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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是著落在老爺手上,難道還能指望京師那些大老爺不成,動手吧!”

譚劍愣了愣也是點頭,王通向邊上閃開一步,譚兵和譚劍抽出兵刃齊齊的刺入了那餘雙石的胸口,刺入之後又是轉了下手柄,確定那人死的透了。

王通臉上泛起一絲笑意,開口說道:

“如今大家可都是真真正正的自家人了,照前面說的,收拾下東西快些走。”

“我們兄弟一直對老爺忠心耿耿,難道非得交上這投名狀才放心嗎?”

對王通這件事的做法,要說譚兵心中沒有一點的怨氣也不可能,王通搖搖頭,沉聲說道:

“不是不放心,事到如今,要求個事事放心,不能有一點的意外。”

說完之後,王通大步走出了門外,高聲喊道:

“大同來人尋仇,無關人等退避,莫要惹禍上身!!”

這話說完之後,一連串的慘叫在客棧中響起。

……

八月二十二那天,易州知州衙門就接到了客棧的報案,聽到某位伯爵家的車隊在客棧被人劫了。知州大人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這邊不光是易州的轄地,也是紫荊關所的管轄範圍,正是個扯皮的所在,這知州一邊驅趕那店家去紫荊關千戶所報案,一邊派人去客棧檢視。

據說半夜間突然湧入了幾十名蒙面的強人,卻沒有濫殺無辜,直奔餘家人居住的獨院而去,其餘的人被關在了屋中,被警告不得外出。

強人拿著刀子上門了,誰還敢說個不字,不過下半夜的時候有些蹊蹺,外面人馬嘈雜,慘叫連連,等眾人敢出來的時候,卻又發現餘家這一行人消失無蹤。

近百號人,結果在店中除了些血跡之外,竟然看不見其他的痕跡,這實在是詭異異常。

紫荊關所也派了人來,懂行的軍將驗看了客棧周圍的馬蹄印記,來的時候是從南邊過來的,可走的時候則是四散。追蹤不到了。

如今是夏天,正是人畜野獸活動頻繁的時候,官道和人活動多的地方還好說,走的遠了,到了山裡林子裡也就分辨不清。

追蹤不到,而且沿著各處官道查下去,因為各處走陸路去往天津衛的商隊太多,也查不出什麼大隊人馬行進的蹤跡。

地方官府也只好自認倒黴,請罪的請罪,降職的降職。

不過始終有人覺得餘雙石沒有死,只是被賊人擄掠到了其他的地方,所以各處一直在追查不休。

直到十月的時候,散落在這附近的屍體才被進山打獵的獵戶們發現,不過大部分屍首已經被野獸啃咬的殘缺不全,還是從某些人身上掛著的腰牌看出來的。

但各處發現的屍首統計上來,也不過是六十餘具而已,還有近半數的人沒有蹤跡,而且餘雙石的屍首也一直沒有發現。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只找到六十多具屍體,不知道其他人去往那裡,這些都成了這個案子的疑點。

易州知州和相應的一干官員,都是咬定了人還未死,因為只要人不死,他們身上的責任就輕一分,這個慢慢的已經成了個懸案。

……

“老爺,人是不是全殺了好些,弟兄們已經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把屍首拋在各處,何必還要放走這些活口。”

“若是你被放走,你還會回汾州伯爵府嗎?”

“自然不會。主家不知所蹤,奴僕卻安然無恙,肯定會被送到官府去接受拷打審問,生不如死,甚至被定個從犯主謀的罪過都有可能,自然不會去送死。”

“咱們都是蒙面,他們也不知道咱們是誰,放走了這些活口,他們也不敢把回去暴露蹤跡,只能亡命四方,就算被抓到了,也只是讓官府多些疑點而已,如何考慮的明白。”

王通在回程路上,就這麼回答詢問他的譚兵、譚劍,回程路上分為幾隊,看著就像是平常的行腳商人。

沾著血的衣衫包頭都已經燒了個乾淨,兵器能丟下的也都掩埋,只是每日裡朝著天津衛急趕。

譚兵、譚劍在離開那客棧之後,沉默了幾天,然後又是一切如常,看不出和從前有什麼兩樣,真正沉默下來的是王通,他從進了北直隸境內之後就一直是沉默不語。譚兵譚劍倒是要沒話找話的聊聊。

那天王通問了什麼,沒有讓他們聽見,不過餘家是刺殺王通的兇手這個確認無疑,要說王通為殺人難受,他們也不信,王通手上沾的血可不算少,要說那餘家的人不該殺也不對,既然對方都派人來殺,還回去也是應當。

王通想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