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病症,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在寒冷的冬季會發生這樣不可能發生的症狀?
倏然,一道亮光閃過她的腦海,無憂身子一軟,癱在地上,幾乎爬不起來,她張開了嘴巴——就差一點點她就要驚叫出來,千鈞一髮的時候她吞下了要喊出來的尖叫聲,也就是救了自己的命:不會吧!張仁和竟然帶她來這裡,她……有幾條命呀?
無憂無措的舔了舔唇,乾澀難當:現在,她該怎麼辦?
主意沒有,汗水不少卻更多,因為嚇得;可是她的手雖然僵直卻很穩,並沒有發抖,因為不敢,她擔心抖了手也就將她的命給抖掉了。
不抖並不是她不怕,而是她很怕,比剛剛更加的害怕:無憂不停的告訴自己,害怕不能救自己,可是她依然還是怕、極怕,怕得不得了,恨不得現在只是一場夢,因為她清楚知道,今天能走出這間密室的機會只有百分之一,而這百分之一還是壓在張仁和的身上。
無憂身上的小衣已經被一陣冷汗浸透,心跳如鼓:不能慌,她不能慌,情況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而這一切都也只是她的猜測。
不過冷的無一絲人氣的聲音,帶著面罩的人,這古怪的病症和神秘的密室,這一切都在預示著她的猜測是正確,不是嗎?
只有大量鍊鐵的地方,才會在寒冷的冬季發生這樣的狀況:熔爐溫度高,守爐的人會在冬季得膿瘡。
鍊鐵?無憂心快要跳出胸腔,張仁和怎麼可以將她牽扯進這樣的混亂,危險中?
張仁和事後,會不會殺了自己滅口?
無憂的腦子裡只有這麼一個念頭:因為她知道的秘密足以讓她死一萬次。
四周靜的嚇人,除了她的喘息聲,就只剩下病人微弱的呼吸。
惶恐不安的無憂癱在地上許久,直到病人忍受不住的哀叫聲傳到她的耳裡,才回過神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