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外祖母面子的,有外祖母出面,皇上一定賜下工匠來的。”
陳文琪說:“就算是皇上賜下了工匠,能賜下多少呢?也像給文蕙那樣給個三十多個?人家文蕙妹妹可是從三十多個工匠,一下子就帶走了近萬人啊。當然這裡面工匠沒有萬人,但是也有近一千啊。”
田經業說:“是啊,我們哪裡有那個財力拿出那麼多的賞銀啊。聽說。文蕙給三十多個工匠。每個安家費都是五百兩銀子。”
段懷玉說:“這還不說,江湖上的好手都給陳文蕙招走了,剩下的不是不堪大用,就是品行不好的,我們到了南洋沒有護衛可用,怎麼應付那些才狼虎豹,怎麼應付土著們啊?”
白俊逸說:“到時候,四個城市一起建設。我們就算是比不過黑家,比不過文麟,要是連文蕙一個姑娘家都比不過就慘了。”
田經業一想到這個可能,立刻就傻眼了。
作為長公主的愛孫,從小他就是天之驕子,而且,他本人真的很有才能,一直都是京城青年俊彥中的佼佼者。最近幾年,冒出來很多以前看不上的人物。比如說自己的表弟陳文俊,現在已經是一城之主。封疆大吏,一品了。這已經很打擊人了。現在要是再被表妹陳文蕙比下去,可真真是沒有臉面了。
陳文琪說:“別說是比不過文蕙一個女孩子,就是比不過文麟,我們也夠丟臉的。你們看,我們可都是嫡子,文麟小時候一直都是庶出的身份,現在因為三叔獨立出去,文麟才成為嫡子的。這還不說,我們在坐的哪個不比文麟大?除了段懷玉之外,我們都是成了親的人,和沒有成親的文麟比都比不過,還有臉面嗎?要是再讓文蕙一個十一歲的沒有出閣的小姑娘比下去,可真是差勁透了。京城我們這些站在幹岸上看熱鬧的朋友們,不得笑話我們一輩子啊?其實我們也不差勁,可是我們掣肘太多,家裡這些長輩們到現在還沒有討論好利益的分配,真是急死了人。算起來,我們幾家都是至親,怎麼還這麼斤斤計較?”
段懷玉性格直爽,說:“比不過陳文蕙倒是沒有什麼,她可是朝廷親封的郡主,還是皇上指派的南洋的大管事,管著我們這四個城的排程呢,比不過有什麼啊?你們這些人天天就是講究鬥爭,什麼事情想得都多一些,也許,人家壓根就沒有想和我們比呢,畢竟我們都是一家子,都是血脈至親啊。”…
白俊逸白了陳文琪和段懷玉一眼說:“大宅門裡不是都是這樣的規矩?越是世家,越是鬥爭的激烈,我們誰不是從後宅中鬥爭著長大的?嫡嫡庶庶的?從小跟著母親和姨娘鬥,現在我們自己也成家了,又哪一天安生了,我們後院的姨娘們還不是天天都爭寵斗的不停?這都不說,我們自己兄弟之間,一個家族的哪有不爭鬥的,我們白家人口,鬥爭更是激烈了,你沒有看到我們這一支都給從白家京城祖宅中給擠出來了嗎?”
陳文琪笑著說:“這麼說起來,為什麼三叔家裡崛起的快了,因為他們家就沒有姨娘。三叔沒有姨娘,文俊也是沒有姨娘。我們就是陷入這樣的鬥爭中,一代代的傳了下來。”
田經業皺著眉頭說:“可是,我們這樣的人家,權勢,金錢,都及不上子嗣重要啊,我們怎麼能隨心所欲的說不納姨娘,就不納的?對了,你們先別說家中的長輩的事情了,你們自己的後院擺平了沒有啊?帶不帶正室去南洋啊?帶不帶妾侍通房之類的啊?”
陳文琪說:“我家你是知道的,我母親管家方面差了一點。現在全是我的夫人在管家,她要是走了,誰主持中饋啊?還有,光是我們大房的中饋也就算了,左右也沒有多少。現在祖母有意讓我夫人接手二嬸的事務,將來由我媳婦主持整個大宅的中饋,這是多少的事情啊?可輕忽不得。這還不說,我們家還有宮裡三個娘娘,我妹妹晉王妃那裡都靠著女眷們進宮,進王府傳遞訊息,怎麼能走開呢?”
田經業點頭說:“現在是奪嫡的關鍵時刻,確實是不容輕忽。相比之下,文琪,你去南洋的事情可是沒有你家夫人的擔子重啊。”
陳文琪點點頭說:“所以啊,我只能帶著妾氏出門了,總不能身邊沒有個伺候的吧?那蠻荒之地的,哪兒找合心意的女子打理我的生活啊。聽說了沒有,那裡的土女們都沒有白的,還有啊,凹眼凸顴骨的,難看死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對於這些貴公子來說,從出生的時候,身邊哪怕是三等丫鬟都是眉清目秀的上品,美人兒更是見過無數,哪裡能忍受那等醜女?
白俊逸笑著說:“本來我家那個縣主是怕我在南洋沾花惹草的,一聽說,南洋的土女丑得很,立刻就放心了