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所不清楚的緣故,他將這玄晶洞內的億年玄晶,全部吸收了進去,可以說,若是沒有他的存在,或者換一個人的話,那麼現在渾身僵硬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那聲音冷冷的道。
“啊!”流螢的俏臉頓時變的霎白,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張哲,眼中閃過一絲羞愧之意。連忙向著空中道:“前輩,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救他的,對不對?”
“呵呵。”那聲音的主人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笑聲,冷冷的道:“辦法自然是有,可他能不能醒過來,真正的關鍵,卻是在你身上!”“在我身上?!”流螢聞言不禁大驚,張哲中了億年玄晶的寒毒,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沒錯!”那聲音依然不帶任何的感情,“若是你真的想要救他的話,就帶上他來找我吧。當你走到那小溪盡頭的時候,自然會看到我的存在。”
話音落下,聲音的主人便彷彿消失了一般,任憑流螢怎麼詢問,都不再有任何回應。
看著地上已經僵硬不動的張哲,流螢咬了咬牙,用自己嬌弱的身軀將張哲背起,一步步的沿著小溪向前走去,轉眼之間,便消失在了洞穴的盡頭。
第一百二十四章 白髮魔祖
幽深的洞窟中,一個身穿白衣的絕色女子,正揹著一個青年男子吃力的走著。
一顆顆如黃豆般的汗珠,從流螢的額頭上滾落而下,她的衣衫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溼,緊緊的貼在身上,動人的曲線纖毫畢現。
從她答應神秘人的那一刻起,流螢便發現,自己彷彿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再也無法使用任何法術。
無奈之下,她只能用自己嬌弱的身軀,艱難的扛著張哲前行。
流螢從小出生在月影宮,雖然不說一直過著嬌生慣養的生活,但像這樣扛著一百多斤的人,還是第一次。
失去了對靈力的掌控,流螢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而且,還是一個沒有什麼力氣的弱女子。
這一路上,她無數次想過放棄,張哲也數次從她的背上狠狠的摔落在地上。那神秘人既然有辦法醫治身中億年寒毒的張哲,就一定有能力將她送出去。
可每次當她看到張哲那張因為寒冷而凍僵的面龐之時,卻總是忍不住將腦中的念頭驅逐了出去。在休息了一會之後,便繼續咬著牙背起張哲,沿著小溪向前行去。
終於,當嘴唇發青的流螢再也流不出一滴汗水的時候,那靜靜流淌了數億年的小溪,終於走到了它生命的盡頭。
一張由萬年寒冰雕成的圓桌,兩張冰椅,還有一張冰床。這些,就是呈現在流螢眼前的東西。
可是,流螢的目光僅僅掃了這些東西一眼,便轉移到了洞穴的角落。在那裡,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正背向她站立著。
“我到了。”望著那孤高挺拔的白色身影,身心俱疲的流螢再也堅持不住,雙眼一黑,便轟然倒地。
良久,那白髮老者終於轉過了身來,昏迷在地的張哲和流螢,佈滿傷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一滴冰寒刺骨的雪水悄無聲息地從洞頂落下,將昏迷了數天的流螢從夢中喚醒了過來,在用迷茫的眼神四處掃了一圈之後,她終於記起了昏迷前發生的事情,刷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那個白髮的老者依然保持著她昏迷之前所看到的姿勢,呆呆的看著那面晶瑩剔透的冰壁,好奇的流螢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那冰壁上究竟有著什麼,但盯著它看了半天,依舊沒能看出什麼名堂來。
“前輩,我來了。”流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向著那白髮老者緩緩的道。
“我知道了。”白髮老者淡淡的回了一句,依然保持著那面壁的姿勢。
流螢又等了一會,見白髮老者依然沒有反應,不由急道:“前輩,之前,你不是說能救他的嗎?既然我已經依約帶著他來到了這裡,現在是不是可以履行承諾了?”
話音剛落,白髮老者便發出了一聲冷哼,冷冷的道:“我只是說有能力救他,但何曾親口答應過你救他?你這承諾,又是從何說起?!”講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猛的轉過身來,佈滿刀疤的醜惡臉龐讓流螢不禁嚇了一跳。
“怎麼,是不是很驚訝?”白髮老者見到流螢眼中的驚駭的表情,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不,不。”流螢連忙擺手,“前輩雖然面相和一般人不同,但眉宇間卻自有一番正氣,想必,不會是那兇惡之人。”見白髮老者似乎對此很是介意,流螢語無倫次的解釋道。
“哈哈哈哈!”白髮老者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