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啞著嗓子允諾。
“不是這樣……”她的話被截斷,他溫熱的唇攫住她的,四片唇交接燃起熾熱的火焰。
她想拒絕,卻不敵他浪漫如火的糾纏,他的手欺上她的腰、她的肩、她的背,解開那層層束縛。他以臂為席,以清風為蓋,以天地為證,許下永生永世不渝的誓言。
旌雙眼東飄西蕩,不知該把視線放在哪好。都怪它的主人,沒事那麼早放它下來,害它見到如此不宜的畫面,它純純的少鳥心靈都被汙染了。
“紅鷲?”終於有人發現它的存在,旌慢慢轉過頭,生怕又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幸好拓跋魁已穿上褲子,擋在鍾瑤身前,讓她有時間著衫。
旌抬頭向上叫了兩聲,同時拍動著翅膀。
拓跋魁懂了,“是老六叫你下來救我們上去的吧?”紅鷲是蒼狼一族的老六。
旌點點頭,又對空嘶鳴了幾聲。
拓跋魁偏過身子,不讓鍾瑤春光外洩,俊朗的眉目在面對她的瞬間完全放柔,愛憐地瞅住他方才深吻過的嬌顏,“看來天不從人願,我們短暫的隱居生活就要結束了。”他的語調中有深深的不捨。
再度面對拓跋魁灼熱的目光,鍾瑤即使身上已穿著完整,仍無法坦然。她低下頭,煞是嬌羞,不敢答腔。
“怎麼,小娘子這會敢情是在害羞?”
鍾瑤默然不語,頭卻更低了。
“頭別再點了,再點下去就要撞地羅!”拓跋魁啞熱失笑,虧她還是中原第一名花,男女之事多少應該聽人說過,怎會害羞成這副德行。
“你還說,都是你害人家……好痛。”她悶悶的抗議,最後兩個宇聲微若蚊鳴,費了拓跋魁九牛二虎之力才聽清楚。
其實他早該知道,這小妮子除了會捉弄人、玩耍外,哪裡懂得這些風花雪月的事,她純潔得跟張白紙一樣。他當然很高興,這事除了他外,他可不願有其他男人有機會教她。
“放心,只有第一次會疼,以後就不會了。”拓跋魁企圖摟過她安慰,卻被她用力甩開。
她杏眼圓瞪,退防他約莫七、八步的距離,防衛地擺出攻擊的姿勢,“我告訴你,你別想再碰我,我不會再被你騙了!”
“瑤兒,你在胡鬧什麼?”他逼近她。
“你別再過來,你這個大壞蛋,居然這樣欺負我,我要回去跟師父說,請他幫我主持公道。”
“欺負?天地良心,瑤兒,你敢說方才你沒有感到……嗯……很開心?”他有這麼失敗嗎?他一點都不相信才在他懷中激情回應的她沒有得到滿足。
“當然沒有!”有也不能說出來,誰教這個大壞蛋不願她的反對就……那她的洞房花燭夜怎麼辦?不管全都是他的錯。
“真的沒有?”拓跋魁不相信,她一說謊就會咬唇的壞習慣,他可清楚得很。“嘖嘖,說謊不是個好習慣喔!喜歡就喜歡,要是口是心非的話,小心我去找別的女人,我想她們一定很樂意。”他故意激她,不信她會無動於衷。
“拓跋魁,你敢!”她連名帶姓的大吼,“你敢的話,我就……就……”
“你就如何?”趁她生氣之際,拓跋魁已經欺近她身畔,俐落敏挺地抱住這個愛使性子的小姐。他不再是那個一心求死、冷酷無情的拓跋魁,而是個為她降服的平凡男子,百鍊鋼已經為她化成繞指柔。
鍾瑤嘟著唇負氣地道:“我就嫁給你,霸佔稱一生一世,不讓你去找別的女人,讓你一生都要與我四眼相對,永世不離。”
“好可怕的懲罰啊!”拓跋魁發出誇張的哀號,鍾瑤不悅的瞪著他。
他隨即笑開,輕點她嘟著的小嘴,眼裡、嘴邊、心中都洋溢著滿滿的笑意,他又故技重施地逼近她容顏,迷亂她的心神,低沉又富用磁力的聲音說,“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你是我今生最棒的獎賞。有了你,今生我夫復何求?”
“貧嘴——”她沒機會再我說話,因為他霸道又多情的唇已覆住她聒噪的小嘴,不讓她再出任何他討厭聽到的話語。
鍾瑤驚叫連連,身子退了又退,畏怯地看看龐然的旌,“魁,我不要上去啦,求求你,我寧可一輩子待在谷底,也不要上去,哇,不要!我不要啦!”拓跋魁拉著因怕高而死也不肯騎上旌的鐘瑤,努力說服她坐上旌的背。
“你不乖乖坐上旌的背,我們要怎麼上去?”
“我說我不要上去啦!要走你一個人走,我要留在這兒,”她索性賴在地上不起來,就算十匹馬來拉她,她也不走,要她坐上老六那隻紅得鮮豔的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