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咋咋呼呼的像只小麻雀似的,和瞄瞄性子挺像,所以她一來醫院,這姑娘就十分熱心的上來和她聊天。
這些年,她性子早就變得和平,所以有同時上來搭訕,也不會討厭,就笑著和她說兩句,沒想到倒是一拍即合,平時醫院裡有什麼小道訊息,也都是她在第一時間帶給她。
張錦見寧夏蹙眉疑惑模樣,這才想起來,她昨個放假在家,醫院發生的這麼重大事情自然不知道。
“你知道嘛?就是那個一向被醫學界稱為天才的左智來咱們醫院了,昨天是院長帶著醫院領導親自去接機的,聽說這次我們要和那邊北京長達半個月的醫術交流,也就是說那個左智將要在這呆半個月!”
寧夏一開始還不確定,但聽張錦小臉嬌羞,滿臉的期待,她就立刻了然了,她口中的左智肯定就是她所認識的左智,可剛剛下車的時候也沒見他說要這進行醫術交流呀?
“喂,寧夏,在想什麼呢?你要不要也去瞧瞧?他長的真的好帥!嘖嘖,你是不知道那氣質……剛剛見過他的小護士回來一個個都不行了,而且他好溫柔,對誰都笑的溫潤,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樣的謙謙君子!”
搖搖頭,寧夏坐到椅子上,翻開病例,神情淡然,無一絲好奇,張錦描述的不錯,左智確實是這樣的,但卻溫潤的清冷,讓人有距離感。
再說,剛剛他也沒告訴她,他要來這進行為期半個月的醫術交流,她現在跑去算什麼?
“還有,寧夏我告訴你呀!我還聽說他家住北京大院,可是**,家世顯赫的嚇人,但他卻沒有一點驕傲自滿,一路上走去院長辦公室都是謙卑有禮,早把一樓掛號科的小護士們迷的神魂顛倒了!”
張錦拉著寧夏的胳膊說的興高采烈,但卻見她神色淡然翻閱著病例,絲毫也不好奇,她不禁有些氣怒,聲音也放大:“寧夏,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呀?!”
寧夏皺眉揉了揉被吵的痛的耳朵,她今天小腹一陣陣揪痛,本想請假不來的,可卻想著自己還是實習大夫,這才不得不過來,可卻沒想到左智居然也來了。
心底無聲嘆了一口氣,寧夏抬眸,清眸盈盈注視著張錦,緋色唇瓣微啟,笑容清淺:“喏,我這還有這麼多事要做,忙都忙不過來,你瞧見的那個驚為天人左智我恐怕是沒那個幸運見一見了!”
半真半假的輕嘆語氣頓時將張錦逗笑了,她撲哧一聲笑出聲,無奈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眸光閃了閃,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你呀,我還不知道,我真是高興壞了,怎麼跑來很你說這事,你最沒情趣了,這樣的八卦自然是不愛聽的!”
寧夏抿唇無奈笑笑,倒也不搭話,看著張錦的眸光一閃,她是真的羨慕她這般如花的年紀,才二十一歲的青蔥年紀,從衛校畢業之後就來這當了護士,父母是老師,雖談不上多有錢,但也是小康家庭。
最讓她羨慕的地方是,這姑娘家庭美滿和睦,長到這麼大,更加順風順水,一點困難也沒遇過,哪像她,打小就混,二十多歲的時候把自己弄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注意到寧夏桌上那一大堆的病例,張錦不禁氣怒抿起唇瓣:“寧夏,老巫婆怎麼給你這麼多工作?你也不要每次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本來實習生的工資就沒多少,這老巫婆每次都把人家往死裡整,在你上次那個不就是因為老巫婆給她的工作太多了,這才一氣之下辭職走人了嘛!”
寧夏眉宇微皺,有些嚴厲看著張錦:“白主任人很好,而且這是我的工作,張錦,以後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
她知道白主任不招人喜歡,可卻沒想過已經到了這種點名道姓的怒罵。
張錦見她皺眉嚴肅,不似平日裡的開玩笑,不禁無趣瞥瞥嘴:“算了,你心好,就算被欺負了也不知道反駁,我不和你說了,你要再這樣只有被她欺壓的份!”
說著,她便搖搖頭,滿臉惋惜的走了。
她真不知道寧夏來這到底圖什麼?
哥大醫學博士,年年獲獎學金,這樣的人才來他們醫院真是委屈,最讓她不值的是居然還被反分派在白韻手下,嘖嘖,那個白韻可是出了名的刁鑽自信,看誰都不順眼。
……
張錦走後沒多久,白韻就來了,寧夏淡淡朝她打了聲招呼就自己忙自己的了,對於張錦的話,她也沒在心上,下午看診的病人一多,她也就把這幾天的煩心事給的忘的一乾二淨。
等到晚上,夜色黑沉下來,寧夏脫掉白大褂準備下班回家,就見白韻臉上難得有笑容的望著她,狹長的鳳眸微挑,一向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