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垂,我的媽啊!小心肝撲通通跳個不停,這相當於直接半年助理的薪水啊。秋風甚至懷疑周仁國是不是把要送別人的錢錯拿給她,但信封上的確是寫著自己的名字啊。
在秋風百思不得其解中,小剛打來了電話,他快速地表達著自己的驚訝,秋風勸他別那麼大驚小怪,他依然語氣急促地問:“秋風姐,你會不會覺得是我把你擠走的啊!”
他這聲秋風姐,喊的秋風忍不住大聲來:“不要這麼客氣啦,沒事啦,怎麼會!”秋風實在不忍心告訴他,自己的年齡,其實比他也大不了幾歲。
他繼續問:“那你今天打算幹什麼?”
秋風嘟著嘴想了一下,“杭州有沒有什麼好玩的?”縱使現在秋風很高興,但一想到自己工作沒幾天,就被人轟走,這多少不是見光彩的事,怎麼也得在杭州多玩幾天啊。
“西湖啊,斷橋啦,但是冬天好像都不好玩啊!”小剛很認真的回答,“秋風姐,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臺灣啊!”
“原則上,應該是明天吧!待會找個旅社訂票去!”秋風把錢往錢包裡塞,錢包太小怎麼也塞不進去,“小剛,你現在一個月薪水是多少啊!”
“兩千啊!外加補助差不多三千!”這個數字差點讓秋風跌下巴。
“這麼少!”
小剛開始發表自己的觀點,電話那邊傳來周仁國喊他的聲音,小剛急促地說:“好了,不說了,領導喊我!”
單純的秋風,直到現在都沒有把這些錢和昨晚自己的經歷聯絡在一起。而且按照她的情商,這輩子要是沒人提醒她,她也不會把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在她的認知裡,這就是周仁國因為提早結束自己工作的補償。
掛掉小剛的電話後,秋風記起這支手機上還有一通未接電話,當她再次閱讀那十一個數字後,辨別出十一個數字的出處後,在雲中雀躍的心瞬時間往下沉,秋風驚慌的拿出雷歐發來的資訊,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對照。
從雲端往下墜落的感覺,讓秋風昏昏沉沉起來,如同坐在鞦韆上,上升、下降、在上升、在下降,每一秒都有無數個場景從眼前飛過。
沒錯,這是邱默文的號碼。
邱默文?去北京?回臺北?n種設想如極速行駛的列車從秋風腦中開過,同時她也清楚的意識到雷歐一定把秋風的電話告訴了邱默文,帶著這種猜測,秋風迅速打給雷歐。
電話那端的雷歐似乎真正進行著某項重大的活動,秋風甚至能想象出雷歐在一群黃髮碧眼裡,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捂住耳朵,對著話筒說著漢語的詭異模樣,“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我問你,我來大陸的事你除了告訴莎莉姐還有誰啊!”
“沒有啊,你是問我有沒有告訴mervin舅舅嗎?”雷歐很大聲地在電話裡說,“我沒有和他聯絡啊!”
雷歐並沒有把與秋風有關的任何事告訴邱默文,在秋風一再的確定她說的是否真實,到最後雷歐竟然飈出了髒話,“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我根本聽不到你說話!”
但毋容置疑,這根本不能打擊秋風的激動,她忽然意識到,這其實是邱默文在看到未接電話後,禮貌性的回撥。
這些自作多情後的落寞,剛剛萌發的喜悅,像秋天的樹葉一樣,慢慢飄了下來,越來越多,到最後變成一場災難。
其實秋風很清楚,只要邱默文和邱若通電話,就會知道自己在杭州。心中有個小小的聲音一個勁地提醒秋風:立刻給mervin打電話,告訴他自己在杭州!
想想而已,真要讓秋風拿起電話來打給邱默文,她還真沒有勇氣。
她糾結的把頭埋進被子裡,一晃就到了中午。
中午出去吃飯時,秋風很小心的把錢放錢包裡,三十幾張紙把錢包塞得鼓鼓的。前臺服務員剛巧是秋風入住的那位,她很熱情地介紹杭州的美景,“秋小姐,你可以去西湖看一下啊,雖然是冬天,不過還是很美啊!”
秋風仔細看了一眼這位美女,突然明白周仁國為什麼開始禁色,就如同某個經常跑大陸的藝人說,臺灣就一個林志玲,可在大陸這個比例被無限的放大,漂亮的到處都是。
原來,周仁國的色心早已飽和。
但這種想法又讓秋風忍不住想到了邱默文,他的身邊又是怎麼樣的一幅景象,一想到六六、劉助理,秋風就忍不住慌起來。在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前,她微笑著走出酒店。
馬路對面就是一家銀行,秋風決定把錢存進銀行,銀行大廳的工作人員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