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讓皇帝陛下看到最美妙的舞姿。
這個誘惑讓曼蘇爾的心癢癢的,最後還是同意了。每天下午,他允許塞米爾手腳上的鐐銬被摘下來,在他議事廳裡面的隔間練習。他議事廳裡來來回回的人太多,事情太忙,雖然他很想讓塞米爾當著自己的面練習,但事實就是事實,他無可奈何。
厚厚的精美的帷幕動了一下,塞米爾從裡間走了出來。他走到牆角的青銅酒櫃裡,去端酒杯和酒壺。突然,曼蘇爾的聲音響了起來,隱隱含著笑意。“親愛的,你弄錯了,我不是要葡萄酒或者別的什麼酒。我要的是一種更甜美的東西。”
他聲音裡的調侃和隱約的情慾讓塞米爾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塞米爾頓時滿臉通紅,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曼蘇爾對他身上的甜香著迷令他非常難堪,每次在兩人激情過後,曼蘇爾總會把他身上分泌而出的蜜汁吮吸到一滴不剩為止。剛開始塞米爾覺得非常羞恥和狼狽,後來也橫了心,既然曼蘇爾不嫌不潔,那麼自己有什麼好羞恥的?
只不過,要在這裡還是第一次。塞米爾不敢再發呆,只能慢慢一步步地挪到了曼蘇爾面前,然後跪下等著他的下一步指示。
“到桌上來,躺下。”
這張巨大的黃金桌子目前除了書桌之外的第二用途,已經是所有大臣和將軍都知道的秘密。有時候某位大臣進來的時候眼睛不老實一點,就能看到虛軟無力的塞米爾掙扎著從桌子上爬下來,而皇帝陛下再次把檔案堆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或者就是黃金桌子斜到了一邊去,因為當兩個人相擁在王座上激情瘋狂的時候,桌子跟王座的距離實在窄了那麼一點。
塞米爾聽話在桌上躺了下來,曼蘇爾有點著迷地看著輕輕一抬腿一扭腰,整個人就已經躺在了桌子上面。他抬腿的動作太快,曼蘇爾正直瞪瞪地對著他雙腿中間看,就又已經緊緊地合攏了。琥珀色的手臂和腿伸展在金光燦爛的長桌上,平滑的胸膛像是一塊美麗的蜜蠟,上面嵌著兩顆鮮豔的紅寶石。腰上纖細的金鍊就像是舞姬的裝飾品,一排黃金的流蘇輕輕晃動著,帶出動聽的脆響,遮擋著那用金鍊連著的空心的象牙男形。
他的心裡七上八下,平時都是兩人做完之後,或者至少是已經親熱了好一陣,自己的身體才會有那種蜜液分泌出來。可是現在,平白地到哪裡去找?想著想著臉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揚起濃黑的睫毛悄悄看了曼蘇爾一眼又垂下了。晶瑩的牙齒咬著鮮紅豐潤的下唇,一聲都不敢吭。
曼蘇爾分開他的雙腿,塞米爾順勢屈起了膝蓋。聽到“喀”地一聲輕響,然後感覺到緊緊嵌在身體裡的象牙男形已經被慢慢地取了出來。原來他非常不習慣這東西陷在體內,時間長了,每天必須得進進出出好幾次,也慢慢習慣了,甚至開始學會享受和期待粗大的男形進出體內時那種酥軟的快感。而男形一離開身體,哪怕是短暫的幾分鍾,都是空虛得讓他無法忍受。
長時間的擴張讓甬道口處的肌肉一時無法收緊,大張著鮮紅的小口,輕微地收縮著。曼蘇爾發出一聲笑,說:“每次我看到你這裡的樣子,都忍不住會去想第一次見到你的模樣。也許,我應該讓你穿回你從前的衣袍,外表是純黑的高貴,把袍子掀起來的時候,就變成淫蕩的娼妓。”
他把手指探了進去,因為甬道早已被撐開,所以四根手指都很輕易地進入了***深處。靈活的手指在他身體裡壓迫和挑逗著,沒過一會,就開始聽到塞米爾的呻吟和喘息聲,手指進出的時候已經可以聽到嘖嘖的水聲。
“還真快,看來用手是滿足不了你的。”曼蘇爾忍不住地笑,突然像想起了什麼地說,“我忘了,準備了個好東西給你玩,結果我一忙就忘記了。正好,現在用。”
一個冰涼的東西被塞到了手上,塞米爾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塊上寬下窄的圓柱形琥珀。成色很美,是澄清透明的蜜色。大約有半尺長,一端很窄,另一端卻足足有一指長。比平時放在身體裡的象牙可嚇人多了。
“要我……放進去?”他結結巴巴地問,曼蘇爾回答,“那還用問?你那裡不是很想要麼?剛才吸住我的手指不肯讓出來呢。”
塞米爾的牙齒把嘴唇咬得更重,咬出了一條鮮豔的紅痕。他垂下眼睛,把那琥珀放到了自己下身的穴口。然後慢慢地朝裡送去。窄的一頭放進去並不困難,一直在不斷收縮著的甬道內部柔軟而溼潤,一旦接觸到入侵物,立即分泌出更多的蜜液緊緊地包裹住它,讓接下來的侵入更加容易。但是要把後面有一指寬的那部分塞進去卻實在不是輕鬆的事,塞米爾已經覺得下身被撐得非常難受,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