著臉輕笑,一顆心七上八下。
想起秦小驢那囂張的本錢,既期待又害怕。
說笑間,二人走出了醫院。
醫院的旁邊,就有縣城最大最高檔的一家傢俱店。
秦小驢帶著徐有容直奔傢俱店。
“......今年老水的孫女會來參加,老水的孫女據說已經是半步宗師的修為。”
“是嘛,那就太好了,咱們的力量又強大了不少。”
“那是,這裡人多眼雜就不說了。10月18日,落鳳溝,不見不散!”
走在大街上,隱隱聽到“10月18日落鳳溝”幾個字,秦小驢渾身一機靈,立即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發現二十幾米外的小廣場上,聚集了不少閒散人員,男女老少都有。
對話就是從那裡傳過來的。
秦小驢鬆開徐有容的手,疾步衝了過去。
剛才是哪兩個人說話,看不出來。
他豎起耳朵,暗中偷聽觀察了幾分鐘,再沒有聽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只得放棄。
帶著徐有容,折身走向傢俱店。
在快要到傢俱店門口的時候,秦小驢感到左手掌心熱起來。
黑白玉瓶又想要飛出來了。
“你給我老實待著,不準出來!”
秦小驢心中一緊,趕緊用意念訓斥。
這裡是在大街上,要是自己掌心飛出一個瓶子來,還不得被當成怪物。
在秦小驢的“威逼利誘”下,黑白玉瓶是沒有飛出來,但秦小驢的掌心也熱得難受,像被火燒似的。
他清晰記得,上一次是在家裡發現地下室的時候,有這種反應。
難道周圍有它需要的東西?
秦小驢環視四周,沒發現什麼異常。
周圍的場景中,唯一顯得有些突兀的是傢俱店外牆的牆根下,坐著一個膚色黧黑的老農。
他的旁邊,擺著一張很破的舊木床。
秦小驢微微思索,向老農走近試試,果然發現左手掌心熱得更厲害,黑白玉瓶想要往外衝出來的抗爭也變得更激烈。
秦小驢湊近舊木床仔細觀察發現,這床的木料只是農村很普通的核桃木。
做工也比較粗糙。
並沒有什麼奇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