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這段時間一直在方為家裡待著,對於外面的一切都像是漠不關心的樣子,偶爾對著練功的方為方有嘟囔幾句,其餘時間就在偏房裡,也沒人知道這位阿公是在幹嘛。
方為自從上次從那個骨戒的空間出來過後,就沒有再進去過那個空間,不是方為不想,是方為壓根就不知道怎麼進,而且方為也想問問那個小孩姐關於這本書以及自身這個境界的問題。方為現在可謂是求知慾達到了十六年來最高的一次。
方有還是像往常一樣,沉默的練功,偶爾對於方位與阿公的問題會有所回覆,再有其他的就是在田間除草幹活了。二人的日子倒也算平淡。
在郭老闆的客棧裡。單秋這幾天一直留心著方為方有這兩兄弟的蹤跡,但是往往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想要尋找找不到,不想尋找的時候卻會出現。單秋對於這樣的情況也不著急,畢竟他兩個兄弟又不會不出這個鎮子。
陽樂也像是活力釋放殆盡的樣子,這些天常常睡到日上三竿,除非讓她聽到上官墨的訊息,不然她不會離開那個床的,這時候陽樂還在床上翻了個身,好不愜意。
劉蘊在學塾看著下面的學子,臉色溫和,開口道:“最近我們小鎮可能會發生些事情,你們回家都告訴自己的父母這些天都多注意些,沒事不要在晚上亂出來。”
而後聽到下面那些稚嫩的聲音肯定的回答後,又開始教授下一節的內容。
宗三跟祁少天這邊也是注意到了方為跟方有那塊田地的問題,沒辦法,這些天二人的目光大都放在鎮子上,對於小鎮外的田地沒什麼關注。
直到搜遍小鎮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之後才讓手裡的人到城外去看看,也就知道了方為方有那塊田有著荒氣的訊息。
荒氣在這個小鎮畢竟知曉的人都很少,於是宗三跟祁少天也關注上了這兩個離開過這個小鎮的孩子。
郭老闆坐在客棧內,看著窗外那其樂融融的小鎮,神色平淡,只是皺著的眉頭不難看出他此時也是思緒不斷。
豔陽高照,在方為的院子中,上官墨坐在亭子裡,打量著前面的兩兄弟,隨即便開口道:“你現在差不多是體境小周天成型了,勉強可以有著一石之力,對上一個世俗的普通人肯定沒什麼問題,你弟弟跟你差不多,體質問題,你弟弟的力氣是超過你很多很多,但是你對荒氣的理解比你弟弟要好上不少。”
方為聽著阿公對他們兄弟倆的評價,樂呵呵的開口說:“那當然了,景言先生,我可是我爹口中的絕世大天才。我弟弟是絕世二天才。”
口中這麼說著,該練的功夫是沒有一點落下,自從知道荒氣的存在之後,方為甚至對自己的田間都沒有那麼關心,一門身心,都放在提升自己的境界上。
上官墨聽到方位口中他爹對兄弟倆的評價,也是神色變得和藹,開口說:“經常聽到你說你的爹孃,也知道有個房間是你們爹孃的,但是你們爹孃就好像知道小鎮要發生事情一樣,就這麼離開,你倆心裡就沒想法嗎?”
說完後,上官墨拿起手中的茶碗,等待著方為的開口。
方為聽到阿公的話,停下了鍛鍊,正了正神色,對著上官墨說:“景言先生,我們父母肯定不會因為小鎮的事情就拋下我們離開,我覺得他們肯定有比這個小鎮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才離開的,而且肯定給我們安排好了後路。至於什麼後路,可能到了時候才知道吧。”
上官墨聞言拿起茶碗喝了一口,看著一臉正色的方為說道:“你小子好好鍛鍊去,就算真有什麼事情,你爹孃留的後手沒出來,我保你們兩個兄弟安然無恙。”而上官墨心中對著方為的父母倒是有了幾分好奇。
方為聽到景言先生的話,就又跑到了烈日下暴曬,聽上官先生說,這是最適合體境修煉的時辰,只是方為多少覺得有點不正常,這麼熱的天,暴曬,還好我是經常幹農活的,真不知道別的人是怎麼受得了的。方為不知道的是,上官先生看著在暴曬的二人那平淡的臉上有著些許笑意。
也就是因為這些天上官墨督促著方為方有兩個練功,就導致了陽樂跟宗三一群人發現了方為方有兩兄弟不對勁但是又找不到兩兄弟的結果。郭老闆倒是在知道,但是郭老闆也對此沒有表現出什麼。任由上官墨繼續操練著方為。
而在小鎮內某間客棧,有兩位黑衣人坐在桌邊討論著:“有了蹤跡是不錯,但是上官墨我們是肯定動不了的。不如就從那兩個小子下手。關於住處,我還是查到了些蛛絲馬跡的。”
另一位黑衣人則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