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這無聲無息的潛行功夫。
“冷靜,都給我冷靜一些,真是的,怎麼一個一個的都這麼衝動,怎麼還自家人打在一起了,都看清楚了再動手,萬一要是你們誰把誰傷了,我不就少了個得力手下?”司徒見這兩位如此激動,也是嚇了一跳,司徒這麼說實際已是給了格蘭特面子,別看這小子刺殺技術是不錯,但比起銅錘來說,在實力上還是有不少的差距,真要是兩邊同時動手,吃虧的也必然是格蘭特這方。
這兩人雖都有些自傲,但此時都是半強迫的待在司徒手下,哪敢不聽司徒的話?是以司徒也只是一句話的功夫,兩人就同時停了下來,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兒的互望起來。
紗布腦袋雖然買兇殺人,但想要見識格蘭特的廬山真面目,明顯還是有些不夠格,所以見到格蘭特他也不知這人是誰,“這人是誰?他憑什麼能說是我們買兇殺人的?”
司徒對這個問題就是答也懶得再答,只得又扭過頭去,不知從何處掏出先前的那個戰利品,用心擺弄起五火七禽扇。
格蘭特一看司徒的模樣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反正如今他也早就被司徒收服,哪還需要再去講究什麼名聲,他倒也放得開,雖然那人頭上已被紗布包的嚴實,但他也不至於認不出這傢伙,如果不是這傢伙給了自己這單買賣,只怕自己也不會落到司徒手中,自己應該還是個自在逍遙的閒人呢。
如果說格蘭特對司徒有不滿不敢發洩出來,對這小子可就沒那麼多顧忌了,“憑什麼?就憑我‘刺皇’的名頭,不知你覺得如何?”
“什麼!?”
聽了格蘭特的話,紗布腦袋臉上血色終是退去,直變的蒼白如紙,但猶自還有些不通道:“你說你是‘刺皇’就是嗎?誰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見這傢伙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模樣,格蘭特只得不屑的瞥了瞥嘴,再看向他時目光中雖然有幾分憐憫,但卻是絲毫不心軟,“你僱我的價格是十顆中級能量石取司徒城主的腦袋,先付一半,待事成之後再另付一半……”
格蘭特的話只說了一半,‘紗布腦袋’便已呆坐在那裡,再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看上去像是失了魂魄一般,“你不是殺手嗎?你們的規矩不是無法如何也不能出賣僱主的嗎?你如今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壞了你‘刺皇’的名聲?”這人雖然已知事已敗露,但還猶自不甘心的衝格蘭特大聲吼著,只把他身邊那幾個人也嚇的躲得遠遠的,竟是沒有一個人樂於再待在他的身旁,此時他們要是再看不明白,恐怕也就白活這麼大歲數了。
“嘿,還不是拜你所賜,給了我一單這麼‘好’的生意!……我如今是司徒城主的保鏢兼專屬殺手,所以名聲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從我失手那一刻起就沒有了,能找到一個穩定的僱主已是不易,我哪裡還有那麼多的講究。倒是你,還是先想好一個死法兒吧,據我對這位司徒城主的瞭解,只怕你卻不一定有我這樣的好運,畢竟你可是首惡呢。”格蘭特既然已經不再去管那些虛名,人也比從前放開了許多,對於這個間接害了自己的傢伙自然沒什麼好話,更是不失時機的表示了一下忠心。
“啊!”
格蘭特這邊才一說完,那人便知這次自己是極難倖免,是以倒也真的硬氣了一次,身上力量眨間便提升至頂點,在座的眾人一個弱者也無,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這傢伙是想要自暴,雖然這人不過是個A級的能力者,但畢竟只是在這麼小的空間,要真是讓他得逞,只怕眾人受些傷也是在所難免的,一時間也都是臉色微變,事前他們可沒想到,司徒抓人竟不把對方的力量設下禁制,就這麼放到眾人的眼前來,實在是有些太大意了。
一幫人中也只有司徒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他也總不會真的讓對方自暴,不說一旁眾人的安危是否重要,就只是這個地方就不能輕毀,畢竟現在可也算是一城之主了,要是讓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把自己的會議室都砸了,哪裡還會再有什麼臉面?
司徒稍抬眼一看,也不想去分辨對方臉上的表情是不甘多些,還是憤怒多些,反正看上去在他眼中都是一樣。
手中羽扇輕搖,一道火焰流光便已從中飛出,細去打量,這道火焰看上去竟有幾分像似某種飛鳥,這‘飛鳥’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已在場中轉了個來回,待它再次投入羽扇後,眾人的面前已是極為乾淨,不只是先前那個‘紗布腦袋’無影無蹤,就是另外幾個人也都不見了蹤影,而眾人甚至沒聞到一絲燒焦的味道,那幾個人便已完全氣化了。
“……你怎麼把另外那幾個人也都殺了?”眾人雖也都有疑惑,不知司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