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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說: 蘭錦衣:“我們吹蠟燭了嗎?”

李劍丞:“吹了,媳婦兒繼續吧!”

蘭錦衣一腳踢下去,“既然拉燈,做不做都一樣,你就下去吧!”

李劍丞:媳婦過河拆橋,縮在牆角眼饞。

☆、離開

皎潔的月光撒在大地上,紅色的薔薇在夜裡舒展美麗,恬靜的月夜一陣琴聲傳來,依稀喝著空曠深幽的蕭聲,農莊裡沒有什麼變化,裡面正在父母的見證下成為一對夫夫。

簡潔的儀式正在舉行,給父母見禮後,蘭錦衣要隨劍丞離開了,到劍丞朋友那裡還要舉行一場儀式。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對拜,禮成!

一對新人對父母再次一拜,明天他們要走了,這一去不知道多少時間能回來。

蘭錦衣很不捨,劍丞擁著他進入洞房,他們的洞房裡有大紅的被子,被子裡有桂圓花生蓮子。按儀式他們需要一起點上鳳燭,等他們一起燃盡後吹滅。

鳳燭點燃,蘭錦衣坐在床上,紅色的紗蓋在臉上,半隱半露出如玉的臉,他的眼睛盯著鳳燭,眼裡放出光彩。坐在一邊的劍丞開始想入非非,一個人在床前等待自己,一個人的眼裡只有自己,現在這個人終於屬於自己了,自己是不是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想到這裡劍丞露出一個充滿意味的笑。

有一晚上的時間,不急。

劍丞雙手掀開前面的紅紗,蘭錦衣的臉出現在他的眼裡,一雙狹長的眼睛半睜,劍丞可以看到那黑色的睫毛,顫巍巍地阻擋他的窺視,紅暈開始散佈臉頰,蘭錦衣的呼吸有些急促,像被狼盯上,讓他有些焦躁不安。

蘭錦衣什麼也不敢看,雙手只能緊緊地抓著衣服。突然嘴上有東西堵上,蘭錦衣下意識地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臉,黑色的眼睛深邃幽暗,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蘭錦衣失神了,任憑他侵入他的嘴中,蘭錦衣毫無還手之力。

半會兒,蘭錦衣已經坐在劍丞的懷裡,臉上露出兩朵紅梅,無形中刺激了劍丞,蘭錦衣只能粗粗地喘息,公子的身體太嬌弱了,他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對待,只能酥軟地任別人擺佈。

劍丞把衣裳脫了,也把蘭錦衣的衣裳脫了,床上的相擁親密接觸總是讓人滿足,這順滑的頭髮總讓人上癮。

被子蓋上了怎麼辦,沒辦法了,蘭錦衣覺得好緊張,腦袋裡胡思亂想,突然看到鳳燭,還剩下一點了,蘭錦衣覺得勇氣來了,推推身邊的人。

“鳳燭還剩下一點了,我們得一起吹滅!”同生共死。

劍丞說道:“我們不能同生,我不想自私地要求共死,我想要看上天給我們的緣分,剩下的一個人要快樂地活下去,一直等另一個人迎接去地獄。”

蘭錦衣深思,“是一切隨緣,不要多想了,這只是儀式,我們一起吹滅鳳燭。”

“也許吧!錦衣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劍丞燦然一笑。

沒穿衣服,過去等於全被看光,蘭錦衣覺得自己的逃避不是好主意。“你有什麼辦法?”蘭錦衣眼裡只有自己,全身心地依賴自己,讓劍丞覺得不幫他解決問題自己就是罪惡的。

一揮手劍氣把兩個鳳燭全熄滅了,屋裡全黑了。讓我們的目光轉向第二天清晨,錦衣嬌起神無力。

反正新婚的男人都是混帳,蘭錦衣一動也不想動,他還在睡夢中時,劍丞醒了,不過劍丞不想離開被窩,被子底下他的腿纏住蘭錦衣的,睡夢中的蘭錦衣不舒服地亂動,很快劍丞自作自受。

蘭錦衣很快就醒了,一腳把劍丞踢開,隨即蘭錦衣僵住了,腰痠腿軟使不上力,劍丞厚著臉皮躺下,用內力給他揉腰。

時間不早了,蘭錦衣推推劍丞示意他起床穿衣,但是蘭錦衣渾身無力,想要起身,腰一軟就倒下了。

劍丞偷笑一會兒,就主動幫蘭錦衣穿衣,早晨得給父母敬茶,可以說劍丞的兒婿茶。走到哪裡都需要劍丞扶,這是蘭錦衣覺得最丟臉的一天,尤其在父母面前劍丞使壞心眼。

充滿離別的一天,兒子就要走了,蘭老爺和蘭夫人不想留住他們,把不捨留在心裡,外面更廣闊的天空等著他們,把擔心留在心裡,外面有再多的磨難再大的難關,家永遠向外出的兒女敞開。

天剛亮,蘭錦衣看著父母在門口注視他們走遠,蘭錦衣看到他們成了一個點才回過頭,他們騎一匹馬,是上一次下聘禮的那一匹,他因為毛色純黑,劍丞給馬取名玄墨。

劍丞在路上發現了蘭錦衣的弱點,有趣的弱點劍丞很高興,作者也很高興,弱受的感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