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博避開,連避幾拳,最後見不是路數,當即一拳揮過去打在喬綜的臉上,頓時喬綜兩管鼻血流下來。
“這回可以冷靜下來了?”歐博道。
“你想怎麼樣?”喬綜擦去鼻血開口冷道。
“喬綜,我知道你到處運作想要求差事,放棄科考,以舉人到外地當一小官倒也是可行,如果你不再攔著我與茵兒的事情,我可以幫你一把,謀個七品縣官不成問題。”
“你想要用這官職收買我?”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
喬綜看著對方一副高傲的嘴臉,頓時為妹妹感到萬分的委屈,還沒成親就這樣,成了親後還如何能指望他善待自家妹妹?
“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也好辦,我可以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將謀不到任何正經差事,喬綜,你是聰明人,有個好靠山何樂不為?”歐博道,這喬綜實在不識抬舉。
“好靠山?”喬綜重複了一遍,隨後朝地面吐了口唾沫,“呸!我還真不想要。”說完,勒緊馬頭準備離開。
歐博的馬鞭往前一伸,攔下喬綜的去路,沉下臉道:“如果我再告訴你,我與茵兒有夫妻之實呢?她已失貞於我,你又當如何?”
喬綜的眼睛瞬間瞠大。
哪怕已經過了春節,天氣仍是一片寒冷。
東宮在這些天又出了大事,那位得意沒有幾天的林側妃出了事,被人曝出與十五皇子勾結,更是在她的房間搜出不少兩人來往的書信,這讓剛享受了幾天過年詳和氣氛的老皇帝頓時大怒。
老皇帝的寢宮裡面,年輕貌美的十五皇子生母雷淑妃跪在地上哭個不停,直說兒子是被人嫁禍栽贓的。
而端坐在椅子裡的鐘貴妃卻是一臉厭惡地看著她,“子不教母之過,皇上,東宮為何接連出事,原來都是泯江王在背後弄的鬼,現在不徹查這事,臣妾無論如何也不服。”已經不再年輕的臉更是表明她的決心。
老皇帝仍氣怒著一張臉,看了眼老婆兒子以及孫子,這子嗣太旺也不是件好事,沒一個省心。
嫡皇孫劉儀道:“皇爺爺,孫兒是被冤枉的,那天都是有心人引孫兒去,孫兒才被嫁禍栽贓”
十五皇子也不甘示弱道:“父皇明鑑,兒臣怎會插手太子哥哥的家務事?那林側妃,兒臣僅見過數面,如何能與她書信往來?這都是有人要陷害兒臣啊”磕頭連連,不停地控訴。
老太子一向不善這言辭,同樣被父親申斥,他卻沒有哭爹喊娘,這麼多年來他能在太子這位置坐到四十多歲,也與他這性格有關,老皇帝覺得太子老實,不會威脅他的皇位,但有有時候卻又嫌他過於老實,不會是一代明主。
年徹進來的時候,看到皇家這一幕只是覺得相當滑稽,他將手中的書信遞給老皇帝,“皇上,經臣等的驗證,這上面確是泯江王的筆跡,確鑿無遺。”
老皇帝伸手接過,看了眼年徹身後的鑑定筆跡的人,看到他們也是點頭,這時候他將信一把抓過,看到信中的一些言語,頓時那把火壓都壓不住,他將那些信件都揮向十五皇子,“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這可是你大哥,未來的君王,你可還有半點人臣的樣子。”
十五皇子臉色發青地跪在那兒,攤在他面前的信件看來都是真的,一時間,他也喊不出冤枉的字句來,這林側妃果真把他害慘了。這個女人,明明吩咐她要將兩人來往的痕跡的都要抹去,書信更是留不得,每次看了都要燒掉,她卻留了一手準備將來要脅他,現在倒好,直接成了對他不利的證據,這個愚蠢至極的女人,當初他是怎麼想到會用他的?還幫她的家人平步青雲,想來他都是豬頭。
嫡皇孫看到這十五叔沒話說,這時候他更來勁,“皇爺爺,可憐我那未出世的弟弟,就被這樣害死沒來得及見一見這世面”那哭那淚看來至真至誠。
老太子想到冤枉了愛妾,不禁也跟著一臉難過,只恨當時自己被矇蔽了,“十五弟,你還我孩兒的命來。”
十五皇子深吸一口冷氣,這個時候說多錯多,他朝母親瞟了一眼。
雷淑妃雖然已過三十,卻是極妖嬈的,老皇帝也愛她這身段,所以她相當得寵,這個時候她上前狠狠地甩了兒子幾巴掌,“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難為你大哥處處提攜你,你倒好,居然給他的後院添亂。那個什麼林側妃說幾句你就信,還真以為喬美人與嫡皇孫私通,怕出事讓太子蒙羞,現在倒好,中了別人的圈套,是不是?母妃平日教你的都扔到了爪哇國”
十五皇子得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