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變!
又是一陣無關緊要的寒暄過後,兩人很紳士地道別,你請我走,我請你走,可謂孫子東南走,五步一回頭。
待走至盡頭的拐角處,柳星碎的表情變得比風車還快,頓時回到原來的淡漠,什麼表情都沒有,絲毫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羅蘭度倒是習以為常,打了個哈欠,睏倦道:“哎,折騰了老半天,都不清楚你到底想幹些什麼!不過,以目前的形勢看來,你是不打算暗偷,而是想明搶吧!”
柳星碎不說話。但這種情況太常見了,羅蘭度知道,沉默就是肯定的回答。苦笑一聲,一副豁出去的模樣:“算了算了,老頭子跟了你這個混小子,恐怕也沒幾年光景了。回去休息下,明天才有jīng神看你耍寶。”
他邊說著,邊懶洋洋地往前走去。
走了一會兒,發覺身後並沒有跟上來的腳步聲。驀然回首,哪裡還有柳星碎的身影?
送走柳星碎二人之後,滕十三郎也回到自己的房間,神情竟變得比柳星碎還快,一副看什麼都不順眼的樣子,惡狠狠地大喊道:“來人啊!少爺我餓了,給我拿的吃的過來!”
不一會兒,幾個頗有風姿的侍女便匆匆忙忙地託著各sè佳餚送到房內。
滕十三郎翹著二郎腿,一把抓過桌面上的雞腿,食相不堪地大快朵頤。沾在嘴邊的肥油就用袖袍隨意一擦,哪裡還有什麼貴族紳士的模樣?
侍女們一個個低著頭,看也不敢看滕十三郎。因為大家都知道,當大少爺莫名其妙肚子餓想要吃東西的時候,八成內心比肚子更飢渴。
果不其然,滕十三郎用手上的雞腿指著一個最好看的侍女,粗魯道:“你,留下,其他人都給我出去!”
眾侍女送了一口氣,應諾一聲,逃也似地退出房間,把房門掩上。
剩下那漂亮得倒黴的侍女害怕地緊縮著身子,一聲不吭。
“叫什麼名字?”
侍女顫顫巍巍地回答道:“蘭,蘭蘭。”
“蘭蘭?”滕十三郎yín褻地一笑,“好yín蕩的名字!你也是一個喜歡被幹的sāo貨吧!”
蘭蘭何曾聽過這般粗俗齷齪的言語,滿臉漲紅,膽怯地搖搖頭:“不,不是的。”
“不是?”滕十三郎鄙夷地冷哼一聲,站起身來,緩緩向蘭蘭逼近。
蘭蘭害怕地連退幾步,結結巴巴道:“少,少爺,你想做什麼?”
“幹什麼?”滕十三郎一個箭步,鷹爪般的手緊緊地鉗住蘭蘭的手臂,將她逼向牆角,任由她如何掙扎都不介意。
他兩隻手抓住蘭蘭的衣領,用力地向外一扯。
“嘶!”
衣裳連同內衣一併碎散而開,兩個渾圓飽滿的肉丘登時晃顫彈出,仿若羊脂果凍般水嫩可人。
“啊!”
蘭蘭羞懼地大叫一聲,恐慌的臉上沒有絲毫血sè,蒼白如紙。
滕十三郎身子往前一靠,將她死死地壓在牆上,空閒的手竟直接探向女子的下體,對準那點軟肉劇烈地顫動著。
而拿著雞腿的手更是瘋狂,直接戳向蘭蘭豐滿的胸部,肆意搓揉。滑膩的油脂頓時抹遍那雙柔軟的雪峰。
“哈哈!不是sāo貨?老子還沒幹你就那麼溼了!還敢說不是!”滕十三郎似乎有特殊癖好,臉上異常興奮,“你就是一隻yín蕩的母狗!欠cāo的婊子!”
蘭蘭終於忍受不住這般羞辱,眼淚霎時嘩嘩往外滾落。
滕十三郎彷彿一個jīng蟲上腦的變態,忽地一巴掌扇到蘭蘭的臉上。
“啪!”
一聲脆響,蘭蘭被重重地扇到在地,臉上頓時青腫一塊,嘴角洇出一道細細的血絲。眼淚像是缺堤的洪水,沒有止盡地湧將而下。
“yín賤的女人,看著我都倒胃口!滾!”滕十三郎翻臉比翻書還快,一腳踹開房門,神經質地罵罵咧咧。
沒有目的地朝前走了幾步,他忽然停住,眼中閃過一絲yín光,怪里怪氣地一笑,自言自語道:“嘿嘿,有了!”他舔了舔嘴唇,大步流星地朝南苑走去。
不消一會兒,他來到一處清幽的居室門前,躡手躡腳地推開門。
房內的床榻上坐著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子,她一身素裝,清純絕美的臉上找不到絲毫瑕疵。如柳的腰肢,堪堪支撐著渾圓挺翹的胸部。脫俗如仙的氣質,柔媚似妖的身段,是多少男人夢中的完美情人!
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那雙明亮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