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起身從冰箱中拿出了一罐涼茶走到了廚房門口倚在門框上幽幽說道:“我這兩天捱了三槍,真是背到家了。”
“什麼?!”女軍醫手中的菜掉在了地上,急急奔到曲風身邊,拉過他迅速將其脫光,看著背上的三處槍眼,美眸滑出了幾滴珠淚,憐惜地摸了幾下,這才擦了擦眼睛,為其穿上了衣服,“怎麼回事?”
“柳家丫頭來了,為了保護她。”曲風淡淡說著。
“不是老姐說你了,柳家和潘家如今眉來眼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們十多年沒見面了,真的還相信現在的柳家千金還是你那個兒時的未婚妻嗎?”
“我是幫魏明峰……”
“少來,我就不信你現在還是處男!”女軍醫怒斥道:“你真是太兒戲了,明明有然然在,你非要去招惹那個柳家小姐,吃飽了撐的!”
“我應該先來找你的。”曲風大笑道。
“老姐年老色衰,早已引不起你的興趣了。”蘇煙說著繼續手中的活計,“中午給你做海腸子吃,我算計著你這幾天就該來了,所以早就準備好了,韭菜炒海腸,壯陽補腎。”
“就知道老姐最疼我了。”曲風放下手中的涼茶,上前從後面摟住了蘇煙的柳腰,下巴放在了蘇煙的肩膀之上,“時間過得好快,轉眼就十年了,我們剛認識時你還是一個剛從軍醫大學畢業的學生呢,銳氣未脫,現在都成老姑娘了。”
“小滑頭。”蘇煙揮手敲了一下曲風的腦袋,輕笑道:“老姐一直在給你注意你說的那十大名器呢,快點去泡啊,等你的修為提升了,別忘把老姐也收了,老姐現在沒人要了,只能賴上你這個小滑頭了。”
“那你還不讓我吃奶?”
“一邊玩去。”蘇煙笑罵道:“從小就色,第一次見面就敢掀我衣服喊我飛機場,當時恨死你了。”
“嘿嘿,你那時不知道我是誰吧?”曲風在蘇煙的耳垂上親了一口,笑道:“你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十四歲的少年是你的頂頭上司吧?”
“人小鬼大!”蘇煙沉浸在幸福的回憶之中,手上的動作也慢慢停止了仰頭和曲風臉貼臉柔聲說道:“想廝守,卻不料這一等便是十年。”
“在我不能讓你青春永駐之前我是不會動你的,現在能讓你一直保持著二十四五歲的容顏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一旦你體內的極陰之氣被我破掉,那就得不償失了,老姐,再忍幾年好不好?”
“嗯,老姐等你。”蘇煙扭頭在曲風臉上親了一口。
“老姐的是一枝獨秀,只要我得到一半名器,我就能吃你了,到時任你恣意索要。”曲風嬉笑著將手伸進了裙內。
“出去!”蘇煙呵斥了一句,將曲風推出了廚房,“都說我忍不住了,還使壞!”
曲風摸了摸鼻子,悻悻回到了客廳,大聲說道:“老姐,你和然然說過咱倆的事沒有啊?”
“沒,這事你自己說好點。”蘇煙在廚房中忙碌著,“你準備怎麼對待然然啊?登記還是暗藏?”
“你覺得呢?”
“登記好點,畢竟然然對你一往情深,你不可負了她,然然可比那個柳家千金好多了。”說到這裡,蘇煙提著菜刀走出了廚房,正色問道:“你的身世到底和曲家有沒有關係?”
“怎麼這麼問?”曲風愕然問道。
“我在來之前,聽同事說起過,曲家在二十多年前丟失了一個嬰孩,當時曲老爺子的長子和媳婦在回首都的途中突然接到了緊急命令,便將孩子放在了一戶農家門前,趕回了前線,只是地點在雲海省,和你所描述的地方有出入。”
“每年被遺棄的孩子多了。”曲風不以為意地說道:“我是九零後,曲家的歷史我也知道,時間上就不對,**年戰爭就結束了。”
“哦。”蘇煙又回到了廚房,搖頭苦笑了一下,接著又忙碌了起來。
飯菜上桌,蘇煙拿出了一瓶紅酒,曲風接過來一看,笑道:“老姐還真是懷舊,這瓶酒還是我八年前送你的那瓶。”
“沒捨得喝,你送老姐的東西雖然不少,但只有這兩瓶酒最有意義,所以一直珍藏著,現在我們再次重逢,理當慶祝,所以只好忍痛拿出來了。”
曲風笑了笑,開啟了紅酒,為蘇煙倒上,自己則是倒滿了一杯,和蘇煙一碰便一飲而盡,氣的蘇煙起身拿來了一瓶伏特加,嗔道:“還是這個適合你,別糟蹋我的紅酒了。”
“老姐,過幾天我準備回首都了。”曲風喝了一杯伏特加,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我總覺的柳黛兒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