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讓陳文蕙在眾人面前,丟個大臉,讓大家都知道,其實趙家並不喜歡這個兒媳婦。
可是這個算盤落了空,既然陳文蕙的及笄禮在宮裡舉行,那這份禮物就要送到宮裡才行,到時候,皇后娘娘,太子妃娘娘都是要過目的,這要是弄出不好來,趙家可是吃罪不起的。
趙夫人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陳文蕙這個人太幸運了,她一連想了兩個對付她的法子,都給她躲開了。一個是及笄禮上的,一個是以後成親儀式和新婚之夜的。可是,陳文蕙及笄禮居然在宮裡舉行,婚禮居然在自己的郡主府舉行,這怎麼讓趙夫人做手腳呢?
趙夫人表示十分的鬱悶。這年頭,當個壞婆婆針對一下自己的兒媳婦都這麼難,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趙崇義確實十分高興。心上人越受重視,他越是顏面有光。所以,他歡喜的都不知道怎麼好了。想想,自己也要私下裡送陳文蕙一個禮物才好。畢竟及笄禮是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儀式了,僅次於婚禮。
趙崇義當兵這麼多年,打的勝仗無數,手裡也是很有一些積蓄的,再說了,當年陳文蕙去南洋的時候,趙崇義託付陳文蕙給他打理錢財。此後,每年都託付商隊把他得的錢財物品交付給陳文蕙給他打理。這幾年下來,因為南洋發展的很快,這些錢已經翻了幾倍了。當然了,這些錢,有一半都安排給了趙崇義西北軍中的那些受傷,死難的同袍們了。即使是這樣,剩下的一半也很客觀。臨回來之前,陳文蕙幫趙崇義變賣了三分之一,到手了一部分現金,也有十來萬萬兩銀子。都換成銀票給了趙崇義,加上,趙崇義最後一次從戰場上回來帶回來的戰利品。還有回到京城之後,論功行賞,皇帝賞賜的金銀東西,田莊等,所以,趙崇義是個富翁。他雖然每個月都有俸祿,但是,俸祿每個月都是忠義公府的管事去兵部領回來,直接交到忠義公府的賬上,他自己一分錢都沒有動用過。忠義公府每個月給他作為二公子的月錢,各種費用,他也沒有動用過,甚至,回到到現在,他在府里居住的次數屈指可數,大部分都是住在小陳家,柳家的。
現在想到心上人要及笄了,他也想給文蕙打造一副好的髮釵。
想到這裡,趙崇義不禁到了屋裡把自己的小箱子開啟,從裡面拿出來一個巴掌大的小夾子,一開啟裡面是一顆顆大小不一,光芒璀璨的寶石,各種顏色都有,這是他在西北從那些部落,蠻族王庭,貴族家裡搜尋的,也有一些是從西域的胡人那裡換的的。積攢下來,也不過是這麼一小夾子。有這些,再賠上一些赤金,找黑家的金玉堂,一定能造出來一個美麗的髮釵出來。
想到這裡,他又開啟箱子取出一錠成色很好的金錠出來。又拿了幾張銀票。金錠是留著做髮釵用的,銀票是留著日常花銷的。他從來沒有在銀錢上受過委屈,以前是父親給他的錢多,還給了他很多賺錢的產業,田莊,鋪面。現在是未婚妻會給他理財,所以,他手頭很是鬆散。平日裡和同僚們在一起,出手很是大方,這也為他贏來了很多讚賞。這一切剛剛弄好。蓋上小箱子,外面他的小廝報說:“公子,大姑娘過來了。”
趙崇義明白了,這是弄雪過來了,他忙說:“請她進來。”
弄雪一進來,先給趙崇義行個禮。她穿著一件綃紗的紫色衣裙,袖口,裙子邊都有精美的刺繡,頭上梳了一個倭墮髻,上面帶著幾個釵環,看來起來十分的好看。不得不說,在穿衣打扮方面弄雪還是很有天分的。
趙崇義打量了一下她說:“你今天的氣色倒是不錯,前兒聽說你咳嗽了?”
弄雪忙說:“是不小心風寒了,有些咳嗽,可是胡夫人給我開了幾幅藥,吃了之後,就好了。”
趙崇義笑著說:“胡夫人可是大國手,她給你看,肯定藥到病除。你最近在柳家過的怎麼樣?錢可夠花?這裡還有一百兩銀子,你拿去,買脂粉也好,買衣料也好,打賞下人也行,反正不要委屈了自己。”
弄雪說:“前兒哥哥剛剛給了我二百兩銀票,我哪裡能花的完?不用再給了。我住在這裡,吃的,穿的,都是柳夫人給辦好的,哪裡用的著花錢,不過是拿些零錢,打賞下人,畢竟我們是在這裡客居。別的還真是沒有花錢的地方。而且,柳夫人對我照顧有加,天天教導我如何看賬本,如何管理家,可惜,我太笨了,學的不好。”
趙崇義笑著說:“笨點不要緊,你只要好好學就行了。柳夫人可是陳三夫人親自教匯出來的,大楚都是有命能幹的夫人,你只要學會一點皮毛就夠用的了。”
弄雪點點頭。看看哥哥,有些欲言又止。(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