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副市長的為難,恐怕是葉翌寒指使的,他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其實他還想說,既然你拉不下臉,那有些話,還是我去說清楚吧!
但這些話,他最後到底是沒說出來。
他能做的事情很少,葉翌寒根本就不會給他這個面子,趁著他們都還在北京,他還是應該去找莫寧夏,就算是像她道歉賠不是,他也必須讓她不要報復徐巖。
左肩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徐巖微微眯眼,眼底霧靄朦膿,腦海中不由浮現昨日子彈穿過**發出的悶聲,身體上的疼痛遠不如心靈的折磨。
他想,他真的是瘋了,才會不顧生死,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葉翌寒。
想到這,他眸光漸漸冷淡下來,面對王宏的好意提醒,他也只是微抿薄唇,不冷不淡應道:“我知道葉翌寒恨不得我死,但現在局裡正是重要時刻,新局長還沒下來,這一切事物都要我來處理,這個時候把我趕下臺可不是聰明的舉動。”
說到工作上的事,他眉宇間漸漸有了生機,微翹的薄唇上難掩倨傲。
見他又恢復了往日在的鎮定自信,王宏心中舒了一口氣,他溫潤嗓音中帶著一貫笑意:“他們目前是不能拿你怎麼樣,但背地裡的一些陰謀同樣很讓人頭疼,你自己好好掂量著辦了,這些日子行事都注意點,別讓人找到什麼藉口!”
和葉翌寒為敵真不是一個好舉動,如果可以,他一點都不想和那群人為敵,但到底是兄弟情深,他無法眼睜睜看著徐巖遭人打壓而無動於衷。
徐巖笑笑,不置可否,那葉翌寒雖然震怒,可真要短時間內對付他也是不可能的。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穩住這種局面,讓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害。
到底是不放心,王宏最後又忍不住囑咐:“這世上好女人那麼多,你又何必強求她一個?再說了,人家現在已經結婚了,你以後就算真的和她在一起,這名聲也不好聽,你確定要為了這麼一個女人,而影響自己的仕途?”
男人首先應該將事業放在第一位,要是這個都丟失了,他還去談其他的什麼?
那莫寧夏就算是天上的天仙,可那也是別人的,他就算不在乎名聲,難不成還想為了她得罪葉殷兩家?
他的問題讓徐巖沉默了片刻,對上他光亮希冀的目光,他緩緩移開視線,低低一笑,冷淡笑容中透著酷寒:“那種感覺你是不會懂的,如果可以放棄,我早就放棄了!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很恨她,甚至厭惡,但真的見她和別的男人親親愛愛,我又忍不住嫉妒,這種感覺就是當初見肖雪出軌都沒有!”
對於肖雪他更多的是一種習慣,習慣身邊有個光鮮亮麗的美女來充場面,但對寧夏,談更多的是一種無處可發的愛意。
他的的確確是愛上她的,愛的不可自拔,愛的奮不顧身,但即便這樣,她也不屑一顧。
每每想到這裡,他的心臟就忍不住一陣陣抽痛,如果昨天他真的被葉翌寒給殺了才好,也免得如今這般痛苦。
王宏唇角蠕動半響,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和徐巖是從大學時期就認識的摯友了,這些年來也是一點點看著他和肖雪走過來的。
但如今他卻說,愛莫寧夏比愛肖雪還要多,這該是怎樣的感受才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
……
王宏離開後,徐巖一個人獨自站在窗邊許久,看著窗外秋風瑟瑟的景色,他眼中有一絲恍惚,這個季節讓人的思緒止不住的飄飛,一時間,他腦海中劃過無數片段,但最終卻歸於沉寂。
吳靖帶著醫生上來要給他換藥,依然被他擋在了外面。
他伸手撫上傷口,輕輕一壓,那刺骨的疼痛頓時傳來,但徐巖卻眸含深意,悄然無聲息的笑了起來。
笑到最後,他眼底冷光越發濃重,似有萬千仇恨在其中。
很快,這種嘲諷笑意就從他臉上消失,他面無表情轉身找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聽見電話那頭清冷的女聲,他淡淡一笑,聲音如魔音饒耳般低糜:“溫軍長,和我就不必說這些客套話了,想來昨天葉翌寒的婚禮,你心裡也不好受吧?”
這個女人和葉翌寒是青梅竹馬以前長大的,相比較後來居上的寧夏,她更是有機會多了。
其實他至今都沒弄明白,寧夏到底是怎麼和葉翌寒好上的,那時她剛回國沒多久,對於國內的一切都不熟悉,又怎麼有機會認識葉翌寒?
其實王宏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他要是沒了這層身份,又如何給寧夏良好的生活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