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基礎的黑色舞蹈服,但卻依舊美的驚人。
突然,門口似乎有人過來了。
女人立刻收斂動作,慢慢放鬆了四肢,靜靜站在那裡。
門口走來兩個女孩:“……今年聖誕,我肯定有希望的……”
“肯定有啊,你可是得過國家級賽事獎勵的,要不是我們時間緊,你的舞蹈老師又不在,根本不用找這些舞蹈班,她們的能力說不定還不如你好呢……不過依然,真的要選這家嗎?這裡好破啊。”
兩人站在門口,正探頭探腦的看著,似乎十分抗拒這裡的環境。
名叫依然的女孩似乎也開始躊躇不前了,她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咬了咬唇:“我是看樓下海報上的宣傳圖十分動人,這才準備來看一看的……誰知道環境這麼差,你看這裡,居然還是髒兮兮的水泥地……屋裡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我說是報班,其實只需要一個練舞的環境罷了,看海報這裡似乎很不錯,結果現實卻是這個樣子……”她看著眼前的隔斷櫃,目光中滿是厭惡:“你看到沒,這掛曆居然還是三年前的,哎喲我真受不了……”
她抬起手腕看著精緻的酒桶型女士腕錶,下午五點三十分。
這個點了,一般各個舞蹈班都要開課了,可這裡靜悄悄的,好像根本沒有學員一樣,環境又這麼差……
一陣冷風從床頭穿堂而過,兩人齊齊打了個寒顫。其中一個女孩說道:“依然,要不,我們去樓上看看吧,好像還有很多家呢……”
話音未落,那個叫依然的女孩立刻點了點頭,兩人手挽著手,毫不猶豫的轉頭走了。
第一章
一個人住,短時間還好,時間久了,何青便有些耐不住了。
其實,在來明大之前,孤獨一直陪在她身邊。可惜,人啊,向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何青見識過這樣繁華的俗世,和更繁華的于丹丹和陸邵丹,就再也不肯忍耐這種感覺了。
天天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雖然在學校裡可以避免看到那些陰魂,可是,未免也太無聊了。
何青才開始猶豫,就恰逢救助站裡的義工因為天太熱,已經都開始休息了,只在傍晚才過來。
得,不用考慮了,她隨便收拾兩件衣服,就跑了過去。
最起碼在那裡,有大黑毛毛阿黃它們,沒事還能聊上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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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助站裡,大黑正美滋滋地守著自己的私房錢,老遠便感覺到何青的氣息,於是一骨碌站起來,跑到牆邊花壇裡,吭吭哧哧地刨坑。
何青來時,恰巧看到它在那上面踩下最後一土。
她一愣:“大黑,你在幹什麼?”
大黑頭也不抬:“沒什麼,上個廁所而已,這你也打聽……真不害臊!”
何青眯起眼睛打量著它,對它的賤嘴皮子充耳不聞,又想起它那破毛病,立刻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又找他們要私房錢了,對不對?我看看你攢了多少?”
說著,不顧大黑的**權,一掌推開了花壇裡的浮土。
看著那底下一堆晶晶亮的硬幣,何青不用目瞪口呆,再看大黑格外憨厚的狗臉:“我說怎麼義工越來越少,是不是你老找他們要錢,他們,最後都窮怕了,所以不敢來?”
大黑一聽,立刻跳腳道:“你可別血口噴狗!我,我要的那叫錢嗎?掉地上你們都不稀得撿了,你瞅瞅,你瞅瞅!”
“再說了,明明是天太熱他們不捨得用這裡的空調,所以才傍晚來的,關我什麼事?你是不是又想找藉口不請我吃東西?”
它憤怒地用爪子扒了一下那堆硬幣,展示給何青看。
何青心虛的轉過頭去,半響,才重新打量那堆硬幣。
大多都是一毛五毛的,偶有一塊的,何青仔細數了數,倒也能湊出百八十塊錢。
她狐疑著打量著大黑:“只有硬幣……紙幣呢?”
大黑耳朵豎了起來,狗臉面無表情。
“沒有。”
等它反應過來時,何青已經直奔他的專屬狗窩。
這狗窩是來做義工的一位妹子給織的,因為是新手,針法錯亂,配色亂七八糟,好像一團彩虹混了色……但是正巧對了大黑的審美,它愛的不行,別的貓狗,碰都不給碰的。
“紙幣不好儲存,你還愛數錢……我還能不知道你往哪塞?”
何青話剛說完,狗窩上頭的一層墊子就被她拿下,底下一張張被壓得平平板板的紙幣,青的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