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者一看就是個氣血旺盛之輩,司徒手中長劍劃過,頭顱離體後,血竟是噴出了一尺多高,只把司徒的眼睛也給映上了一層血紅之色。
司徒有意不去遮擋,是以那老者的鮮血直把他混身上下也給淋了個通透,看上去地到時真是一副面目猙獰的模樣,“靠,亂叫什麼?人家只不過才剛動手罷了,便是再晚上一會兒也不會有什麼事,亂叫亂叫的,沒事淨知道亂叫。”
司徒先前確實是沒有考慮多羅的生死,這次讓他‘打入敵人內部’想的就是不行就把他犧牲掉,可沒想到多羅真遇了事情倒真有幾分骨氣,這才會為自己創造瞭如此良機,不然以那老者的實力,司徒想要對付他,恐怕還真的要費上一番手腳,如今卻是省了他不少的事,倒也算是有些功勞,所以司徒還是在關鍵時候出手救了他條小命,倒也不是希望這傢伙能感的恩戴德,起碼以後真探‘歸墟’時,對方能夠更用心些。
隨著司徒一起從‘蓮心寶色瓶’中出來的自然只有蘇櫻與克里斯蒂娜兩女,見司徒作出這副兇殘模樣,也都狠狠皺了皺眉頭,倒也不是看不上司徒此時的模樣,只是聞不慣他上的身腥味兒而已。
見兩個女人都遠遠的靠到一邊,司徒也不以為意,抬眼看去,一旁的丘洛此時早已變了個模樣,雖然長相與先前並無不同,但原本紮緊的頭髮卻是絲絲散落開來,看上去倒頗有幾分灑脫之意,一隻手上託了個與‘蓮心寶色瓶’模樣相近的白玉瓶子,也不知是何物件。
司徒本就淋了一頭的血水,做出這副惡相,臉上的表情自然也要做到位,此時他自認,便是有小孩看到他這副模樣,只怕也會止了啼哭聲,“喂,小子!沒錯,就是叫的你,看你長著一副小白臉模樣,不在煙花巷柳之地享樂,跑到這裡來故意跟少爺我過不去,這卻是什麼道理?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我是個好脾氣?”
“……”
司徒這開場白不得不說確實有幾分威懾力,起碼丘洛聽後確實是為之一愣,先前崑崙觀雖對司徒是有一定的瞭解,但也極為有限,司徒這副模樣,不得不說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使得他先前準備好的一些說辭再無用武之地。
司徒場面話雖然說了不少,但其實也不是真的打算從對方嘴裡聽到什麼合理的解釋,見對方不言語,他便再不客氣,手中長刃一揮,便已是甩出大蓬鮮血,看上去倒真有幾分混世魔王的模樣。
司徒這劍器本就不是會染血的器物,也只是司徒有意為之,才顯出如此模樣,待司徒力量注入其中,劍刃上的鮮血立即為之一空,只餘了一道琉璃彩光在劍刃中不停遊走。
劍中神光遊走,威勢自是不可同日而語,如果只是好看恐怕也就不能稱之為神劍了,是以一旁的丘洛也有所驚覺,雖然還不見司徒有何動作,卻還是把手中的白玉寶瓶高舉起來。
而司徒手上的劍器倒也‘不負重望’,幾乎剛見到神光在其上游走,司徒就已搶身攻上,雖然司徒如今手段繁多,但最喜歡的還是貼身肉搏,好似只有這種方式才能使得他體驗到身為強者的快感似的。
當然,以司徒現在的實力,自然不會如原先一般,雖然此刻並未用上黑棺,只是憑了普通身法,速度便已是有如一道清風拂過一般,不只是快到極致,便是聲響也完全降到了最低,如果不是兩者離的極近,只怕司徒手中長刃斬到丘洛身上,他才有可能反應過來。
此時兩者畢竟距離極近,當然不會出現那般情況,最多也不過是丘洛露出幾分驚容,但手上卻是不慢,那白玉寶瓶很容易的便飛出一道白光,輕輕在他身周環繞的功夫,劍刃已經斬落。
司徒手中長刃上雖有千均之力,但斬在白光之上,竟也不能破開這白光分毫,只得徒勞的停在半空。
這還不算完,也不知對方手中那玉瓶是何寶物,威力著實不弱,待擋下司徒這一擊後,白光依舊不見渙散,反倒順著司徒的長刃‘爬’了上去,仿若一條靈蛇一般。
司徒雖然也有些意外,但也算不上驚慌,對他來說這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意外,既然自己已經吃定了對方,當然不會出現些很大的偏差。
手中長刃一擺,那靈蛇般的白光便被震散,還不待那光芒重新聚散離合,司徒已是又一劍斬出,劍身未至,劍氣已然劃開空氣,即而撕開空間,只看威能倒與當初源義豐那把‘天叢雲之劍’極為相似,竟也是個可以展現空間之力的神兵利器。
武器能破開空間,司徒攻擊自然又犀利許多,劍斬落下,丘洛這次便再難看到司徒的動作,不只是劍化為了無形,便是司徒的手臂也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