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但直接用身體去與雷劫相抗到底也非明智之舉,是以司徒也不敢多做猶豫。
手掌攤開,七道形色各不相同的光芒就從他的手中直飛出來,光芒一離司徒手掌也並不落地,眨眼的功夫就出現了七團看不真切的器物虛影。
司徒才做這套寶貝雖然只不過是個雛形,但也並非只是好看的器物,與之光色匹配的自然還是它們的威力,司徒也覺得一次全部拿出來用,確實是有些大才小用,是以他也只是隨手一點,一道土黃光芒便從中飛出,替代了原本的‘定海神珠’懸於頭頂,直撒下道道杏黃土光,把司徒的身周給圍了個結實。
“……這小子身上的寶貝還真是不少,幾天功夫不見,又從哪弄出這麼個玩意兒來?看上去可是不比那‘定海神珠’差啊。”北幽王看著司徒層出不窮的寶貝也是有些眼熱。
左冷寒雖然比之北幽王要好了許多,但也是一臉茫然,很顯然,他也搞不清司徒是從哪弄出了這麼多的寶貝,“你沒看那邊有個火爐,依我看,只怕是這小子自己煉出來的吧,你忘了他說過自己可是一個道具加工師呢。”
“不是吧?!”北幽王一雙牛眼瞪的比平時還要大了許多,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
左冷寒雖然給出了答案,但看他的模樣,明顯也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說法,開玩笑,如果一件威力極大的法寶這麼輕易的就能做出,竟好像做玩具般的容易,那如今世上豈不早就是法寶滿天飛了?哪還有什麼珍貴之處?
“原來的話,也許我也不會輕易相信這些事情,但如今在這小子身邊待久了,我發覺自己也有了些改變……在他身上恐怕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足為奇。”左冷寒也不去看一旁這個打了一輩子的老夥計,只是自顧自的說著,反正他知道對方肯定是能聽懂他話裡的含義。
“……”果然,聽了左冷寒的話,北幽王也再不作聲,只如左冷寒一樣看向了不遠處的司徒,“要不怎麼說銅錘那傢伙恐怕比咱們都聰明,先前他那套說辭誰知道是真是假,在我看來怎麼聽都像是天方夜譚似的。我後來可是聽說這傢伙在被主人抓到通天塔中前身份可是不一般,聽說是給某個大能看家護院的家將頭目,而那個大能最擅長的就是推算。”見北幽王不說話,左冷寒又似有意似無意的加了一句,這句話只一說出,看北幽王眼中的神色,左冷寒便知自己應該是沒有白說,一時間兩人顧忌旁人,便也再沒有了許多言語,全都認真的緊盯司徒的舉動。
司徒懸於頭上的那器物本也看不大清形狀,待雷光轟擊,才像是展露威能一般,顯出原本的形狀,一眼望去竟是一個玉鐲模樣的東西。
司徒也沒空去管旁人,眼見這玉鐲懸於頭上,便立即嘴中念起真言,“萬法自然,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先天之精,後天之靈,先天五行,靈威顯現,玄黃厚土鐲!”
隨著司徒手中一道黑氣指入鐲身,只見這玄黃玉鐲便就是稍稍一顫,接著便是道道黃氣接連垂下,雖然看上去並不如光幕般結實,但劫雷打在上面的效果卻反倒不如之前,竟是再不能晃動它分毫。
也是直到這鐲子大放威能,眾人才能看出這東西的模樣。玄黃色的鐲身上垂下的卻是杏黃色的光帶,鐲身看上去也是不大的模樣,也就剛剛好只夠一個女人手腕大小,不過一指寬的模樣,通體看去都給人一種極為圓潤的感覺,上面也不見有何多餘的裝飾花紋,就只是那般樸素模樣,卻是晶瑩通透、珠圓玉潤,說不出的惹人憐愛,女人見了絕對會止不住有想把這東西佔為己有的衝動,但上面所發出的氣息又與它這副可愛外表完全不同。
杏黃色的光帶雖然本就不多,但其中的每一道都給人一種結實厚重的感覺,如果非要形容上面的氣息,那就是如嶽似峰,這些黃色光帶竟是每一條都好似一座山峰似的。
小白渡這雷劫本就偏於水寒之力,再有雷火之威,兩者相合不只是威力非同一般,便是其中的水力也非常人能敵,但萬物既講究相生相剋自有其道理,司徒這玄黃厚土鐲本倒真不見得威能就比‘定海神珠’強上多少,但因為與劫雷相剋,效果反倒是出奇的好。
本來看似極強的劫雷,如今已是再打不到司徒的身上,更別提什麼破開其防禦了。
見此情景不只是司徒心下鬆了口氣,就是一旁的眾人也是心中稍安,畢竟這可不是在避雨又或是避別的什麼,他們需要避的可是真正的雷劫,就算人在場能幫上忙的人不在少數,但未見全功前,不免也還是有些擔心。
“該出來了吧……”
司徒手掌輕撫身旁的大蛋,視線卻是早已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