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其實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能繞得圈太多,繞來繞去,很有可能就被司徒給繞暈了。
達利雖然在大多數男人眼中看來,頗有幾分小白臉的嫌疑,不過此時一開口倒是很對司徒的脾氣,倒是讓司徒對這個第一眼看到就不大喜歡的傢伙有所改觀,是以也願意與他正經的說說話,畢竟他的目的是帶著熊有德他們從這裡脫身,如果要只是他自己,就是靠蠻力強衝都不是什麼問題,可他畢竟還是要顧忌他們的安危。
這次如果能把他們救出去,這些人司徒是一定要拉攏到自己的艾絲翠德的,而且他們也有很大的可能會答應下來,更有可能會成為自己又一批絕對忠誠的手下,畢竟他們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生生死死都過來了,再想要誘惑他們背叛自己倒也不是百分之百不可能,但其中要花的代價多大就很難說了,也許‘買’方都會覺得付出那樣的代價是極為不值得的。
是以聽了達利的話後,司徒也終於正了正神色,讓人看出他接下去要說的話該是正經的了,“其實倒也不是什麼很為難的問題,這位兄弟既然這麼直爽,那我也就爽快一次,不過話我可說清楚了哦,你既然讓我直接了當的問,那我問出來,你們可也要直接了當的答,不然的話,我可再不會這麼客氣的陪你們在這聊天,畢竟我的那些個朋友這時候可還困在那裡呢,當然了,如果你們的回答以讓我滿意,我也是不介意幫你們向琉璃宮主求求情,到時候也許她們一高興就直接把這個什麼神光給收起來了也是可能的,你們也就不用這麼費勁了不是?”
司徒的話聽上去好像十分隨意,可聽在達利耳中卻沒來由得的心中一寒,這時候他才確定自己是摸對了司徒的脾氣,只是卻只摸對了一半。
想要司徒直接的談條件、講要求?沒問題!司徒本來也是個喜歡乾脆些的人,可卻有個前題,這樣的直接卻是要回報的,而這回報也稍特別些,司徒要的是他自己滿意的答覆,如果真直接了當了,結果卻說的卻並不是他滿意的,那對不起了,他還是不會輕易放過達利他們!
也許像達利所說,他們之間本來是沒什麼仇怨,司徒也知道現在這一切還是該隱搞得鬼,可不代表他就可以把雨幽嵐他們當做‘良民’,如果沒有他們甘心情願的把自己送到該隱面前,讓該隱把他們當槍使的話,恐怕事情的走向也不會成現在這副模樣,司徒做事最講究公平,絕不錯殺一個好人,可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把出陣的方法告訴我。”
“……”
就在達利‘柔腸百轉’的時候,司徒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甚至都沒有先去問他們是不是知道出陣的辦法,好像已認知了他們一定會知道一樣,只是一句話,達利的汗就已止不住淌下,同時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德林與卡謬,他發現只憑自己好像很難與司徒周旋下去。
“……雖然我知道我這樣說法,你一定不會滿意,但我還是要說,我們不知道出陣的方法。”見卡謬低頭不語,德林‘專心’輸出力量,達利也只得無奈苦笑,硬著頭皮向司徒回答,雖然他知道也許自己的話才一說法,司徒就要動手,但他還是不得不賭上一把,因為眼下確實已沒有別的辦法。
也是幸好此時在與司徒說話的是達利,不然的話,這次的答案一定不是這樣,也就談不上什麼賭不賭了,別看司徒說的兇狠,可達利還是賭自己實話實說才有一絲生機。
令達利面露喜色的是,司徒在聽說過了達利的答應後並沒有馬上做什麼,也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認真在一旁低頭沉思,好像是在想達利說的是不是真的,也好像是在想還有誰知道這大陣的關鍵。
“我相信你,我也相信另外兩個傢伙,以你們的實力,明知騙我不會有好處,而且看你們也都不傻,應該是不會那樣做的,只是我信不過他。”司徒好像是覺得鼻子有些發癢,揉了揉又捅了捅,這才覺得舒服似的把手指向雨幽嵐。
“……”
對於司徒這樣的懷疑,達利也確實不知該說些什麼,因為如果換了自己恐怕也會像司徒現在一樣,有著一樣的心思,誰讓雨幽嵐一直都只是在指使自己的小弟去回話,自己只好像是個木頭人似的坐在那裡,司徒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故作深沉的傢伙。
達利他們不知道破陣出去的辦法,絕不代表雨幽嵐也一樣不知道,別的且不去說,就只是他冰皇的身份,加上他是該隱‘合夥人’,他就沒有理由不知道,如果他要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敢把自己手下妖族全部投進來,那樣在司徒看來,這個什麼冰皇的腦子一定很有問題。
雨幽嵐與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