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聯合議會結得這些樑子又不是一兩天的事兒,既然心裡不爽,又何必非要裝出那副樣子讓自己不舒服?
“廢話少說了,動手吧,我的時間也是比較緊的,看你在聯合議會中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我也給你們面子,這次再不跟你們玩那些個把戲,這樣吧,我用一隻手全力跟你打!”
“!?”
如果說先前司徒無視這人,只是讓他有些憤怒的話,那現在在聽了司徒的話後,他怕就是已快要爆炸了。
用一隻手用力打?噁心人也沒有這麼幹的吧?你還不如說:我讓你一隻手!這樣聽起來還像那麼回事,明明是一個意思,為什麼換了個說法從司徒嘴裡說出就這麼招人恨呢?
這人臉上如同是開了染色鋪一樣,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又是黑的,最後陰沉的也看不出是黑還是灰,把他現在這張臉拿去避邪肯定是不錯的選擇。
“早聽說‘妖王’司徒狂妄無比,我還不十分相信,認為他不過是個沒什麼本錢狂妄的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試圖以卵擊石,現在看來你不單是有些狂妄,竟然還是個傻的,有實力的強者我也不是沒見識過,但也未見他們哪個如你一般狂妄的,我甚至都懷疑你知不知道SS級的能力者代表了什麼。”這人本還想要自報下家門什麼的,可待聽了司徒的話,哪還有那個興致,如果不是妄圖在話語間把場子找回來,只怕早就把拳頭朝司徒轟過去了。
司徒當然也無意去問這傢伙什麼姓名,甚至連話都好像再去說,只是擼胳膊挽袖子的把一隻左臂露了出來,雖然沒再有什麼言語,但只看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再看他那伸手的瘦弱手臂,其中意味倒也不難猜出,見他這副作派,不只是司徒的對手對他的智商產生了懷疑,就是臺下的那些人也是。
幾天下來,在場這些人雖是早已認可了司徒的實力,承認單是以他的身家就足夠與聯合議會硬碰硬的打上一打,甚至於他們還覺得司徒本身的實力應該也是不弱,對付一般聯合議會的人員確實不用費什麼勁兒。
但是,但是現在在他面前的可不是什麼一般人員,就算他們並不知道這人是議員後補,只看他胸口那枚徽章也知道這傢伙必然不會簡單了,待再見到他身上肆無顧忌放出那隻屬於SS級能力者的力量,在這些人心中已把司徒的位置一降再降,認為接下去必然是一場惡戰,可任他們怎麼也沒能想到,事情的發展會是這樣的。
用一隻手對付一個聯合議會的能力者?而且還是一個SS級的強者?在他們看來,怕不是司徒說錯了,就是自己聽錯了,絕不會再有旁的解釋,但當他們見司徒真的只伸出一條手臂,他們也才知道司徒並不是在說某個可笑的笑話。
一條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手臂,看上去也不像是什麼絕世強者一樣,有著什麼奇異,反倒看上去要稍瘦弱、纖細了些,如果不看骨架,只看他手臂的粗細與那白晰的顏色,說是女人手臂怕也是有人會相信,任誰也想不到‘妖王’司徒竟有這樣一條手臂。
“爹,你先前不是跟我講過,‘妖王’司徒的手臂比你的大腿還要粗,長了三個腦袋,每個腦袋都有一張血盆大口,一頓飯最少也要吃幾頭牛才能有半飽,身高十丈、腰圍也是十丈……”
“……”
聽著一個小朋友在問一旁中年人,看上去是他爹爹模樣的人物,就是以司徒的定力也免不得額上見汗,頭一次恨自己竟有這麼個過人的聽覺,他可不敢去看那中年人向那小朋友解釋,因為他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把那老傢伙給幹掉了。司徒極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稍正常些,只是把那手臂又在對方眼前晃晃,因為他發覺那傢伙好像是眼神兒不大好,只是盯著自己的手發呆,如果要是被一個女人這麼盯著看,司徒確實不會介意,但要是換了男的,這感覺就不是那麼美妙了,自己又不是什麼美女,被一個大老爺們兒這麼看,能舒服就怪了,如果要是蘇櫻她們的話,司徒倒也勉強能接受了。
司徒自己就想吧,自己已經讓了對手一條手臂,倒也沒必要再讓他個先手,雖然自己不是特別在介意,可也不好太瞧不起人。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只用一隻手這事兒已不是瞧不瞧得起的問題了,對方的臉其實都已經被他給踩在腳底下了。
司徒說了用自己的真實實力,也不好再扔出什麼法寶之類的東西,他也想看看自己現在的實力到底怎麼樣,他當然也不會去用‘造物’或是再厲害的手段,因為他看得出自己的對手怕也只是個普通的SS級能力者,也只是空間之力稍稍精通些罷了。
司徒所會的手段也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