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即興”和“個性”是它特點,每一個舞者都可以透過肢體語言的自由發揮和創新的意識來顯示自己獨特的魅力。總而言之爵士舞的主打精神就是:張揚個性,杜絕平庸。這是很符合時代的潮流的。”
什麼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章含總算是領教了。她還真的不相信酒精竟然能讓他的才華如此的顯山落水的。
“真沒想到你對舞蹈有如此精闢的領會。”餘向南剛才的那番才華橫溢的話確實讓她刮目相看,她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真是小看了他了。
坐在臨窗位置的雅聞很早就注意了,因為她一直以來她就注意到了章含的。俗話說“旁觀著清。”章含那象個驕傲的公主一樣讓二位男生對她護駕有餘。而在隔壁的桌子上謝大畫家的那雙盯著章含的眼睛,她也看得一目瞭然,她真還有點羨慕了。年輕、貌美、才華還有一份嬌人的事業,這是任何女性都向往的呀,她真是被上帝寵著的。這不僅使她連想到了自己——一個先被上帝寵愛後又被上帝拋棄的經歷。
直到現在她都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唯一能提醒她的就是那個阮律師,因為他現在是她的代理律師,全權處理著她那在澳洲被凍結的資金的事。他這一段時間為她的是往返於中國與澳洲之間,而且,幾乎天天都要給雅聞打電話,還要常常問起她與史迪文在一起的種種情節,而每到此時,她就有感到了那傷口又被揭開的疼痛,卻又不得不回答著。所以,她實在是感到有點惱火。今天,她和阮律師約定了下午三點在“夢巴莉”碰頭談那事的,只是他現在還沒到。
第二章 阮律師的暗示
“上海爺叔”最近也趕起了時髦玩起古董了。前一段時間股市暴跌他就開始大逃亡了,照他的說法就是割肉出來了,而且他今生今世將不在碰股票了。他對哈老闆講他這麼多年來玩股票,投進去了幾十萬,本想讓資金能翻個跟頭,結果倒卻賠了十來萬,這次又大跌了,辛虧他及時出來,否則的話損失是還要大了。“沒意思,沒意思。這次我出來了是再也不會進去了。”這是他在對哈老闆講的話。
“這到是的,做這股票的實在是一種賭博,進去的人十有八、九是要輸的,我是從來不去碰股票的,我的爺叔在舊社會就是因為抄股票輸了後就跳樓自殺的。所以,我們家裡有條家規,就是什麼人也不許碰股票。老老實實做生意賺鈔票,不要想一夜暴富的事情,這樣做人心裡很踏實的。”哈老闆有板有眼的談對股票的不滿的看法。
“這是這是,我現在算想明白了,自己這一把年紀了,股票是再也不白相了。整天的看那些k線圖心驚肉跳的,人也要變得神經兮兮了。”接著,他就從衣蔸裡拿出了一塊白玉對哈老闆說:“你看這塊玉靈不靈?”
哈老闆從“上海爺叔”手裡接過來看了。這是一塊巴掌大的和田白玉,玉質溫潤,羊脂白無瑕疵,雕工巧妙,筆觸精緻,看上去就象一隻在鳴的玉蟬。哈老闆可是見過市面的主,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貨。
“上品,上品,這玉你是啥地方掏來的?”哈老闆尋問道。
“是家裡的藏貨,我父親以前就是白相這東西的,前一段時間我在抽屜裡看到了就拿出來白相了,你眼光倒是很兇的,一看就曉得是好貨。”上海爺叔說了。
“那裡,這種東西我小時候都看到過的。以前我家裡這種東西還是有一點的,後來*的時候,被抄家抄掉了不少。”哈老闆面落惋惜的樣子。
“這倒也是的,我家以前還有一些好東西。張大千的畫還有幾副,一隻青花瓷梅瓶還是宮廷的御用品,“*”的時候都被當作“四舊”給弄走了。象這塊玉太小了不起眼,所以就留到了現在。”
“不是說後來抄走的東西都退還了嗎?”
“那裡能全部還的呀,當時的情況多亂啊,有些東西當場就被燒掉,摔壞了,真是可惜了。”他一邊講一邊在搖著頭。
“哎,身外之物,身外之物。人能好好的已經不錯了。”哈老闆安慰著他,同時把那塊白玉也還給了他。
“這到也是的,人生一世,有緣相聚,緣盡離散,很正常的。那些丟掉的好東西,我擁有一段時間,給我帶來的快樂;後來轉到別的人那裡,和他們相聚再送歡笑給他們。這叫分享。”他也居然用了“分享”這個時髦詞了,說完他自己也嘿嘿笑了幾聲後又說:“講給你聽,這塊白玉是有點來頭的。”
“噢,那你快講出來聽聽看。”哈老闆很好奇了,也就是這麼巴掌大小的東西,難不成背後還藏著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因為阮律師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